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金口玉言,说了不想见李时宜,便是再也不想见了。
李时宜心里也清楚,可她就是一根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甚至想,若皇帝真的不肯见她,她便在这里跪死算了。
李时宜一直跪到了太阳西斜,月亮高挂,漫天星光,都未能见到皇帝,进出皇帐的臣子源源不断,都把她当成隐形人,装看不见。
至深夜,终于没什么人进出皇帐了,守在门口的人也从福安换成了福金。她一直跪到了次日的中午,跪得身子酸软,浑圆的膝盖呈青紫色。
这日晴空万里,烈日当空,虽已入了九月,却依然热烈,阳光炙烤她娇嫩的肌肤,她昏昏沉沉,全靠双臂在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
最终,半日没有进食饮水的人终于是坚持不住,愈发沉重的头颅失去了意识,瘦弱的身子忽然歪倒在地上。
李时宜这一睡便睡到了晚上,待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皇帐,心中顿时涌上一股狂喜,她转过头,果然见到身材高大的皇帝陛下坐在书案边看折子。
“陛下……”她跳下床塌,然而她跪得太久了,双腿酸软,还未走出一步便跌倒在地。
“还不老实。”听到动静,皇帝眉头一皱,把手里的折子往书案上一扔,走上前把跌倒在地的光裸女人轻松地拽起来扔上床榻,手掌照着仍旧肿胀的屁股一顿噼里啪啦地掌掴。
李时宜怕惹恼了皇帝,不敢求饶,也不敢乱叫,捂着嘴挨完了十几掌。
“陛下,贱奴错了,您别不要贱奴。”见皇帝不再打了,李时宜不顾膝盖上的淤青,立马跪起身求道。
赤裸的美貌少女,此时屁股和膝盖都还有未消下去的伤痕,眼圈发红,委屈却不敢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太过可怜。
“贱奴,贱奴知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您打贱奴吧,骂也行,就是别不要贱奴。”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
萧明烨原本是真的不想再要她了,她既是不爱他,又屡次三番触碰他的底线,他已不想留她在身边了。
总不过就是一个贱奴而已。只不过这个贱奴确实合他心意,丢掉她总归有几分不舍。
然而,当福安禀报李时宜晕倒在外面时,他忽然左胸一痛,再怎么去忽视,终究无法狠下心来不管她。当他看到平日里活泼娇俏的少女无声无息地躺在地上时,心中顿时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恐惧感,仿佛马上就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错在哪?”皇帝故意板起脸讯问。
李时宜没有害怕,反而松了一口气。他能这么说,便是有原谅她的可能。
“贱奴说自己不认识字,贱奴撒谎了。贱奴认识的,也会写,还、还读过《三字经》。”
李时宜鼓起勇气坦白道。周废帝不喜后宫女人念书,甚至下过旨命令妃嫔乃至公主郡主们不得读书识字,李时宜生母何贵人也是偷偷教她认的字。
“贱奴怕陛下不喜才撒谎的。”李时宜怯怯地望着他,见皇帝未显露怒意,才接着往下说:“贱奴还偷看了您的奏章。女子不得干政,贱奴罪该万死。”
“贱奴还算计您。”说到这处,她小心翼翼地觑着皇帝的脸色,“贱奴想要李清月获得出宫的资格,便计划在刺客袭击时,让清月救贱奴,这样便可在陛下面前露脸,陛下惜才,一定会安排清月进锦衣卫或者禁军。”
她一切都计划好,唯独没想到皇帝会救她。
“陛下,贱奴真的知道错了,别、别不要贱奴。”她伸出手来拽住皇帝的衣袖轻轻摇晃,嗓音绵软地撒娇。
女人柔软的嗓音抚平了男人内心最后一股的怒气。
皇帝无奈地叹息一声。终归是拿她没有办法。
总归要成为他的侍奴,既然如此,他便留她在身边好好管教。
不会的他便教,错了他便罚。
“十九,以后不得以身犯险,若再有下回,朕不会再要你了。”
“陛下,您原谅贱奴了。”没想到萧明烨如此好说话,李时宜一双杏眸都亮了,亮晶晶地看着他。
“并未。”
“……”李时宜沮丧地垂下了头,若是她生了一双狗耳朵,一定也是沮丧地耷拉了下来。
萧明烨一双丹凤眼难得地有了几分笑意。
“说说怎么罚?”
听到萧明烨的话,李时宜内心的颓废立刻烟消云散,忙不迭地抬起头来道:“您打贱奴吧。”
皇帝故作为难地言道:“你这yIn奴,sao屁股和贱脸都打烂了,还怎么打。”
听到脸被打烂了,李时宜一时沮丧了片刻,但随即便信心满满地挺起饱满的胸脯道:“贱奴还有saonai子可以打。”
然后她又分开腿,露出腿间的花xue。
“还有sao逼和贱屁眼。”
皇帝仿佛审视一般看了看女人的胸脯和rou逼,似是勉为其难地蹙眉应道:“可。”
“一个错一百下,一共三个错便是三百下。tun缝和nai子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