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项是口侍。
美人撅着肿大的肥屁股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赧红唇瓣离狰狞的猩红龙jing只差一寸的距离。
李时宜眉宇间神色慌乱,她从未用过嘴巴伺候过皇帝的龙jing,尤其是龙jing的头冠极为硕大,有她拳头那么粗,她不信她能完全吃进去。
“张嘴。”见她迟迟不动,皇帝失了耐性地催促道。
无奈之下,女子轻启檀口,伸出诱人的嫩红小舌,试探性地轻舔rou柱。皇帝显然不满意这一点点的甜头,他伸手按住女人的头逼着她含下龙jing。
“唔……”硕大的龙jing微微撕裂了她的嘴角,隐隐渗出鲜红的血珠,杏眸瞬间蒙上一层雾气,因着太过疼痛,一时未注意,糯米白的小虎牙不小心地磕了一下rou柱。
“嗯……”皇帝未有准备,身上最敏感之处一时遭受到了“袭击”,他吃痛地闷哼一声。
皇帝不悦地蹙起一对剑眉,捏着女人小巧的下巴急忙把龙jing解救了出来,果不其然,龙jing上多了一个小巧的牙印。
“珍儿、珍儿错了……”李时宜颇为胆怯地觑着那个牙印,神色慌乱不安。
侍奴伤害主人是重罪,拖出去打死都是罪有应得。
啪。
忽然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抽在女人的脸蛋上,打得李时宜身子歪倒在一边,她连脸都不敢捂,用手撑起身子把挨了巴掌的脸伸到皇帝的手边。
啪,又是一下,打得女人瞬间掉了眼泪。
一共掌掴了十下,男人才算是消了气,拽着墨色的秀发把红肿的脸蛋按在狰狞的龙jing上。
“含。”嗓音冰冷,带着一股危险的寒意,“做不好你这没用的sao嘴也不用要了。”
李时宜白皙柔嫩的身子一颤,知道主人生气了,她讨好地张开嫩红的唇瓣,不顾嘴角地疼痛大张着嘴巴含下膨胀的龙jing,怕再咬到尊贵的roujing,她努力地收着牙齿,不让尖牙再触到龙jing。
萧明烨按住女人的后脑勺,稍微一使力,硕大凶残的头冠便插进了狭窄娇嫩的喉咙。
“唔……”她反胃地闷哼。
萧明烨不顾及女子的感受,他拽着柔软的的墨发,逼迫李时宜张着小嘴来回吞吐龙jing,粗长的龙jing把食道当成xue一样狠cao起来,cao得咽喉火辣辣的痛。
龙jing狠cao了上百下后,忽然全部退了出来,用硕大的头冠抵着红唇骤然喷出浓稠的Jing水。
“唔……”舌头尝到一股腥味。
李时宜大张着嘴巴,一滴不漏地全部接住,因为太多了,喉咙下意识地咽下几口腥膻的龙Jing。
“咽了。”皇帝命令道。
李时宜一怔,甚是不愿,但她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乖乖地将龙Jing全部咽了下去。
美人神色哀戚,晶莹剔透的泪珠汇成水流,顺着面颊汩汩往下淌。
一定是她咬到了主人的龙jing才惹了主人的不喜。
明日的敬茶会检验侍奴口中是否含有Jing水,若没有含便是伺候主人不力,嘴巴要挨二十下戒尺。
“下去。”巴掌照着女人高撅的肿屁股狠狠掴了一掌。
李时宜不敢拖沓,从皇帝的身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而皇帝则舒服地躺在床上睡下了。
后宫嫔妃皆不可留宿玉宸宫,但册封日则是例外。李时宜今晚可以留下,却依然不能与主人同眠。依照规矩,成为侍奴的第一晚不可以入眠,必须跪在床下为主人守夜。
于是,李时宜孤独地一个人跪在床下熬了两个时辰,直至天亮。
翌日。
皇帝醒了后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乖乖巧巧的小奴,见他醒了,李时宜嗓音娇软地叫了一声:“主人。”
皇帝寒潭似的眸子里泛起了暖意。
身边有个人陪着他似乎也不错。
“更衣。”皇帝坐起了身揉了揉女人柔软的发顶,才对外面的人道。
话音刚落,在外等候已久的宦官们便捧着各种物什走了进来。
穿戴完毕,皇帝瞧着跪在床边的乖巧小奴开口道:“朕去上朝了。”
李时宜一夜未睡,她抵抗着上涌的困意,努力瞪着泛红的杏眼俯身道:“珍儿恭送主人。”
见皇帝离开,一直等候在外的纯禧殿宫人们便进来了。
“主子,您该去大政殿了,今日是验xue之日。”
萧明烨双亲已逝,又无其他的长辈,因而无需敬茶,只需验xue便可。
说话人是郑嬷嬷,比起严肃寡言的王嬷嬷,郑嬷嬷性情要温和许多。
李时宜知晓地点了点头。皇帝没有赏她衣服,她便光着身子走出了寝殿。一座四人合抬的步辇正停在殿门口。
“这是?”李时宜疑惑地问道。
一侧的福安立时回道:“这是陛下赏主子的小轿。”他又指着那四个抬小矫的宦官,“那四个小子也是陛下赏下的。”
“谢陛下恩典。”无需再爬着去大政殿,李时宜心中自然很高兴。
不过当她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