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准摸,曲歌近就没有摸,那双抱着霍扉婷腰想往上移的手,安分地留在了她的腰际。
霍扉婷些许的惊讶,原来她的拒绝是有效的。
换成是以往她面对的那些男人们,说了不准,不可以,但他们该摸还是会摸,该占的便宜不会少。
她的身份和职业注定不会得到男人们的尊重,在他们的眼里,她就是一个ji女,ji女是不配得到应有的尊重,ji女就是拿来摸,拿来发泄欲望的。
哪怕跟了宁博,她实质上是宁博包养的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与宁博的关系并不对等。
霍扉婷也考虑到了曲歌近不摸的原因。
曲歌近再正经,也是一个男人,有欲望了想摸胸,被拒绝了,可能自尊心受挫,所以不让摸就干脆不摸了。
也可能是曲歌近本身就嫌她脏,被拒绝了,清醒过来就不摸了。
曲歌近不摸,也不松开霍扉婷,霍扉婷坐在他的身上,被他勃起的Yinjing硌得屁股疼。
换成是别的男人,霍扉婷就会拉开对方的裤链,大胆的把手伸进去,为其手yIn解决了。
可这男人是曲歌近,霍扉婷不敢轻举妄动。
有过对他主动,但被他骂贱,被推下车滑倒在雨里的经历,霍扉婷就长了记性,不能做热屁股贴冷脸蛋的事,万一拉了他裤子拉链,触碰到了他哪条敏感神经,霍扉婷要面子,不想在电影院里,被他当着人的骂。
电影有两个小时,霍扉婷坐在硌屁股的人rou垫子上两个小时。
电影演的什么都没大看明白,不知道女主角为什么一边吃烤鸭一边哭。
完蛋,那烤鸭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好吃啊!女主角嘴角都沾上了酱。
霍扉婷起码看了一个大概,曲歌近是唯一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什么都没看进脑子里。
他所有的心思和目光都聚集在霍扉婷身上。
观影室的灯亮起,电影大屏幕上播放着结尾序幕。
霍扉婷长久地处在黑暗里,有些不太适应突然亮起的光。
“我去趟洗手间,你在大厅等我。”曲歌进把霍扉婷从身上推了起来,揉着发麻的双腿,扶着座椅把手,颤巍巍地站起来。
霍扉婷说道:“我想先走了。”
“走?”曲歌近回头,对抱臂站在身后的霍扉婷说道,“我请你看了电影,现在都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难道不该请我吃饭吗?”
霍扉婷想不明白,哪儿有女人请男人吃饭的道理?再说了,曲歌近不是说电影票是上次鱼头煲的钱相抵吗,他们就互相扯平了。
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再怎么不讲理,都该是他请自己吃饭吧?
想请霍扉婷吃饭的男人多到每天吃三顿,吃上一年都不重复,舔着脸要霍扉婷请吃饭的,曲歌近是头一位。
霍扉婷扫了一眼他的裆下。
那里还是涨鼓鼓的,没有平下去。
霍扉婷妥协,当做好事打发叫花子了。
“那你想吃什么?”
“我去了洗手间回来再告诉你,你就在大厅等我,我要是出来看不到你人,你今晚就是回了酒店,我都找上门,把门给你卸下来。”
霍扉婷看他下面起了反应,站在退场的观众人群里怪丢人现眼的,没脸看他了,转开脸说道:“行,你快去洗手间。”
保持一个长久姿势没有动弹的曲歌近一瘸一拐,拖着发麻的腿去了洗手间。
等到从洗手间里解决了出来,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就站在男洗手间外,背贴墙靠着等候,她身旁围了几个男人,找她搭讪说着话。
她被男人说的话逗乐,捂嘴发笑的羞涩表情让曲歌近捏紧了拳头。
曲歌近朝霍扉婷走来时,霍扉婷看见脸色坏了的曲歌近,赶紧和那几个男人说了再见,就向曲歌近迎去。
“哥哥。”她娇滴滴地喊道。
那几个男人猜到她是有主的,看她对曲歌近的那股亲热劲,便自讨没趣地散开离去了。
曲歌近的脸色没有因为她喊哥哥变好。
“不是说了让你在大厅等,你来男洗手间外做什么?”
放眼望去,这男洗手间外出入的都是男人,她一个女人往这里一站,就是典型的一坨粪,招惹了一群绿头苍蝇。
霍扉婷隐约察觉到曲歌近是为什么不爽了,但她不太明白自己和别的男人说了几句话,曲歌近在不爽什么。
是在吃醋?
他为什么要吃醋?他没有立场吃醋的。
霍扉婷不明白,很难明白。
“我在男洗手间外能干什么,我在等你啊,大厅那么大,我在大厅等,人又多,你不一定能找到我。”
“等我?”曲歌近火气一上来,吼道,“我看你就是专门站在这里卖弄风sao的,衣服裤子把胸和腿遮住了,本性还是难移,就算你把你这张sao狐狸脸遮住了,你都还是有本事能勾引到男人。”
周围路过的人向他们看来。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