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想着刚才两具肉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影子,我只知不能这样的!一个是我母亲,一个是我老公,他们不能这样,他们变节了道德,变节了家庭,做出不该做的工作?我狂乱害怕的想着,虽然有些呕心,可是我有什麽办法?我不能离婚,为什麽呢?我也不知道!因为?可能因为我还需求一个老公,一个像家的家吧……」
阿兰在日记中还写道:「做梦也没想到,我最亲的人抢夺了我的老公,我最爱的人变节了我的爱情。我真想一死了之!」
她在另一篇中写道:「我心在流血,可我恨不起来。妈妈为我守寡十多年,也不容易啊!」
她说无论怎么也要保持冷静,绝不能流显露任何情绪将窗纸捅破。她的爱情在经历了痛苦挣扎之後,渐渐地趋於平和。甚至对我和她妈的私情给予了原谅和认可。妻子的日记简直令人难以相信:原来她後来所谓的「出差」都是假的,事实是她隔三差五地在办公室歇息。故意给我和她妈留「机会」。
我轻轻地将日记放回原处,像什麽事也没发生一样,尽力掩饰内心的剧烈震慑。
半年後的一天晚上,我忽然提出搬出去租房住的决定。两个女性面面相觑,然後齐向我瞪大眼睛。我解释说,我和阿兰已长大成人,应该独立创业立家。阿兰没加思索地表示坚决反对:「是不是咱妈对你不好啦?一家人在一起有个照应,再说到外面租房,经济开支承受得了吗?」我仍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二人争论不休,岳母沉默不语,像在思考着什麽。
最後,还是她打破了相持局面,说:「也好,搬出去开支大一点,反过来能激发你们小两口多挣钱,横竖迟早还是要买新房的。」有了丈母娘的支持,阿兰最终屈服缴械。
去年秋,我们搬到距岳母三公里的一个住宅小区,住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民房。四个月後,喜从天降,阿兰的肚子渐渐隆了起来。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我这个流浪汉终於能够做爸爸了!
今年5月19日是岳母的生日,我和妻子早早地去给她祝寿。只见家里摆设凌乱,冷冷清清,岳母又穿上了她那灰色的服装,口红不见了,脸上红晕也不见了,眼角爬上了细细的皱纹。我心里真有些难过,虽然我和岳母都理解我们之间的工作违背人伦,但我们之间毕竟不单纯仅仅肉体的苟合。
吃午饭时阿兰说:「妈,我们还想搬回家,将来这小外孙还需求你这个外婆照顾。」岳母挤出一丝浅笑,没作回答。
下午,妻子又带着儿子去她婶婶家。有了这个机会,我趁岳母在床边看报纸不留神时悄然溜了进去,一把就搂住了她。
她的脸马上红了,想一把推开我但没有成功,就连忙责怪说:「啊……不!……别……别这样!……我是你丈母娘啊?大白天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我坚定地亲吻着她发红的脸颊说:「现在不会有人,只有我们两个。」
岳母摆出了那种传统女性的姿态说:「我真有点害怕……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咱们算了吧……」
我知道她是真的担心,同时肯定也还在生我的气,就强行把她压在了身下。她还想挣扎,但我决定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後就随我弄了。
每次我抱住岳母,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就会想起自己的妻子,就有一种感觉,如同会把对她的慾望消除似的。而心里又立时产生另一股力气与之抗衡,那便是。对我来说,这股力气是降服禁忌的快感,它远比前一股力气大得多。
床边有一面穿衣镜,里面映照出我们裸体拥抱的姿态。望着镜子里岳母那洁白丰腴的肉体和两只来回晃荡的乳房,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她的阴道里。
「噢!……看你……又来了……大下午的……」岳母的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我再次爬到她光滑柔软的肚皮上,将手顺势抚摸她依然饱满拱起的小腹。
午後的阳光照射到床上,映衬出岳母肌肤的洁白和毛发的乌亮。卧室里回荡着我们粗重的喘息和她深重的嗟叹……
当我挺身刺进她的阴道里时,她又一次藏在我怀里啜泣起来,她说自己也搞不清楚是高兴、还是难过……
回到出租屋,阿兰再次提议搬回去住,又是撒娇又是威胁:只给我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否则明天跟我没完。
这对我无疑是一次至关重要的决定。当晚,我独自散步在大街上,点燃一支烟。我想了很多很多。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妻子阿兰--一个活泼、仁慈的女孩遭遇了爱情被劫後,经历了怎样的心灵阵痛和挣扎,她在亲情爱情之间做出怎样的选择、平衡与协调?
想起我的丈母娘--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性。事实上她并不风骚,为了女儿千辛万苦守寡多年。因一向遵循妇道,赢得众口皆碑。她的内心和爱情深处深深地藏着什麽?
我又想到了自己。我是一个龌龊而卑鄙的男人吗?记得我从情窦初开时就曾一向坚守着爱情信仰,绝不做朝三暮四的男人,绝不和妻子以外的女性有肌肤之亲。事实上,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