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违背规矩屡次犯错,理所应当接受一顿rou体上的处罚。
可怜巴巴的小奴被按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堪比板子的铁砂掌毫不留情地拍打肿胀的屁股,噼里啪啦地狠揍了十下后,把小声抽泣的娇软女奴翻了个身,巴掌照着腿间的水嫩rou逼又是一顿狠揍,扇得嫩xue颤抖痉挛,如一朵被狂风暴雨狠狠摧残过的小花。
主人没说要揍多少,李时宜也不敢问,哭哭啼啼地挨着巴掌,就在这般的痛楚中,她竟然再次高chao了。
萧明烨面色骤然一冷,作势又要打女人的肿屁股。
自昨日起便一直在挨打的李时宜终于崩溃了。
“主人,呜呜……”她终于是忍不住了,伸出手臂抱住男人脖颈,“别打了,主人……呜呜……珍儿要被打坏了,呜呜……主人疼疼珍儿吧……”
巴掌没有落在肿屁股上,而是颇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女人柔软的发顶。
“是珍儿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李时宜的哭声一滞。是的,是她自己选择要成为主人的侍奴。侍奴的欲望由主人掌控,本就不该私自高chao,像她这种不经主人同意一日高chao三回,还哭求不要企图逃罚的女奴被拉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死也是罪有应得,主人还抱着她已是十分宽容了。
依照萧明烨原有的脾气,一定早把她拖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一顿板子,如今却还能抱着她好言相劝。
皇帝陛下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主人,呜呜……对不起,呜呜……可珍儿真的控制不住……”
萧明烨修长的手指勾着女人的秀发,语气轻慢道:“朕会教你。”
萧明烨说到做到,他用一个上午的时间教会她如何抑制高chao,待用午膳时,屁股和rou逼肿得根本无法坐在椅子上。
萧明烨见她迟迟不坐下,冷着脸道:“坐。”
李时宜觑着皇帝难看的脸色,委屈地抽了抽鼻子,终究是不敢抗旨不遵,鼓足勇气屁股往下一坐,任由玉势一举捅开红肿的花xue,待肿胀tun瓣触到坚硬的椅子面时又是一阵折磨,比用早膳时还痛苦。
这顿午膳似是极为漫长,她根本没有胃口,也没有心情用膳。然而在皇帝冰冷淡漠的目光注视下,她不敢不吃,味同嚼蜡地咀嚼口中的食物。待用完午膳,一双潋滟杏眸都哭肿了,眼睛红得像一只小白兔。
幸而,皇帝怜她一日都没能好好休息,没再过多折腾她,把人儿按在榻上细心地上了药。清凉的药膏彻底覆盖住肿胀的娇tun,减轻了伤处的阵阵肿痛。
揭开缠在玉腿上的白布,猩红的“烨”字烙印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渗出鲜红的血丝,清晰可见,除非扒皮割骨,否则一辈子都无法消掉。男人寒潭似的暗眸温和了几许,手法堪称温柔细致地给玉腿上的伤上了厚厚一层药。之后,又给小xue和脸蛋涂上了药。
“来人。”
近十个宦官合力搬了一人高的大铁笼子进来,里面不仅有矮桌、墩子等家具,竟还有一张足够一人卧躺的贵妃榻。
“爬进去,好好休息。”皇帝轻拍了拍女人的脊背嘱咐道。
依照规矩,侍奴平日生活在笼子里,只在承宠和陪伴主人时,才可以从笼子里出来。这就是为什么周废帝养了上百个侍奴,李时宜却一个也没见过的原因。
李时宜一双杏眸似是又红了些,不舍地凝望主人,糯米白牙轻咬了咬唇,嗫嚅地道:“珍儿不能陪伴主人吗?”
美人期盼祈求的目光,娇怯软糯的请求令萧明烨心中一动,他伸出大掌揉了揉女人的头,有几分哄的意味温言道:“去睡一觉,朕晚上再来看你。”
李时宜心知事情不能一蹴而就,总得徐徐图之,便乖巧懂事地点了点头,下了榻学着母犬的姿势,手脚并用地爬进了铁笼子。
她温顺卑微地伏跪于笼子里,向皇帝叩首道:“珍儿恭送主人。”
目送皇帝走远,李时宜才开始观察起她的笼子。虽说是笼子,但这个笼子比她在司乐台时居住的屋子还大,称得上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笼子的门也没有锁住,她若是有事想出去也能出去。
在皇帝走后,她的四位大宫女便陆续走入了殿中,立在她的笼子旁边,笼子比大多成年男子要高,因而比几位宫女要高一个头左右。
郑嬷嬷和王嬷嬷也一并入殿,安静地站在笼子的另一边。她们二人只负责调教和训诫侍奴,不管殿中的杂事。
“梅雪。”她向四人中年龄稍大的女子叫道。梅雪是纯禧殿的管事大宫女,纯禧殿内外的事都由她管。除四位大宫女之外,纯禧殿还有四名小宫女和四位宦官,他们候在殿外,甚少进殿。
“主子,请您吩咐。”梅雪屈膝回道,礼数周全,待她十分恭敬。
“我可有银子?”这是李时宜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回主子的话,陛下先前赏下了两千两白银。”
两千两白银?她岂不是一夜之间成富婆了。
兜里有钱,心中不慌,花起钱来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