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没瞒你,有什么好瞒的?你把那厉广州那死鬼叫来我也敢当面说。确
实我约炮的次数太多实在记不清楚了。我们新时代的青年约个炮就是解决生理需
要,跟你肚子疼要上厕所相同。痛快完了就完了。你记住你上个月拉了几回屎在
哪里拉的每次拉几根?你们不是有我谈天记载吗,告诉我人名和日子,我就给你
们说细节,毫不保存。
——十二月二十一号我没约炮?我约没约我老公都不知道你们怎样知道?
——偷查别人手机记载是不道德的!
——哎腾讯不是说不保存谈天记载吗你们诈我!
——哦?我们家这点儿鸡毛蒜皮你们三堂会审,这些大公司欺骗全国公民你
们就不管了?
三、宁国富的口供
——你们这些问题是想暗示什么?我和我姐当然是皎白的。你们不能这样怀
疑一个国家干部!
——你们跟我们不是一个国家?只需一个我国没听过吗?自古以来不知道吗?
……公孙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你跟他们不同你是斯文人啊……我说我说我说……
能给根烟吗?宋朝人不抽烟你们这儿总有民国往后的吧?阴间全面禁烟?那么多
革命先烈老干部怎样办?
——别!别!爸爸别打!!我说我说!!!我和我姐他……通奸有染!
——我和我姐的作业,那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会儿咱国家还没现在富裕,
我爸我妈都还在世,我们家还住平房,那年闹非典,校园停课了,我爸我妈也不
让我们串门,我跟我姐就天天在家看电视。那会儿刚初步流行手机,没有智能手
机,我们家就一台九九年买的旧电脑,上网仍是拨号,只能打打拖拉机,那天我
等我爸我妈上班了就悄然去一个同学家,他家有刻录机我让他帮我刻了些VCD
——什么是VCD?就是DVD之前的一种东西我家电脑太旧光驱读不了DVD
——我借了一书包回来。看我借回新片子了我姐很高兴,让我等会儿等她做点儿
午饭咱俩边吃边看。
我姐爱看爱情片喜剧片,我拍她马屁,先放一张《干柴烈火》,这片儿我听
说过,古天乐和杨千嬅演的。
录像一初步我就觉得不对了,那会儿我也看过不少片儿了,知道香港片的路
数,一上来应该是出片名儿、领衔主演谁谁谁,这个一上来就是住家儿,一男一
女两人说日语。
我姐问我:「放错了吧?」
我说:「估量是——将就看吧,反正没看过。」
我姐说:「这帮人说的不是我国话,怎样看?」
我其实也没兴趣,但是带子是我借的,就说:「咱俩给他们配音,我来这男
的——娜娜小姐,你真美呀。」
我姐也跟着说:「猪头君你瞎吧?」
这时电视上的那女的笑嘻嘻地跪在男的跟前,脸趴在了他裆上。
我含糊猜到借着宝物了,这是传说中的毛片儿啊,但是假装不理解,说:「唉
我饭粒儿掉了你帮我捡捡。」
我姐的动静也发颤了:「我找找,在哪儿呢?」
那女的摆开了男的的裤子,就初步口活儿了。
我和我姐都没声了。
我姐细声细气地说:「快关了,这什么呀。」动静都哆嗦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不知怎样就趴我姐身上了。
男孩儿发育晚,我那会儿比我姐矮一头,人也瘦,趴我姐身上就跟山公骑马
似的。姐挺用力儿地挣扎,就是不起来。我们家的沙发是皮的,蹭得咯吱咯吱响。
我把我姐的背心掀起来,用嘴亲她奶头,我姐挣扎的劲儿就小了,当年她的
奶头是粉红色的,胸口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乳房上挂着汗珠,在阳光下好
像灯泡相同闪闪发光。
夏天都穿得少,我姐背心短裤,我光着脊柱就穿了个裤头,可我觉得光是脱
衣服就脱了半个小时。
脱光了之后,我们俩浑身都是汗,情不自禁地颤栗,抱在一起纠缠着,像是
一头熊抱着棵树乱蹭。
我之前看过毛片,知道怎样回事,但真枪实弹的时分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姐
跟我扭着我也不能垂头扒开找当地,只能靠鸡巴蹭来蹭去地探究,如同有几回找
到当地了,但是进不去。
我姐快哭了,来来回回地骂我:「你这臭不要脸的。」但是光挣扎不用力,
就跟调情似的。
我也不知什么时分就不那么紧张了,找到了当地,捅了进去。
刚进去的时分,我姐喊疼,真的用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