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道场。而此时他们的门主慕容氏已复国成功,坐镇中原开始称孤道寡执掌一方江山社稷,相互借势帮衬之下将武林正道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顺昌逆亡,使整个中原武林被搞得乌烟瘴气,一派道消魔长的混乱之景。 星月湖一隅,充满奇异药香的石室内,难得卸下朝政时局,暂回归恣意江湖之时的大燕皇帝慕容龙扫了眼满屋愁云一片的属下们,压下心中轻快之感,皱眉向刚给金开甲施针完毕的白须老者问道:「叶老,金将军伤势如何?」 「经脉尽毁,以后这双手拿东西还行,用武功绝对是不可能了。」这位星月湖中最为德高望重的神医叶行南心中暗叹,摇了摇头轻声答道。这种被精纯至极的内家真气所侵袭而震碎的经脉早已非药石所能医治,自己又非神仙,焉能做到真正的妙手回春。 这边金开甲那张雄猛威严的虬须脸上,早已没了往日意气风发,只剩下满目颓废灰败之色,他缓缓披上衣袍,自嘲一笑道:「某纵横天下多年,有生之年能得遇主公这样的明主,封侯拜将已是天大福分。这次在那贱婢手中活下来则属万幸,只是……恨不能再为陛下上阵杀敌了……」 坐在一旁的沐声传则依旧是木着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只是这次,似乎连他那总是精芒隐现的眼里,也没有了光彩,只余下一片沉沉死寂。他这次偷袭不成反被重伤,虽然看起来惨烈,但由于对方最后终还是存了几分缅怀之情,而没有再下杀手,倒是使他并没有受到那种无法被治愈的创伤,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脏腑被震有些淤血而已。 这时,边上一位玉峰高耸、体态极其妖娆丰满的美艳女子则开口冲沐声传问道:「沐老,那女人将你二人伤成这样用了几招?」 沐声传漠然看了一眼这身穿月白色衣裙的艳妇,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陪他过了不足百招,伤我只用一招。」 金开甲这时也接口嘿了一声道:「那婊子开始只是戏耍而已,否则要杀我恐怕也就在她翻手之间。」 艳妇俏脸勃然色变道:「天下竟有这般功力的人!?」她虽一直自诩在星月湖中武功仅次于教主慕容龙,但要想胜沐声传也至少在数百招开外。她知道这面如僵尸般的老者功力着实不俗,当年也曾是黑道第一高手,而能瞬间将其重伤的人,武功高到什么地步实在难以想象。 见门主一众高手都有些为之丧胆,深谙权谋之道的帝王自需要提升士气。慕容龙忽然展颜一笑,伸臂将白衣艳妇揽入怀中,大手探入其衣襟中,揉捏着她那对白腻肥硕的大奶子笑言道:「莫慌,当年凤神将你不是也功力冠绝当世,吓得我们惶惶不可终日,可最后还是乖乖做了教中的淫奴么?」 艳妇撩拨得脸上泛起红潮,却咬牙说道:「还不是因为你们那些下流手段令人防不胜防的,女人落到你们手里,就只能乖乖给你们做贱货婊子了……」 室内那些面色难看的高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凝滞的气氛也在此刻得到了释放。 慕容龙转头对沐声传与金开甲询问道:「不知那贱货姿色如何?」 金沐二人对视一眼,金开甲咧嘴笑道:「比我见过的所有婊子都漂亮,腰细屁股翘,尤其那对奶子,更大过咱们的凤神将几分。若是能够将其擒住,陛下之后,我可是要当仁不让了!」 「这般貌美?那便好,这次咱们教中高手难得聚首一堂,可要好好招待这位江湖侠女了。」慕容龙从金开甲话中察觉到似乎那个伤他们的女子姿色甚至比自己的玫儿与母贵妃还胜几分,这倒让他心中升起一丝兴味,眼中精光闪过笑着对手下们吩咐道。 而在其怀中的艳妇脸上则闪过一抹妒色,双手却不老实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慕容龙袍内探去。 终南山北麓,楼观台,此地南依秦岭,看尽千峰耸立,面向秦川渭水,观玉带直连碧空。坐落山间的道观白墙灰檐,楼阁殿宇中青烟渺渺,香火不灭。峰巅之上有古朴高炉,相传是老子炼丹炉,正有一须发银白的枯瘦老道正偻着身子盘坐炉旁,望着炉火愁眉不展。他对面蒲团上则侧卧着一位身穿玄色道装的窈窕女子,白皙玉手中拿着一个表面镂刻无数符印经文的空心葫芦,将里面的丹药倒入自己那张红艳水润的嘴中大嚼特嚼。在她脚边,散落着同样四个空了的丹药葫芦。 「静寂子,你这炼丹术比起你师父来可差远了。」将最后一颗丹药吞下后,道装佳人随手扔掉葫芦,冲盘膝坐在对面的老者嫌弃道。 「独孤前辈教训得是,贫道资质鲁钝,无论武功还是炼丹不及师尊十之一二……」老道脸色更苦,却也只能垂头低声附和。 道装女子面色一凝,随即恍然道:「看来你也真是一心修道炼丹,两耳不闻物外俗事了……这光武外戚遗族的姓氏我早已舍弃,自归太华入道时起,我那道侣就让我修持消业,名字也让我改姓水了,正所谓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说到这里道姑不由得咯咯娇笑起来:「你看我现在行善悟道,也是一幅有道全真的样子,世人无不以圣母仙子谓之于我,可算是改邪归正?」 老道连连点头道:「前辈身兼西域异术及西昆仑与太华一脉的真传,道法玄妙精湛,实是我道门不世出的奇才。」 「哈哈哈~ ,灵台清净自然不染红尘,问心无愧自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