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天冷了树叶子也掉差不多了。有一天赶上天气偶然回暖，
仍是腊月里气温到了零上。我奶奶就拉着我陪她逛街，我奶奶一大喜好就是装扮
得花枝招展地带着我上街，卖东西的都以为她是我妈。我奶奶看着不像五十多岁，
对不对？她爱穿丝袜高跟鞋，那天尽管说是回暖，也就是零上三五度的姿势，她
穿了条皮裙，下面是黑丝袜和齐膝高跟皮靴，带着我上街溜溜逛了一天。我得坚
持啊，她容许我春节给我买个Ｓｗｉｔｃｈ。
回家的时分刚下出租车，地下滑崴了脚，我把她扶回来的。她比我高差不多
一头，加上高跟鞋，我整个人在她咯吱窝下面撑着她，初步的时分是扶胳膊，进
门的时分我手酸了半回身换个姿势，手就按在她胸口上了。手感硬硬的还有点弹
性，我有点欠善意思，悄然看看她，她也看我，目光那样的，什么也没说，手顺
势搁在我背上，就这么搂搂抱抱进了门。
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如同遽然没劲儿了，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往我这儿
压，左胸压在我手里，右胸按到了我脸上，后来我老说她糊我一脸。她右边乳房
按我脸上，衬衫领口摆开，我看见里面的东西，本来刚才摸着硬硬厚厚又有点弹
性的东西，是件紫色蕾丝文胸。
我扶她坐好，脸离开了，手还握着她胸，她就那样看着我，眼睛弯起来，眼
角有几条皱纹，但有点妩媚，我都快化了。
我奶奶说：「容容洗个澡吧，刚才你扶我我闻着你头发都馊了。」我进洗手
间一边打游戏一边放水，正玩着我奶奶进来了，她穿了件吊带睡裙坐在沿儿上试
水温，看得见光溜溜的大腿。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温度刚好，快进来，今
天走了一身的汗，我给你好好洗洗。」
我心砰砰跳，脱了衣服，也没想起回身，就正对着她把裤子连内裤一起褪掉，
我奶奶看到我毛茸茸的下面，脸上红了一下，那样儿地笑。
我进浴缸坐下，奶奶跪在浴缸前面，拿着丝瓜络给我打番笕，她双手那么一
动，睡裙前襟就松了，之前的紫色文胸现已摘了。她胳膊一动，又白又大的松软
乳房就一阵波涛，让我头晕。她还新洒了香水，闻着浓香扑鼻。我坐在浴缸里，
初步浑身轻轻颤栗，她的手现已从我前胸擦到了肚子，跟着丝瓜络在浴缸里飘起
来，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鸡鸡。
我的小急产就硬了，但是前头涨得疼，我奶奶帮我掀开包皮，那是第一次，
许多包皮垢，她就给我清洗。我就激动啊，一激动就射了。
我满脸红得发烫，说不出话来，面向墙面，用余光瞟奶奶的胸口，我奶奶就
盯着我的小鸡鸡，继续给我洗洁净包皮垢才放了手。她笑着说：「傻容容，看看
这水多脏了，还坐着，站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水面上飘着我的包皮垢，水里或许还有我的精液，我赶忙站起
来。奶奶折腰放水，用淋浴洗了全身，用浴巾帮我擦身体。我壮着胆子伸手去摸
她的胸。尽管摸过那么多年，但那天的气氛和感觉彻底不同，那天她乳房摸起来
跟平时睡觉时不相同，更大、更滑、更热。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躲不闪不说话，只是给我擦头发。
我就抱住她，一只手抱着她腰，另一只手隔着睡裙揉她乳房。
她一只手继续按着毛巾，一只手从我的耳朵胸口一路摸下去，摸到我的鸡鸡，
我又硬了。她的手指绕着我的鸡鸡转，嘴里说：「小鸡鸡，小鸡鸡。」
我把手从她睡裙下面伸进去，用力揉，小声说：「大咪咪，大咪咪。」
她嘴里鼻子里宣告含含糊糊的哼声。我就俯首去亲她，她跟我接吻——她还
涂了口红，黏黏的，但是不难吃。
我们俩就搂搂抱抱地从洗手间出来，进了她的房间，我站在那儿不知道下一
步怎样办，只是越来越用力地越来越用力地抓她乳房，她的嘴上遽然用力，舌头
钻进了我的嘴里，吐进来又缩回去，像做爱似的。我另一只手初步抓她屁股。奶
奶哼了一声，把我按倒在床上，摸摸我的小鸡鸡现已又翘起来，就慢慢坐了上来。
我躺在床上抓她乳房，觉得睡裙妨碍，她却不肯脱，只是掀开下摆让我伸进去摸。
因为现已射过一次，我坚持了一阵子，她在上面骑到了高潮，嘴里乱叫我的
名字：「容容，乖宝宝！」我闻到一股古怪的腥味儿，下面觉得湿漉漉的。
我还没到站呢，我就把她推倒在床上接着干。她躺在那儿，闭着眼，睡裙掀
到脖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