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静地过了两个多月,李时宜逐渐适应了侍奴的生活,已甚少再违背规矩,除了身子越来越yIn荡,每日盼望着主人狠狠cao她的嫩xue,倒是没有什么别的烦恼。
可能上天偏偏不想她过得太好,在年底的最后一个月的一日,卫国公反了,常年镇守云南的卫国公手上拥有五万Jing兵,再加上这些年招兵买马,足有二十万之多。
卫国公的嫡妻和世子均不在汴京城里,留在汴京城里的是在京城为官的庶出二房子女。在卫国公起兵的第二日,皇帝便下令围了二房的府邸,二房上下五十几人一齐下了诏狱,然而,锦衣卫在清点人数时,却发现少了两人。
二房老爷郑向文风流好色,家中有十几房小妾,光儿子就有十二个,因而锦衣卫围府时,并未发现人少了。
少了的两人,一位是郑向文的任姨娘,她平日里不受宠,性子淡漠寡言,在后院中的存在感极低,不细想都想不起府中还有这个人。另外一位是任姨娘的儿子郑汛,前朝时期曾任禁军侍卫,大梁建立后,他便弃武从商,京中不少店铺都是他的产业。
也不知他是从何得知的消息,带着生母提前逃了出来。
昏暗chaoshi的刑房里,刑架上捆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狰狞可怖的鞭痕,渗出丝丝刺目的鲜血。
嗖,啪。
沾了盐水的皮鞭带着风声抽在了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条血痕。
“还不说吗?”
李时宜抿着下唇坚定地摇了摇头。
男人的俊眸如千年的寒潭,落在女人脸上的目光冷得似冰,他Yin冷地道:“把小畜生带过来。”
身强力壮的高大侍卫提着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看清来人,李时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道:“她不过是个孩子。”
“十九姐姐,哇……”见到浑身伤痕的李时宜,珍珍被吓得大哭起来。
“知道是孩子,还让她去找鸽子。”皇帝洞察一切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李时宜哑口无言。
确实是她去找的珍珍,让小姑娘拿着信纸去天香阁找那只郑讯送予她的信鸽,把信顺利地寄了出去。
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已被人发现,李时宜不再狡辩,认命道:“贱奴认罪,请陛下处罚。”
李时宜被褫夺了封号,不可再自称珍儿。
她抬眸看了一眼哇哇大哭的珍珍请求道,“请陛下看在她年纪尚幼,不通世故,饶过她一命。”
皇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道了一句:“带她下去。”
“朕问你一句,他插过你的sao逼吗?”
李时宜顿时一怔,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三年前。
那是一个温风和煦的春天,桃林的树开满了粉红的桃花,她一袭妃色的宫装,大着胆子坐在了睡得正酣的男子上面,扶着粗大的roujing一寸一寸地插进了娇小的xue口,弄得纤细瘦弱的少女一身的汗。
剧烈的动作惊醒了身下的男子,清冷如仙子似的男人面上没有一丝因情欲产生的波动,他攥着少女如柳似的腰肢抬了起来,“噗”地一声拔出了硬挺的roujing。
“殿下,您是公主,应自重自爱。”郑汛一双丹凤眼里倒映着少女的桃花面,如是说道。
嗖,啪。
身上的剧痛惊醒了李时宜的回忆,她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又剧烈地摇头。
“到底有没有?”更狠的一鞭抽在嫩xue上,抽得花唇撕裂,渗出鲜红的血。
“有……他插过……”
“sao货。”皇帝暴怒地斥骂。
嗖啪,嗖啪……
皮鞭一遍接着一遍地抽在娇嫩的胴体上。
当李时宜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打死时,皇帝却把她放了下来,把她绑上了一头半人高的木马,上面有一前一后两个假阳具,插入少女的嫩xue和屁眼里。
李时宜甫一坐上木马,上面的两个假阳具便动了起来,狠狠地抽插两个小xue,李时宜既痛又爽,双手搂抱着马头,颤抖着白嫩的身子哀哀yIn叫,如一头发情的母畜被假阳具jian得连连高chao。
皇帝厌恶地冷睇一眼少女yIn乱的模样,转身离开了空荡Yin森的刑房,留着少女一人无可自拔地陷入无边无际的欲海。
皇帝正式下旨,以宁王为主将,安庆侯为副将,即日起领兵四十万南下平定叛军,同时令锦衣卫在汴京城内大肆搜捕,捉拿逃犯,一时之间风云诡谲,人心惶惶。
宁王府内,光裸的女子伏跪在男子的脚边,泪眼婆娑地祈求:“璇儿求您救救时宜。”
萧明焕无奈地叹息一声,他俯下身抱起心爱的小女人,让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温声解释道:“今日我求见皇兄说了此事,被皇兄赶了出来。”
萧明焕神色间有几分委屈。
“你妹妹这回私通叛臣,是犯了皇兄的大忌。”
若不是李时宜是李璇玑的亲妹妹,就她这种做法,他身为大梁王爷也不会留下她的命。
“你暂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