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扬州城,Yin雨连绵,chaoshi闷热。
上个月,战事便结束了,卫国公府除了被舍弃在汴京城的二房这一支以外,满门抄斩。经历了近半年的战火纷飞,大梁的子民又恢复到安居乐业的平静生活。
李时宜也不例外,她提着包了绣品的包裹出了门,纤长的天鹅颈上围了一圈白布,遮盖住脖子上的“萧”字刺青。
东街大多是达官贵人所住的府邸,西街则是贩卖交易商品的集市,西街更外围的一片才是平民百姓住的胡同巷子。蒙着面的女人一身银红软烟罗裙,步履缓慢地走进集市,她面色有几分诡异的chao红,一步一个喘,颇为困难地缓步走到了如意绣坊。
李时宜如今的身子愈发yIn荡,布料摩擦敏感的肌肤都能令她这具sao浪的身子泛起难抑的情欲,因而走起路来便是一步三喘的模样。
如意绣坊的伙计都是与李时宜相熟的女子,离老远便认出了她,百灵鸟似的悦耳嗓音叫道:“夫人,何姐姐来了。”
李时宜的母亲姓何,她便为自己起了何宜的化名,在外的身份是京城来的寡妇,原先住在汴京城里,丈夫因病去世后便搬来扬州城生活。李清月的身份是她弟弟,化名为何青。
老板娘听见声,适才冰冷傲慢的面容忽然一变,弯成一双月牙眼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何娘子,好久不见。”暗九极擅长伪装,把市井妇人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吴夫人,这些是这个月的绣品。”李时宜拆开包裹,里面有五个荷包和五个手帕。
纹的都是些可爱的兔子、狸奴之类的图案,她暗自叹息一声,但面上还是和蔼可亲地道:“何娘子的绣品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李时宜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不好意思地道:“吴夫人过誉了。”
荷包和手帕都是一钱银子一个,加起来一共是一两银子。这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一笔丰厚的收入了。
暗七痛快地拿出一两银子,李时宜接过来后客气地道了谢,便转身离开了如意绣坊。
因着这具随时发情的身子,她也不敢多在集市闲逛,掉头便往回走。回去的路上也不知为何,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当看到院子门口停驻的一驾陌生的马车时,内心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
“滚进来。”一句熟悉的嗓音传入她耳中,她几乎想拔腿就跑。
“敢跑就打断腿。”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男人又道。
李时宜咬了咬唇,迈着沉重的步伐靠近马车,然后一双强健的手臂攥着她的腰肢把人拽进了马车。
随后,这辆马车动了起来。
“主、主人……”她双腿发软地跪下。
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正端坐在她的面前。
“嘶”地一声,她脸上的面纱连带脖子上的白布全部被扯下。
啪。火辣辣的耳光抽在她脸上,把女人打得身子一歪向一旁倒下。
好久未遭受过暴力责打的李时宜哪里受得住这般重的耳光,顿时眼眶里涌起了泪意。
“起来。”
李时宜疼得哭出了眼泪,却畏惧于主人的权威,撑起手臂重新跪好。
啪。
又一记耳光抽在另一侧的脸上,这一下极重,把嘴角都抽裂了,渗出了鲜红的血。
一下接着一下耳光毫不留情地抽在美人白皙的脸蛋上,马车行驶了多久,耳光便抽了多久,脸蛋肿胀泛起青紫。冷酷无情的皇帝陛下愣是将一个美人抽成了“猪头”模样,抽得李时宜头昏脑胀,眼前一片晕眩。
“咔”地一声。纯黑的皮质项圈挂在了雪白的脖颈上,束得有些紧,弄得她呼吸急促了起来。
皇帝Yin狠地拽着项圈把人扯下马车,拖进了一座完全陌生的院落,雕廊画栋,亭台楼阁,一看便是达官贵人才能居住的庭院。
“脱了。”随手把女人甩在了地上,皇帝冷声命令。
李时宜糯糯地应了声,手指哆嗦着解开身上的衣带,露出白皙无暇的肌肤,雪白浑圆的nai子弹了出来,毫无赘rou的平坦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夹着一道浅浅的rou缝,渗出可疑的透明ye体。
适才车上的那一顿耳光竟是把女人打得高chao了。
“sao货。”皇帝斥骂道,照着女人的肚子就是一脚,白皙平坦的小腹泛起了淤青。
“来人,带她下去清洗。”
随后,一位膀大腰圆的年长嬷嬷走了过来,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无论她如何挣扎,这位嬷嬷都稳稳地抱着她,把她扔进了盛满水的浴桶中,之后她与另一位年纪尚轻的小丫鬟一起刷洗她的身体,还强压着她纤细的身子灌了肠。
待里里外外都干净了之后,依然是那位嬷嬷把她抱进了内室里,扔在了铺有一层波斯地毯的地上。
在她的视线所及之内,一排的各式刑具整齐排列,她心下一紧。
果然,男人的声音自她上方传来,令她如坠深渊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