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来了又离开,这里仿佛永远都交织着迷乱。
玉羊已经离开,许夜被绑在原地,不知道谁是谁,眼前满是Jing致或艳丽的亮丽五官,夜色中都朦朦生辉的浅色发丝。
有人笑着迸发出悦耳的笑,有人笑着带着泄愤的恶意。
身体被迫一次次接纳、高chao,随着夜深,几乎次次都是强迫般的高chao。
太、难受了。
体内五脏都在不断收紧……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让他死去活来。
濒临绝望时总有适时刺激狠狠落在鳞痣周围。
将许夜折磨的心神崩溃。
烂逼、烂逼……不断地迎合着他们的话语。
身后的rouxue徒劳的、不断收缩,一样不断地吐出shiye……
会Yin的皮rou一片通红,红肿的震颤。
不断流水的屁股却越发摇晃。
许夜已经控制不住饥渴得要发疯的身体,xue道里痒得像爬满了虫蚁,并早已在里面咬了无数口。另一边却爽的晕死过去,身体外被过多的满足,以至于哭着拒绝,身体却契而不舍地凑上去。
“别……”,微弱的声音被浓稠的药ye阻隔。
“多喝点,出了这么多水可别没nai了。”
秦月拢着洁白的貂皮围领,一进来就看见白堡比往日人更多,墨水般的长长黑发被浸透,蜿蜒在苍白的皮肤上,他几乎一眼就看见了一具格格不入的身体,垂着脑袋双手被吊在架上。
围着他的人数量惊人。
身前身下围满了舔弄啃咬、又私语着的银月城弟子。
那入了盘丝洞的圣僧,大抵也就是这样的遭遇。
秦月扭过头看见一张chao红柔媚的脸,略带笑意地看他踉跄着走过来。
“秦月……”
秦月点点头,深蓝的双眼带着漠然,搂过这具扑上来的rou体,任对方饥渴的磨蹭,视线却又在中间停留片刻才移开。
“你抓得好紧啊,秦月。”
许夜喝了太多催ru药物,rurou被nai水撑的涨红鼓起,吸干后又在肆意地揉捏下被迫分泌ru汁。
两个ru粒一夜之间就从少女般的粉嫩被咬得通红破损,从红豆胀大成了金丝豆。
玄兔面色绯红的吐出rurou,带着淡淡甜味的nai香几乎蔓延到鼻尖。
失去了唇齿的包裹,弹软如软糖的ru尖便一滴滴渗出ru白的nai水,玄兔揉捏着深觉不够大的rurou感叹,“没想到这药产的nai这么香甜……”
毕竟好端端去弄催ru药喝的男人还是不多的,而双性们又用不上这个药。
许夜咬着唇,死死咬着。
他以为用尽了力气,唇瓣却只是被咬出一个浅印。
他全身心都放在神魂颠倒的快感里。
麝月点头后,金魄便抱着人挤进自己浅色的rou棒,他身材高大,那里自然也不小,才一进去便紧紧贴上仿佛颤栗的xuerou,将rouxue侵占到底,几乎立刻便有想要射Jing的冲动,他喘息着捏紧了许夜的腰,十指都陷入皮rou中。
将几上架着的毛笔都带得滚落下来。
鳞痣长得饱满凸起,几乎是立刻就被明显的感觉到,轻易的找到rouxue中的那片腺体。
许夜呼吸急促地捏紧手心,连脚趾都弓了起来,xue心和鳞痣同时被磨蹭的快感让他腰腹扭曲,喝不下的药汁顺着脖子胸口流到地上。
“啊……哈太快了……”,金魄才开始抽动,许夜便受不了的哑声尖叫,全身都不堪这样的快感无力微颤,玄兔才垂下眼便被激射的nai水呲了一脸,满脸都香甜可口。
玄兔眨了眨眼,舔了舔唇边,“能有这么爽么?”
许夜张着嘴忽然失了声。
金魄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鸡巴几乎从未感受过如此抓心的快感,金魄狠狠在鳞痣上磨了磨,柔软的身体立刻由内而外的抖了好几下,炙热的yIn水浇注在鸡巴上,金魄一个不慎便挤出了Jingye,却仍牢牢抓着许夜。
一夜里许多人吃饱喝足离开,也有人兴奋到来,来来去去,金魄一直没走。
玉羊希望他能问出缠红心经的内容。
金魄只说随便试试,成也好不成也罢。
可惜不管他怎么适时诱导,言语挑拨,许夜都是说着说着就没了声。
这样诡异的折磨没人可以承受……似乎几个时辰就能让人疯颠。
但是。
金魄捻起许夜红肿的唇,少年看起来早就仿佛疯了般的迎着玩弄,没日没夜地高chao嘶叫,身边玩他的人都汗流浃背,他应该早就被玩烂了。
可他总觉得许夜还留着一丝神智。
这样的猜测令他忽然欲望升起。
越发想要深入探究,想知道秘密的内容了。
等了一会,金魄又缓缓搅动,刺在sao心,鳞痣仿佛能挤入铃口,他自己也被刺激的头皮发麻。
“烂逼……”,金魄不由觉得这可真是个有趣的称呼,“是怎么练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