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是浓烈的春药,带着一股股掺杂着强烈渴求的快感,在无人交合的情况下前面都酸软起来。
涌起想要迫不及待泄身的强烈冲动。
时间便仿佛粘绸般的焦灼了起来。
身体被牢牢控制着,许夜辗转着咬唇苦忍,秋波带水的眼中透着红,不断地流出眼泪。
但要说缠红心经许夜最多还记得要诀,那东西晦涩难懂,一旦按着讲解学到了运转方法谁还记得。
闷哼着笑出声。
“笑什么。”
“想来……你们早就和五毒教合作了吧?你们也跟五毒教一样……做着一统苗域的春秋大梦么?”
玉羊眼神凝了凝,看着又咬着牙闷不吭声的少年。
忽地想到看到许夜第一眼时仿佛立刻就能够被摧毁的身体,一件Jing美的瓷器,看着温顺软烂又娇气。
但实际上呢?
其实比任何人都坚不可摧。
哪怕死在这也带着不屑和讽刺。
实在是冷漠无比,不仅对别人,更对自己。
挑起那面无血色的Jing致脸颊,玉羊忽然知道,光凭如此他们根本不可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银月城的审问是越跌越深的欢愉地狱,但没有更加撕心裂肺,命悬一线的辣手催花,永远嚼不动许夜这身反骨。
金魄拿着墨水,在许夜耳边带着笑意的问:“你不喜欢我们么?”,口中热气馨香,“其实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永远留在银月城……”
玉羊看着仿佛一个个妖娆yIn魔般贴着脸玩弄少年身体的银月城弟子,都挂着华丽的衣衫,玉佩银铃闪动,玉羊很清楚,大多数的银月城弟子美则美已,但大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走向什么结果。
但银月城的疯魔早就刻在骨子里。
玄兔蔚蓝的双眼驻足在光洁无暇的皮rou上,沁着薄汗的腰腹shi腻,他却移不开手。
“或者随我们去西域……”,玄兔低下头对着可怜的阳jing吐出热气。
汗水从下巴滴下,渴望和恨意灼烧着身体,漠然地看着玄兔,他发色浅金,蔚蓝的瞳中只剩下天真的渴望。
许夜垂下眼,任由他们抚过身体的每一寸,一寸寸品尝。
记不清多少人。
像宴会上的一条鱼,谁都能来尝一口。
玉羊移开手指,神色闪了闪。
每个人都颜色娇艳,如同各色含苞的鲜花,低语着辛辣的情话,一寸寸折腾黑发少年不堪情欲的身体。
玉羊忽然道:“香还没熄呢,最后一颗就你自己来点吧。”
麝月愣了愣,看向他,“玉羊。”
和人吃多了春药一样,容易马上风,这凶狠万分的鳞痣更是如此。
“银月城就有香,怕什么,如果真的问不出来也没什么必要留着。”,玉羊踢开一个抱着少年挤在腿间Cao动的弟子,看着真是不舒服,仿佛一只只追求极乐的,被装点的毫无瑕疵的宠物,他命玄兔用双手分开那瓣仿佛痉挛的屁股,“让许圣子自己来选地方吧。”
他的苗语透着魅惑的尾音,和他的脸一样带着不可忽视的吸引力和攻击性。
几人按着许夜,将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双腿放到地上。
即使被铜丝般一层层隔开的媚rou仍颤动不已,媚rou上的红痣仿佛要滴出血来。
金魄扫了眼道,“圣子的名器真可以说是……白波九道流雪,百步云梯花阙……”,深吸了一口空中香雾,熏了这香的蜜xue,就只剩下无比的香甜可口了。
“就只会在春药上下功夫……”,许夜根本站不稳的往下坐,黑发散乱的站在颊边。
金魄叹了口气道:“许圣子等会还能有力气说话么?”,叼起一片渗血的唇瓣,含糊着道,“鳞痣还没有发作呢……”
散出清白烟气的线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接近大开的屁股,灼热的气息刺激得媚rou弹动,恶意的几位弟子换着力道让香头进了rouxue,深深往下……
“Cao!”
许夜忽地面色发白,身体绷紧,却被丝丝按着身体,移动不了分豪。
全他妈不得好死!
许夜双眼发散的看着貌似关切地看过来的麝月,紫眸在一群金发蓝眼中格外出挑,夺目,他比麝月陆更为高大并且艳丽。
许夜闭上眼。
瘫倒在地上,体内仿佛已经千疮百孔。
都抽动着流着血呢。
玉羊笑着捻着金箸将红泥印好,又重重戳了几下,xue里深处瑟缩抽动的结肠口,那个软软的小口上正有颗,“圣子果真高手,唯有全根没入的阳冠才可纾解……”
他神色冷了冷,将金箸放在几上。
“天色也不早了,也不少人走了。”,玉羊命人将许夜吊在原地。
离开前好心的取下飞翅玉棒,帮不得解脱的阳jing揉弄许久才稀稀拉拉地出了Jing,仍硬挺着,重新插上玉棒扣上腰链,玉羊将那段点着的线香也带走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