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已至,忙了一日政务的皇帝才乘上龙舆离开清平殿,不过与平日不同,龙舆并未向玉宸宫而去,而是一路向西往后宫而行。皇宫以玉宸宫为轴心分为东西二宫,东边各宫为皇帝子女所住,如今暂无人居住,西边宫殿则为皇帝后宫嫔妃居住之所,纯禧殿所属的永乐宫便是西边的第一座宫室。
事先已得知了皇帝会驾临纯禧殿的消息,因而一言不苟的王嬷嬷提前将贪睡的李时宜叫醒。
李时宜揉了揉困意未褪的双眸,极为规矩地跪在厚软的垫子上,在笼子里面跪迎皇帝。
“皇帝陛下驾到。”太监尖细的喊叫声自殿外传来。
皇帝玄色的龙靴进入她的视线里,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面前。
“珍儿参见主人。”李时宜规规矩矩地行礼,白皙洁净的额头抵在手背上。
“出来。”
“是。”她听话地从笼子里爬了出来,刚爬出门便感觉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坐到了插有两根玉势的黄花梨木椅上。
前后两个小xue对准润滑的玉势,男人的手掌攥着女人柔软的腰肢,把她一点点地插在了玉势上。
李时宜强忍着不适,恢复成雪白的脸蛋泛起chao红,任由玉势强行开拓了干涩的甬道,清凉的顶部顶到了内里敏感的软rou上。
“嗯……”她发出小声的嘤咛,双手下意识地抓紧男人的衣襟。
因上了药,屁股几乎不怎么疼了,坐在坚硬的椅面上也不像午膳时那么痛苦,她也有了些胃口。
晚膳依然是膳食局送来的膳食,足足十八道菜肴,其中有一道是烤羊肋骨。皇帝来自西北,其父前西北王萧鼎是鲜卑人,对于炙rou,尤其是炙烤羊rou情有独钟,几乎每日的晚膳都有一道炙rou。
见皇帝夹了一块油光水滑的羊肋骨,李时宜也学着夹了一块。萧明烨出自勋贵之家,自小生活优渥,锦衣玉食,就算是啃羊骨头都能啃得优雅矜贵,相比之下,李时宜啃骨头就像个小狗一样,糯米白牙在油腻的软rou上留下一个个小巧可爱的牙印。
皇帝用膳奉行食不言寝不语,李时宜便乖乖地闭上嘴一口一口地用着食物,适应之后身下的玉势倒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
“去沐浴。”用完晚膳后,皇帝在宦官伺候下净了手,对她吩咐道。
李时宜在宫女们的侍候下,先灌肠后沐浴,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后,她赤裸着白皙莹润的身子向一侧的屏风后面爬去。
皇帝自清平殿而来,没有回去玉宸宫,因而他今日也是在纯禧殿沐浴。他少年时期长在军营里,不喜别人侍候沐浴,登基后依然不许宦官伺候沐浴。
皇帝耳力极佳,当李时宜偷偷爬入屏风内时,他便发现了。皇帝不动声色,想看看自家的小奴想做什么。
胰子的香气自身后传来,女人白嫩柔腻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肩膀,萧明烨无法再忽视她,长臂一伸便将光裸的女人拉入水桶里,“噗通”一声溅起透明的水花。
“主人……”李时宜盘上男人坚韧的蜂腰,玉白的藕臂环上脖颈,一双饱满雪白的ru房压在坚硬强健的胸肌上,娇嫩的ru头磨蹭着平滑的肌肤。
赤裸裸的勾引。
皇帝眸色一暗,巴掌毫不客气地在女人挺翘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唔……”李时宜睁着一双杏眸无辜地看着男人,身子挂在他身上委委屈屈地哼唧。
“过来做什么?”皇帝冷着脸讯问道。
“珍儿想……想伺候主人沐浴……”李时宜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倒映着男子俊美的面庞,糯米白牙轻咬了咬嫩红的唇瓣,娇怯地道。
“朕不需要人伺候。”皇帝完全不给女人面子。
李时宜难过地撅起嘴来,委屈得眼圈都泛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被谁狠狠欺负了的样子。
“这么想侍浴?”
李时宜用力地点了点头。
面对一心想侍奉主人,乖巧温顺的女奴,皇帝语气轻慢地道:“朕便允了你,就用你的贱nai子侍奉朕。”
李时宜羞涩地红了脸,但是还是很乖地给一对嫩nai子打上胰子,柔软嫩滑的ru团贴上男人宽阔的胸膛的往下蹭,从肩膀到平滑的腰腹慢慢地往下磨。
萧明烨闲适慵懒地倚靠在木桶边缘,阂眼享受着小奴贴心细致地伺候,比棉布还软绵细腻的nai子划过皮肤的触感无比舒服,而且还细致地照顾到了男人淡粉的ru头,女子嫩红的ru头与淡粉的ru头相碰时,带起了一阵陌生又愉悦的舒爽。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嫩滑的rou逼不经意地划过粗长的龙jing,一时不察,引得男子发出一声蕴含情欲的低yin。
“故意的?”男子倏然睁开一双泛着冷意的丹凤眼,冷睇着干坏事的小奴。
“没,没有……”李时宜嗫嚅道,然而滑嫩的rou逼还是调皮地蹭了蹭骤然膨胀的roujing。
“啧,真是个坏孩子。”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rou嫩的花唇,借着水流的润滑竟把胰子塞入了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