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辛苦了。”曲歌近送着修好水管的工人出门,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工人,“一份小小心意。”
工人推开红包,说道:“物管聘请我们是付了工资的,我们是免费为业主修理的,这钱不能收。”
“拿着。”曲歌近非要塞到工人的手里,“麻烦你了,都修到天黑了,一包烟钱,不是大数目的钱,收下。”
“那就……”几次推还中,工人还是选择收下了红包,“谢谢了。”
是人,就不会拒绝金钱。
曲歌近送走工人,轻轻关上了门,回头去看还在沙发上睡觉的霍扉婷。
工人进了电梯,把红包里的钱抽出来,一看,这哪儿是两包烟钱,这十条烟都能买到了。
整整两千元。
知道住在这个楼盘公寓里的人非富即贵,今儿个是感受到了,给的小费都抵得上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曲歌近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着的霍扉婷好一会儿,摸摸下巴,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推推她说道:“喂,醒一醒,我掉了两千元,你有见过我的钱吗?”
霍扉婷不耐烦地翻了一个身,眼睛都睁不开,嘟囔道:“我一直在沙发上睡觉,没看见你的钱。”
“你起来说话。”曲歌近把她拉起来,“是不是我把钱放在沙发上了,你压着了?我看看。”
霍扉婷神志不清,被推来坐着,眼睛还是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想着曲歌近这个穷鬼,能有两千元这笔巨款?
曲歌近拍拍她的脸,想她清醒,问道:“你是不是把我的钱往你身上放了?”
两千元,霍扉婷看不起,宁博送给她的一条手链都值三千元。
况且还被说成是偷,更不可能了。
霍扉婷挠挠头发,打了一个哈欠,不在乎地说道:“你怀疑的话,你就来我的身上搜,搜到一元钱,都算你的。”
霍扉婷今天出门没带钱包,想着下楼拿到曲歌近送的东西就上楼回酒店,然而被他莫名其妙押来看电影了,还来他家了,还睡起了觉。
换成是别的人被诬陷偷了钱,早一哭二闹三生气了,霍扉婷什么反应都没有,这让曲歌近再次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曲歌近趁此去摸她,摸她牛仔裤的裤兜,手没有伸进去,就在外面装装样子拍了拍,手沿着她的身体向上摸去,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的胳肢窝。
那地方对霍扉婷是高度敏感。
一碰到,她睁开眼,笑得花枝乱颤,抱着双臂护在胸前,哈哈笑道:“好痒啊,哈哈哈哈……”
看她笑的灿烂,曲歌近跟着笑了起来,索性拿手去挠她的胳肢窝了。
“哈哈哈哈……”霍扉婷被挠到躺在了沙发上,笑得肚子疼,眼角都笑出了泪。
曲歌近顺势跟着往沙发上倒去。
当曲歌近停止了挠她胳肢窝,她笑容渐收,看见脸快贴上自己脸的曲歌近,忽觉这气氛有些微妙,他们的姿势也过于暧昧了。
霍扉婷穿着不符合季节的高领厚毛衣,玩闹后,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与上方曲歌近的眼神对视上后,她的脸逐渐发烫。
是热,一定是热。
这个客厅都没有穿堂风,带不走身上升起的高温。
曲歌近看着红了脸的霍扉婷,本能性,想要去吻她了。
这次没有酒Jing做媒,没道理说把她当成是钟洛婷。
找不到借口,也阻挡不了曲歌近的冲动,先吻了再说。
事后大不了就说是她勾引自己,把错全赖到她的头上,然后把她欺负到哭,哇哇哭着说没有勾引谁。
她说没勾引,可曲歌近觉得她随时随地都在勾引自己,她光是躺在那里睡觉,都让曲歌近小腹以下灼热发烫。
霍扉婷察觉到曲歌近是想做什么了,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曲歌近以为她是要起身,双手按在她肩膀上,不要她起身,俯身就要吻下去。
霍扉婷紧张地闭上眼,捏紧了曲歌近的手臂,房门开锁的声音传进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吻没有落下来。
曲歌近坐了起来,快速捞起了躺在沙发上的霍扉婷,把她一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孙浩静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圈,一走进客厅就看见曲歌近抱着一个女人,冷不丁地吓了一大跳。
这是干什么啊?偷情啊?
“哟,曲歌近,你可以啊,把女人都带进家里了。”孙浩静开起他玩笑,“你是不是太过于目中无人了,没把我这个原配放在眼里。”
趴在曲歌近胸前的霍扉婷咽了一口唾沫。
是啊,她都忘了,曲歌近和浩寸企业的孙二小姐结婚了,曲歌近现在是已婚男人,他们这样有违道德。
霍扉婷的脸发烧,双手撑在曲歌近的胸膛前,想把曲歌近推开。
曲歌近对霍扉婷轻声说了一句别动,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避免孙浩静看见她的脸。
“孙浩静,婚前你口头与我约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