去,说新疆闲地很多,民儿去了可以开荒
种地。因出门需要大队开一封介绍信,民儿要去新疆的事村里人就知道了。二嫂
不同意放民儿走,她对公爹说,民儿想逃避贫下中农对他的专政,不能让他走。
会嫂的意见和二嫂不谋而合,她找到村里的驻队干部说,民儿的姐姐就不愿意嫁
给贫下中农,民儿现在又要走,我看这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我们万万不可麻痹
大意啊! 我在公司里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她叫韩惠惠。
惠惠大我三岁,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却是个性格很温和,开朗的女孩。在一
次公司安排的培训里我们认识了。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
我对惠惠的第一印象是,她是一个很直率的人。不像有些绿茶婊那样喜欢装
腔作势,她有话直说,爱恨分明,有时候还带着点爷们气的性格逐渐打动了我。
惠惠大概1 米6 左右的身高,身材略显丰满,但绝不胖。胸部至少在C 以上,
但是从身材上看应该不会非常挺。自从我在公司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没见过她
穿裙子。永远是T 恤仔裤或者运动服运动裤。我们聊天时她自己也调侃自己,说
自己活得就像个爷们。但是这样的她却散发着一股别的女人没有的独特魅力。
相识半年以后,我对惠惠表白了。很遗憾地,她拒绝了我。但是并没有说为
什么。
她也是个在感情方面比较笨拙的女孩,并不会很圆滑地处理这种问题。但我
猜想,可能和年龄有关。她现在更需要一个比她成熟,能照顾她的男人。
我并没有放弃,而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示好。并且两个人也继续保持着好朋友
的关系。但是不知不觉中,一种隔阂慢慢在我们之间产生。有些之前可以开的玩
笑,现在却要三思。以前在一起时从不冷场的我们,现在却总遇到无话的尴尬。
有时候,我回到家,会把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心里默默地流泪。因为我感觉到,
我们渐行渐远了。
而让人心碎的这件事,发生在今年夏天。
由于工作的原因,公司又开始了一次新的培训,她仍然是老师。这次培训的
学员一共四个人,分别包括两个女孩和两个男的。两个男的是其他部门派过来学
业务的,一个叫梁超,一个叫冯一峰。
L 是个胖子,猪一样的胖子。说他像猪并不是因为他长得胖,而是因为他不
光胖,而且极其懒惰。他会用各种借口拖延工作,把本来应该他完成的事情交给
其他人来做。就因为他的缘故,多次造成惠惠的无故加班。
我无数次想要去暴打这胖子一顿,可以碍于公司的环境和我与惠惠的关系,
我也不好这么直接干预。只能每天多听惠惠抱怨一下,为她舒缓一下压力。
冯一峰是个很有个性的男人。30出头,很健壮,很有男人味。长得有一点像
张涵予,但是比张涵予更粗旷。人很聪明,虽然有时候偷点懒,但是工作完成的
都很漂亮。
不得不说,作为男人我很佩服他。
冯一峰已经结婚了,但是还没有孩子。
培训开始一段时间后,我除了每天会听惠惠说一些L 的糗事外,偶尔还会听
到一些关于冯一峰的事。多半都是称赞。偶尔听到她说冯一峰欺负她时,也是笑
盈盈的,完全看不出她生气。就好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说实话,这时候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嫉妒。但是我知道冯一
峰已婚了,而且结婚并不是很久,所以也没有太担心。有一次我故意问她是不是
对冯一峰有意思,她自己也说不可能,人家是有家的人。
我以为事情就该这样平平淡淡波澜不惊,培训结束,大家回到各自的岗位,
各司其职。但是渐渐地,我发现惠惠与冯一峰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近。
我偶尔到他们培训的会议室去找惠惠的时候,总能看到他们两人有说有笑。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觉得有一点酸溜溜的,但我会告诉自己,冯一峰本来就是个
很能贫的人。平时和其他的女同事也很聊得来,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一切我为
自己假设的情景,对自己说的谎言,都在这样一天被打破了。
这是个周一,我本来已经请好了假要去医院,但是由于没能挂到号,所以临
时决定回去上班。
当惠惠看到坐在班车上的我的时候,显出一副极其吃惊的样子,愣了半天才
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没挂上号,所以就来了。咱这么热心的好员工怎么能无故旷工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