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焕见李璇玑答应了他的求娶,心花怒放,几步上前,大着胆子握住李璇玑的手,李璇玑俏脸一红,没有抽出,羞涩地任由自己娇嫩细腻的手掌被男人长着薄茧的手包住。
俊男美女,柔情蜜意。
相比之下,李时宜与宁王的亲哥哥,当朝皇帝陛下的相处可就没这么和谐了。
李时宜想象了一下她和皇帝眉目传情,欲语还休的画面,登时后背就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算了,她就是个贱皮子,比起这样,她宁可皇帝打她板子。
“宁王殿下,往日多有得罪,还请殿下海涵。”李时宜向宁王屈膝一礼道。
从来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女子今日如此客气,倒是把萧明焕吓了一跳,因着这女子是心上人的妹妹,又是皇兄的女人,他也不敢托大,忙道:“李乐姬不必客气,之前是长生出言不逊,才惹璇玑难过,说起来若不是李乐姬那一顿打,在下也醒悟不了。”
李时宜忽然感觉到背后一片凉意。
宁王殿下,您倒也不必提我打您那事,您这不是害我吗!您难道不知道,堂堂西北战神,大梁天子,尊贵的皇帝陛下是个彻头彻尾的弟控嘛!
顶着上首凉飕飕的目光,李时宜硬着头皮道:“陛下,贱奴与姐姐想为您和宁王殿下献上一曲,不知陛下可否赏脸?”
“一会儿再跳,先把板子领了。”
“……”
她差点忘了还有打板子这事了。
“不必出殿。“见女人欲往外走,萧明烨适时补上一句。
皇帝发话,宦官们便立即动了起来,搬刑凳的搬刑凳,拿刑具的去拿刑具。
李时宜怕自己细心准备的舞衣再被撕坏,自觉地在众人面前褪去衣裙,无比乖顺地趴在刑凳上。
昨日上的伤药药效极好,不过一日,被打得青紫的routun便恢复了原有的模样,白皙嫩滑,浑圆挺翘。
萧明焕本想开口为李时宜请求,但见身边的女子一脸习以为常的淡然,未见焦急之色,李时宜本人也是温顺乖巧,一丝怨怼也无,甚至都未开口求饶,便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求情话又吞了进去。
头一回被两位贵人同时围观打板子,福安如临大敌,拿出了十二分的Jing神。
啪。板子落在tun上,瞬间tun尖便红了一片。
“嗯……一、贱奴谢陛下管教。”别看福安板子挥得高,顾及她一会儿还要给贵人跳舞,怕影响她的发挥,落在tun上的力度并不重。李时宜还能有心思放软了声线,发出柔媚婉转的娇yin。
光听声音还以为她不是在挨打,而是在床上颠龙捣凤,叫得未经过人事的宁王殿下脸都红了。
“九、贱奴谢陛下管教……”
“十、贱奴谢陛下管教……”
十下挨完,李时宜却并未站起身,而是抱着刑凳软软地求道:“贱奴请陛下验伤。”
倒是会卖乖。
皇帝不由一哂。
屁股被打成漂亮的桃红色,与周边白皙的皮肤呈现鲜明的对比,皇帝上手使劲地揉捏了几下tunrou,闻得女子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喘息,他满意地收回手。
“起来吧。”皇帝言道,“不是要献舞吗?”
李时宜也不再磨蹭,从刑凳上爬起来穿上舞衣。
李璇玑善筝,她端坐于筝旁,纤纤十指落于弦上,一曲《倾国》行云流水。李时宜摇了摇tun,跟随着曲子移动手臂,下腰抬腿,随着她的舞动,脚踝上的铃铛也随之叮当。
李时宜身子过于纤瘦,并不擅长力度强劲的西北战舞。但是,为了讨得皇帝的喜欢,她便去学了塞外女子擅跳的艳舞。她本就生得妩媚艳丽,着一身暴露的舞衣,跳起舞步大胆的艳舞,如妖孽降世,一颦一笑间,妖媚惑人。
尽管倾国倾城的美人在面前大跳艳舞,萧明焕的目光却自始至终地落在后面弹琴的李璇玑身上。
比起妖艳的女子,他更喜欢清冷高贵如仙子似的女子,将这等女子搂在怀里,从头到脚染上他的气息,光想想他便兴致盎然。
目光注视着女子立在中央翩翩起舞,皇帝深邃暗沉的眸子里染上了欲色,似有火光闪烁。
“嗯……陛下,啊……”
空空荡荡的大政殿,唯有一男一女做着世间最原始之事。
李时宜被抵在柱子上,舞衣未脱,撅着屁股露出被玉尺抽打得红肿的后xue,困难地吞吐皇帝过于粗长的龙jing。
因猜想不到皇帝会何时用她泄欲。李时宜每一回面见皇帝之前,都会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尤其是后xue这处,反复灌肠至只能流出清水后才罢。
因此每回皇帝用她后面,都能提枪就干,不会让陛下高贵的龙jing染上污浊。
啪,啪,啪,啪……
皇帝一边cao一边掴打肿胀的大屁股,每扇一下,菊口便会情不自禁地夹一下龙jing,带来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绝妙快感。
李时宜垫着脚尖,摇摆着屁股迎合着龙jing的抽插,硕大的冠头把濡sh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