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木戒尺摩挲着女子白嫩嫩的脸蛋,冰凉的坚硬触感带起一股寒意。
“既是成了朕的侍奴,便得好好地守规矩,若是犯了错,挨打受罚是逃不掉的,可明白?”
“珍儿明白。”
“朕会用你上下三个saoxue,saoxue挨cao之前先受十下戒尺。若伺候得不好,明日自己请罚。”
“是,主人。”李时宜乖乖地应道。
啪。
突如其来的一戒尺落在雪白的脸蛋上,霎时间留下一道红。
啪,啪,啪……
皇帝留了手,没有下力气,十下戒尺抽完也仅是红了一片,脸蛋都没有肿。
李时宜心知皇帝是手下留情了,由衷感激地道:“珍儿谢主人管教。”
“身子转过去,把sao屁股撅起来。”皇帝冷声命令道。
李时宜随即乖顺地转了过去,纤细修长的玉白双腿分得极开,膝盖弯曲,温顺地撅起尤带伤痕的肿胀屁股,嫩白的纤细手指扒开tun瓣。
戒尺照着淡粉的雏菊便是十下。白皙的身子微微发颤,无暇脊背上的蝴蝶骨似是要振翅欲飞。
之后的十下落在花xue上。李时宜怕惹皇帝生气不敢咬唇,咬紧牙关忍下了身后的疼,硬是一声也未吭。
皇帝极满意她的乖顺,拍了拍龙床言道:“上来。”
“是。”李时宜没有拖延,立时爬上了床,以十分规矩的侍奴承宠姿势,俯身跪趴在喜庆的被褥上,葱白的纤细手指扒开tun瓣,露出泛红的微肿后xue。
熟悉的粗长Yinjing顶进来的那一瞬,白皙的身子忽然一颤,李时宜发出一声隐含痛苦的低声呻yin,她放松了发僵的身子,努力让roujing进入的更为顺利。
roujing长驱直入地顶到了深处的软rou,用力一撞。
与此同时,温热的身体贴上了光滑的脊背,感受到不同以往的触感,李时宜顿时一怔。
不是布料,而是男子肌rou紧实的胸膛,坚硬的胸肌划过女子无暇的娇嫩肌肤,带起一阵别样的刺激。
两人做过这么多回,李时宜一直是赤身裸体,未着一缕,而皇帝不是穿着龙袍,就是穿着寝衣。自始至终,都不肯裸露身体与她欢爱。
或许是因为今日是两人正式的洞房花烛夜,也或许是女子自今日起便是他萧明烨一人的所有物,他终于是褪去了两人之间最后的屏障,rou贴rou地叠在一起。
啪,啪,啪……
巴掌狠狠地掌掴肿胀的屁股,伴随着拍打,roujing不间断地抽插濡shi的肠道。李时宜疼极了,但她知道自今日开始她便是皇帝的侍奴,原先她还可以撒娇卖痴求饶,如今却是再也不能了。
“嗯……”她压抑下即将破口而出的呻yin,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地承受身后挞伐。
依照规矩,侍奴承宠时不得大声,要安静温顺地充作主人欲望的器皿。
纤细的腰肢摇着肿胀的大屁股迎合roujing的抽插,濡shi的肠道热情地吞吐又粗又大的龙jing,感受着硕大的头冠凶猛地顶撞内里的软rou,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随着重重的一顶,耐性极佳的龙jing终于肯打开Jing关,把温热浓稠的龙Jing大股大股地射入被cao得熟透的肠道。
感受着龙jing退了出来,李时宜努力夹紧屁股,不让御赐的珍贵龙jing流出来。
“嗯……”李时宜忍不住轻哼一声。
硕大狰狞的龙头在许久未曾受过滋润的rou逼处蹭了一蹭,李时宜立即明了皇帝的意思,纤白的手指挪到了前面的Yinxue处,手指捏着微肿的rou逼向两侧拉开至极限,露出内里的嫩红rou洞。
“请主人使用珍儿的sao逼……”嗓音柔柔地求道。
萧明烨没有客气,攥着女人的肿tun,挺着仍旧昂扬的龙jing撞进了久未被开垦的领地。
太,太大了……
李时宜难受地蹙起眉头,太久没有被进入过,难以适应主人巨大的龙jing,她忍着疼努力放松了身子容纳天赋异禀的roujing。
今日皇帝心情极好,没有直接冲进女子柔嫩的花宫,而是先去找寻了那处熟悉不已的花心,然后用力地狠狠一撞。
“嗯……”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压下了想要飞上顶峰的渴望。
侍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随意高chao。
她乖得惹人怜爱,看在是洞房花烛夜的份上,萧明烨也不忍再欺负她,蕴含着情欲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道:“今晚朕允你高chao。”
话音刚落,龙jing便再一次用力一撞。
有了主人的允许,这一回李时宜没有再抵抗身子的渴望,伴随着汹涌澎湃的快感一齐飞上了顶峰。
“唔……”她面色chao红,发出柔媚的小声哼唧。她规规矩矩地不敢大声叫喊,压抑着喉咙里即将破口而出的呻yin。
趁着小奴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头冠趁机撬开豁口闯入嫩滑柔软的花宫里,贪婪地占有了整个花宫,硕大的头冠抵到了柔软的花宫内壁。
整个龙jing都埋进了女人的身子里,敏感的花xue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