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训诫日。
美人浑身赤裸地趴在光滑冰凉的木制刑凳,环起双臂抱住身下的凳面,修长的白皙双腿并拢伸直,雪白无暇的脚背绷直地贴在凳面上。
皇帝附身弯下腰,蒲扇大的巴掌抚上肥腻的雪tun,恣意地揉捏雪白的tunrou,入手的触感柔软细腻,手感极佳。
福全捧着一张两指厚的大板适时地递上,皇帝伸手握住板子的手柄拿了起来。比起小板,大板的重量重了许多,但萧明烨是武将出身,这等重量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板子落在腰上容易把人打坏,为了避免伤到女人柔软纤细的rou腰,坚硬光滑的板子便向下移了一掌的位置,覆盖住整个routun还有一部分雪白的大腿。
啪。板子落在rou嫩的身子发出一声闷响。
“唔……”李时宜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忍不住痛得大声哭喊坏了规矩。
肥腻的大屁股发红发肿,连雪白的大腿都漫上一片红霞。
啪。第二个板子落在同样的位置,打得柔软的鲜红tunrou颤了一颤,颜色化为了更深一层的红。
啪。
第三下板子更为凶狠地砸在女人柔软的tun瓣上,打得有几处泛起了淤青。
啪,啪,这两下板子连着打在屁股rou上。美人捂着嘴呜呜地哭,明显是疼得狠了。
剩下的五下也以相同的速度和力度打在两团肿胀的红rou上,打得rou屁股青紫肿胀,rou嫩的大腿也泛起了淤青。
美人痛极了,她趴在木凳上哭了好一会儿,一双杏眼都哭红了,无暇的雪背起起伏伏。
皇帝端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待哭声缓了下来,向她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李时宜抽噎了两声,乖乖地爬下了刑凳,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皇帝的脚边。
不必皇帝提醒,她主动交代道:“珍儿受罚时管不住sao逼,挨打时sao逼还发sao流水,违背了规矩,请主人狠狠处罚。”
“嗯,便罚sao屁股和sao逼各二十鞭。”他继续道,“还有呢?”
还有?
“珍儿、珍儿愚钝,请主人明示。”美人眼泪汪汪,抽抽噎噎地道。
“不过五日,便犯下了诸多的错事,珍儿不该受罚吗?”巴掌在绵软雪白的nai子上狠狠掌掴一下,打得nairou翻红,ru团震颤。
“该的、该的……”李时宜又怯又怕,糯糯地回道。
美人搂抱着双膝分开两条细腿,光滑无暇的脊背躺在地上,惊惧地盯着燃烧的蜡烛离她越来越近。
一滴红色蜡油缓慢地滴落下来,砸在娇嫩的rou逼上,仿若火焰烧灼一般的痛感,烫得雪白rou嫩的身子抖了一抖。
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了rou逼,美人疼得扭动起身子企图躲避蜡油的折磨。
“再动就绑起来。”皇帝冷声警告,吓得李时宜不敢再动,脸色惨白地抱着腿,把屁股迎向滚烫的蜡油。
滴落的蜡油连成了一片蜡油皮覆盖住娇嫩的rou逼,皇帝才算满意,放过了可怜的rou逼,欺负起了两团雪白的大nai子,鲜红的蜡油滴落在雪白的ru团上,烫得白嫩的身子颤了起来,一双nai子摇摇摆摆却怎么也躲不开滚烫的蜡油。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美人的嫩nai和rou逼都多了一层鲜红的蜡油,泛着火辣辣的疼,被蜡油覆盖的rou逼溢出透明晶莹的yIn水。
“该磨xue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白皙柔嫩的身子不由地一抖。
在皇帝的再三催促下,李时宜面露不愿地爬了起来,看清宦官搬来的刑具,美人惊恐万分,rou嫩的身子抖如糖筛,哭着连连求饶。
那是一颗长方形的石头,坚硬又冰冷,李时宜光想着就能知道那东西研磨自己娇嫩的rou逼会是多么的疼痛。
“主人,不要……您打我吧,呜呜呜……不要用那个……呜呜呜……求您了……”她抱着男人的腿,苦苦哀求,“珍儿会乖,会听话……主人,别、别用石头,呜呜……”
皇帝冷硬的一颗石头心竟被美人给哭软了,他有几分无奈地叹息一声道:“罢了,在朕的龙靴上磨吧。”
李时宜不敢相信皇帝竟如此好说话,欣喜不已地凝视着她俊美的主人,嗓音娇软地道:“珍儿谢陛下大恩。”
“磨半个时辰。”皇帝补充道,一双丹凤眼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美人顿时苦了脸,不过转念一想,她已避免了嫩xue磨石头的痛苦,与之一比,磨半个时辰的龙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李时宜岔着腿坐在龙靴上,微凸的龙纹狠狠研磨过覆盖嫩逼的一层蜡油,来来回回地研磨,把一层鲜红蜡油磨掉了,露出了内里娇嫩的逼rou。没了蜡油的保护,嫩逼直接磨蹭在突兀的龙纹上,磨得逼rou发酸发痛,逼口渗出晶莹水润的yIn水,打shi了做工Jing美的龙靴。
皇帝也没闲着,他认真严肃地批阅奏折,偶尔才会抬眸看她一眼,冷声警告她不许偷懒。
李时宜哪里敢懈怠,她几乎自虐一般,摇动着浑圆肿胀的小屁股,用磨得发肿的rou逼反复磨蹭龙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