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两人无言。
曲歌近稍一偏头,就看见霍扉婷的脸微微朝向窗外,她靠在车椅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曲歌近开着车看了一眼前方,眼睛控制不住就往霍扉婷的身上瞄。
视线经过她挺立起伏的胸部,浏览至她裸露出没有穿丝袜的玉腿,足尖指甲涂着红色指甲油。
曲歌近的嗓子眼都发干。
又要顾前方的路况,但又忍不住心中的诱惑去看身旁的美景。
曲歌近快疯了,他很想就地停车,想在这车上就把霍扉婷给办了。
那种生理上强盛的欲望腐蚀了他的神经,他的大脑想象出将与霍扉婷做爱的场景。
车内突然传出刺耳的咚咚摇滚音乐声,吵得霍扉婷不耐烦地睁开了眼。
是曲歌近把车载音乐打开了。
“关了音乐,成吗?我想闭眼休息一会儿。”
曲歌近非但没把车内播放的音乐关了,还当着霍扉婷的面,故意把音乐声开大了。
连带着驾驶位旁的车窗,曲歌近都一并全部降下了,没有空调保暖不说,风把眼睛本就想流泪的霍扉婷吹得更想哭了,冻得她瑟瑟发抖。
这种提神的方式有效赶跑了曲歌近脑里的Jing虫。
“我睡得正香就被你打电话吵醒来派出所捞你,我觉都没睡好,现在开车有点困,等你回了酒店,你睡个够,我现在不能打瞌睡,如果出了交通事故,我不想陪着你一起死。”
霍扉婷去拢胸前拉不紧的领口,抱手圈住双臂,问道:“曲歌近,你非要一定这样对我吗?”
“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是什么样的货色,我就怎么对你,不想坐我车,那就下车。”
霍扉婷转开脸,飘进眼里的发丝沾着泪,被冷风吹得冻成了晶。
情绪一上来,霍扉婷就去开车门,想要跳车。
车门早在车启步时就锁住了。
没打开车门,霍扉婷用一副快哭的嗓子拍着车门,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你下车做什么?你看看这大马路上,哪儿有出租车,都坐上我的车了,你就不要闹事折腾了。”
曲歌近把油门踩到底,加快了速度。
霍扉婷再也忍不住了,捂住脸开始哭。
这哭声让曲歌近听了心里不舒服,呵斥道:“喂喂,不许哭,说你两句重话你就哭,我都来派出所捞你了,还要把你送回酒店,你在委屈什么?宁博要是骂你两句,你这样哭,你迟早要被他厌恶抛弃。”
霍扉婷反驳道:“宁博他才不像你,我在宁博面前哭了,他只会买包买首饰哄我。”
“哟,那你可哭错人了,我不会买包买首饰哄你……”
“我知道你不会。”霍扉婷红着眼,眼角还挂着泪,面向开着车的曲歌近,奚落道,“你有钱吗?你穷酸到连个包包的配饰都买不起。”
曲歌近正视前方,淡淡说道:“就算我中了彩票发了横财有钱了,别说包包的配饰,就是包包的拉链我都不会买给你。”
听到曲歌近的话,霍扉婷气得一度想去咬曲歌近,可担心交通安全,只能作罢。
车一路飙至离酒店不远的路上就停下了。
“好了,到了,你可以滚下我的车了。”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不瞧自己一眼,侧脸冷淡高傲,转身打开车门下车前,又迅速扑回到车内,冲着曲歌近的右手臂就死死地咬了下去。
曲歌近被那如吸血鬼獠牙尖锐的牙齿咬得脸色都变了。
他拿手去推她的头:“霍扉婷,你狂犬病犯了是吧,松嘴,松!我叫你松,再咬下去,我要打人了!”
说着要打她,但那只手根本就没有抬起要打她。
咬了持续有三十秒的时间,霍扉婷松嘴,快速撤离下车,唯恐会被曲歌近追来报复,她跌跌撞撞地跑,跑急了,抱在怀里的两只皮靴都跑落了一只,回身瞥见曲歌近没有从车内追出来,她捂住干了坏事导致疯狂跳动的心脏,一瘸一拐返回捡起鞋子,不敢再看一眼停在路边隐于黑暗的车,歪歪倒倒光脚跑回了酒店。
曲歌近坐在车内,把右手袖子往上捋,看到了右手臂上留着的清晰牙齿印,那下嘴下的狠,皮肤都咬的紫一块、蓝一块的。
“这狗崽子,疯狗病犯了的女人。”曲歌近抬头去看跑进酒店都没有踪影的霍扉婷,低下头再次去检查手臂的伤,揉着消散不了的牙印。
曲歌近在车内静坐着看了一会儿酒店,从这个方向是看不见霍扉婷所住的房间是否亮灯,估摸着她已经进了酒店房间,曲歌近打算开车离开了。
此时天蒙蒙亮,呈现淡蓝朦胧的天色,雾气凝重。
曲歌近正要走,看见脚垫下方躺着霍扉婷丢弃的丝袜。
黑色丝袜上,依稀能看出落在上面的粘稠Jingye。
车内发出的一幕幕卡帧浮现在曲歌近的眼前。
耳边霍扉婷往耳边吹着暧昧气息叫哥哥的声音回响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