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孙两边的大家长们提前通过了气,由曲歌近独自驾车前往孙家,带孙浩静去领结婚证。
简简单单,比去菜市场挑块萝卜买还要来得随意。
孙家那犹如庄园的住地奢侈豪华,曲歌近在外墙一进门的时候,就被保安拦住了,索要进门的红包,不给红包不放行。
曲歌近不知道还有这规矩,没有提前准备这所谓的进门红包,摸出身上仅有的二十元,递给了保安。
保安一看曲歌近就给二十元,接都不接那钱,鼻孔快仰上了天。
“给路边乞丐的钱,都不带这么少的,你这样侮辱人,不配当孙家的二姑爷。”
门当户对的人家里,哪个正常男人会接盘孙浩静这样的女人,曲歌近想着自己如果不是身份特殊,在宁家没有话语权,能要孙浩静才怪。
这孙家的人,连保安都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态度。
曲歌近坐在车内,探出身拿着钱,对保安笑脸相迎道:“小兄弟,先拿着,今天我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回头我一定补给你,天气冷,咱们这样说话也不方便。“
保安不收,抬手就把曲歌近手里的钱打掉。
“给不够八千八百八的入门红包,你今天休想进这道门,你是宁家的人,这点钱,对于你来说连根毫毛都算不上,你不会给不出来。”
那丑陋的嘴脸,配上那态度,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一张嘴就要八千八百八,明显是有人授意的,钱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在这进门的时候锉一锉他的自尊。
这地界是孙家的,那授意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孙家的人。
孙浩静哥哥孙浩然与宁博的私交甚好,孙浩然玩过的女人,凡是觉得好的,都会主动送给宁博玩。
曲歌近想到这一层关系,笑了笑,看着被打落在地上的二十元,打开车门,弯腰拾起了那张二十元,吹吹钱上的灰,放进了空钱包里,坐回到车里。
“这里又不是什么土匪聚集的山寨,进个门还要拦路费,我今天是来接孙二小姐去领结婚证的,很抱歉,拦路费没给备够,那我就先回去了,什么时候我准备够了这八千八百八,我就什么时候来接孙二小姐,希望不要等孙二小姐的孩子满月了,我连八百都没凑齐。”
曲歌近单手掌着方向盘,转头往车后看去,倒着车就要离开。
保安没料到曲歌近真的会离开,初衷只是想让他难堪。
不是说他是宁家的私生子吗,地位卑微,狗吃什么他就吃什么,能娶到孙浩静那是他走狗屎运了,他不来舔这坨狗屎,反而不在乎掉头跑开是什么意思。
保安担心玩过火会出乱子,扑着去拦曲歌近的车,不要他走。
“谁准你走了,不给钱,这道门你进不去,也不准走回头路。”两个保安站在车前,张开手去拦车。
曲歌近倒好车,把倒档往前一推,自语道:“孙家的人霸道就算了,怎么连孙家的狗,还这么霸道。”
“撞死人我不负责,撞死狗,我更不负责。”曲歌近挂好档,就要向那两个拦路拦车的保安撞去。
保安以为以身挡车就能阻挡曲歌近的离开,但曲歌近根本不在乎,开着车直接就撞了过来。
本想看好戏的孙浩然兴冲冲赶来一看,就看见曲歌近开车要撞开保安离开的场景。
“嘿!”孙浩然慌忙吼道,“曲歌近,你干什么,停下!今天你是来我孙家接人的,不是杀人的!”
曲歌近听到了孙浩然的那声吼,但还是连刹车都没踩,就往两个保安撞去,两个保安看他这架势是不怕撞死人,灵活迅速向左右散开,及时避开了曲歌近的车。
“看来,孙家的狗,也没有我想象中忠心耿耿,也不会下狠手,趴下来讹我。”曲歌近在车中自言自语,停下了车,放下手刹。
孙浩然对曲歌近在自家大门前撞保安的行为很生气,曲歌近的车一停,孙浩然就冲过来,拉开驾驶室的车门,揪过曲歌近的衣领,把曲歌近从车内拖出来了。
“曲歌近,平时在宁家不见你这样会挑事,到了我家,你还没有正式入赘就这样嚣张,你胆肥了啊。”
那接近两百斤的孙浩然,胖到脸上rou都堆起来了,说话口气都飘着一股臭味,曲歌近控制不住皱眉,双手去拉孙浩然扯在自己衣领上的手。
“谁挑事,孙总心里清楚,孙总执意认为是我挑事的话,那我们就去你家老头子面前说一说。”
曲歌近好不容易掰开孙浩然那股用蛮劲拽住衣领的手,松了松被勒紧的领带。
“还有,我姓曲,但身体里流的是宁家的血,我是入赘你们孙家,还是让孙二小姐嫁入宁家,皆由双方家长商量,我一切都听我伯伯的,还轮不到孙总你这个平辈人来决定,我入不入赘。”
两人相对,互相对峙着。
被派来看准姑爷为什么还没来的管家婆看见在大门外和孙浩然说着话的曲歌近,管家婆吆喝了一声。
“新姑爷,站在那里说什么呢,快进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