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打开,里面竟然是白花花的碎银,每一小块都是一两,目测足有一千两。
“这是长生今日送进宫里的。他说,宫里花钱的地方多,银票在宫中又不好兑换,便送了这些碎银进来。”她将箱子推给她,“现在,是你的了。”
“这……不太好吧……”送上门的银子没有不要的道理,但这可是宁王殿下送给她十七姐姐的,她收了会不会不太好。
“没事,我已经与长生说了。我这些日子在宫里,仗着宁王女人的身份,吃穿用度那些宫人都不敢短了我的,也没有用银子的地方。”她劝说道,“以后我和娘走了,珍珍和南湘还有拜托你照顾。”
“南湘?”
“长生向陛下求情,宽恕了南湘,明日起便回南巷住了。”李时宜瞥了一眼依偎在徐云华身边的女娃娃。
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南湘有那样一个不顾及她性命的母亲,却有一个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的徐淑妃,和爱护着她的好姐姐。
“珍珍的身子不好,一直要喝药,南湘这么瘦小,跟个猫仔似的,若不好好养,便会落下病根。何况,南巷的宫人们多多少少还是要打点下的,也是一笔开销……”
听她这么一说,李时宜也不再推辞。不过箱子实在太沉,她用尽了力气也搬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我一会儿让丫鬟给你搬过去。”看她累得气喘吁吁,箱子依旧纹丝不动,李璇玑被逗得咯咯笑,“你这财迷,说给你银子就恨不得立刻搬走,也不知道随了谁……”
说完,气氛骤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随谁这事不是很清楚吗?自然是她那个贪财好色的老爹。
不仅贪财这事随了,就连好色也随了。
每回被皇帝弄得狠了,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伺候了,待下回见到皇帝,她又会贱得把自己的屁股主动送过去。
最后还是李清月打破了沉默,只见她十分轻松地将箱子一只手抬了起来。
然后,和李时宜道:“不回司乐台吗?听十六姑姑说,姑姑你每天午膳前都要被打光屁屁的,再不走可就晚了。”
前两日她一直在天音馆陪备嫁的李璇玑,甚至连晚上都是和姐姐一同睡的。白日里的板子也是找丫鬟去通知了福安,在天音阁的院子里挨得打,因此李清月还并没见过李时宜挨打,还是八卦的李丽华和她讲,陛下极为宠爱李时宜,天天把她脱光了打光屁屁。
李清月并不懂男女那些事,在她眼里,嫁过一回人的李丽华简直是男女之事上的学者,自然是她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
李时宜又忘记了……
李时宜可能是全皇宫唯一一个不把挨板子当回事的人了,习惯到和吃饭一样,以至于偶尔会忘记午膳之前要挨十板子这事。
自浣衣院至司乐台这一路也是李清月背她回去的。李清月背后背着李时宜,左手抱着箱子,右手抱起珍珍,健步如飞地往回走,中途还绕路把珍珍送回了南巷。有李清月的帮忙,使得她少受了不少罪。
然而,当她俩踏入司乐台的院子里时,太过于寂静的氛围让李时宜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目光穿过站立的人群,看到唯一一位坐在院子里的人,她双腿发软。
“滚过来。”
完了。
“清月,放我下来。”她颤着嗓子道。
李清月一脸懵,并不知发生了何事,便顺了她的意思,目送着她慢慢地走到院中央端坐着的俊美男子面前。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李时宜褪去了自己的衣裳和鞋子,双膝一弯,跪在了男人的脚边。
“受了针刑还不老实。”皇帝手掌抬起美人的下巴,鞋尖伸进女人的tun间,在后xue重重摩挲。
“嗯……”她发出饱含痛苦的呻yin。
“陛下”,她神色间有一丝慌乱,“贱奴、贱奴还未清洗谷道。”
皇帝眉头一皱,抬脚一踢。
“啊……”后xue骤然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身子歪倒在地。
司乐台所有宫人都在看着她,李时宜却顾不得害羞,撑着身爬起来道:“受刑前未清洗好谷道是大错,贱奴求陛下重重责罚贱奴。”
“先清洗。”皇帝未说罚与不罚,也未说怎么罚。
李时宜一时心情忐忑,七上八下。
太监一共送上来十个水囊。李时宜一看,脸色霎时白了,平日她灌肠,每回只弄五次,皇帝让太监送上来十个水囊,便是让她在后xue受针刑的状况下,做十次灌肠。
每一个水囊下方都接一根软滑的羊肠,方便塞入谷道里。
李时宜跪趴在地上,将羊肠慢慢塞入菊口里,还好羊肠不是很粗,但还是疼得身子不住地发颤。然后她握住水囊,任由冰凉的水流入身子里,整个水囊都流空了,平坦的小腹诡异地隆起,仿佛怀孕的赤裸少妇。
司乐台是有一处用于清洗的屋子,她平日里是在那处清洗自己的谷道,却从未坦胸露ru地在院子里清洁。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