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玉莺揭了自己最不愿被提及的伤疤,凌雅琴确实如白玉莺所料般身形滞了一下。白玉莺立刻运转轻功,贴近对方发挥自己兵刃较短的优势连连进招,成功逼得对手狼狈得连续后退。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早已被焚情膏改变了体质的凌雅琴脑中想到的竟是当初自己蜜xue与嫩菊被白氏姐妹那穿着yIn毒丝袜破身的刺激画面,不但没有出现畏惧惊恐,反而使体内涌起一股热流情不自禁的顺着她那名器美xue滑了出来。 都有些全身发热的凌雅琴不禁双腿开始瘫软,竟在这决生死的对敌时候微微出现了泄身。手中长剑也自然而然的慢了下来,但即便如此,在她撤步只守不攻情况下,任白玉莺如何拼命,也无法伤她分毫。 久攻不下正焦急的白玉莺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一个沙哑、吐字不清的声音响起; 「媳妇儿,怎么这么吵,是大nai子前辈回来了吗?我要亲亲!」 原来宝儿被院外响动惊醒,笨手笨脚的穿好衣物,就在这时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凌雅琴这次真的惊慌起来,忙纵声喊道:「夫君快回去!不要出来!」 见凌雅琴如此,狡诈如狐的白玉莺哪还不知道这就是妙花师太与自己亲哥哥所生的那个傻儿子,也是这凌婊子的姘头,弄不好还是她肚子里那贱种的亲爹。见机极快的她施展过人轻功,在抢上来的凌雅琴前一步,将手中短剑架在了宝儿脖子上。短剑剑刃随着白玉莺因真气耗费过巨而有些颤抖的手而闪烁不止,立刻就将宝儿的脖子割破,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因夫君落入敌手而方寸大乱的凌女侠,长剑指着白玉莺,脸色发青的叫道:「快放开他!否则我杀了你!」 奇货在手的白玉莺好不容易拿捏住了凌雅琴,哪会为这毫无底气的恫吓所扰,她狞笑着左手剑架住宝儿脖子,右手短剑直接狠狠插在宝儿大腿上,居然立刻让这丑陋畸形的白痴男人如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喝啊啊!疼啊!疼死了啊啊啊!」 见宝儿满脸鼻涕眼泪横流,凌雅琴整个心都抽紧了起来。见对方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白玉莺心中更加笃定,她抬起空出来的右掌狞笑着开口道:「凌婊子,如果不想你这傻子夫君,在我这化rou融骨的掌力之下变成一副皮囊的话,就乖乖把剑扔了老实跪好!」 凌雅琴美眸中闪过一抹挣扎,但终还是抵不住宝儿的惨叫声,直接将手中剑抛至远处,流着泪再次向着自己的杀夫仇人跪了下去。见此情景,白玉莺抹了把眼睛,忍住不Yin仄仄的尖声而笑,面上尽是疯狂之态。她决意为妹妹报仇要让凌雅琴受尽零碎苦楚再杀了她,什么务必生擒对方以做人质要挟的命令统统在仇恨面前被扔到九霄云外。 面对这武功比自己高强的女人,经历过不少生死搏杀的白玉莺并没有丝毫放松警惕,她先点了宝儿xue道让这个哭叫挣扎的傻子老实下来,再挟持着身体僵硬的他走到凌雅琴面前。见对方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似乎真的又放弃抵抗的中年美妇,为表示顺从竟直接附下身对白玉莺磕起头来,嘴里抽泣着乞求对方放过自己夫君。 白玉莺不敢冒险放开对宝儿的钳制妄图去点凌雅琴xue道,因为对方内力远比自己为高,若想制住其xue道就凭现在自己丹田内这已经耗费到不足一半的真气恐怕力有未逮。她决定先趁机好好将凌雅琴侮辱一番,待将这贱货那早被调教得yIn乱不堪的身子玩到喷出水来的时候,再用剑偷袭刨开她肚皮,只要内脏与她肚子里贱种都流出来,那凌雅琴就是功力再高深十倍也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白玉莺抬起右脚,命令凌雅琴将自己脚上靴子脱去,而后者则一副完全不敢反抗的样子乖乖就范。看着近在咫尺的纤细玉足,和那能够把自己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用催yIn毒丝编织而成的薄袜,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的中年美妇成熟娇媚的脸上腾起红霞。她不由自主的双手捧住白玉莺那只因上山赶路和刚才激战而沁润着汗水,被靴子闷得有些酸臭的小脚,张嘴伸舌舔了上去。带着臭气的咸shi脚汗透过能够让人沾染yIn毒的丝袜和着自己唾ye被吸入口中,让仿佛又回到深陷星月湖成为最下等yIn奴时候的凌雅琴痴迷不已。 脚上传来这比自己年长许多的中年美妇沉醉其中的口舌伺候,让心中暗送了一口气的白云莺心中升起几分复仇快感。 「贱货!看来自从你bi烂了以后,这嘴巴伺候男人的功夫长进了不少,接下来该做什么了?」说着,白玉莺用脚底狠狠踩在凌雅琴脸上,将这全身赤裸的美妇仰面踢倒在地。 仰面躺在地上的凌雅琴难堪的别开了脸闭上眼,两条美腿弯折着向左右分开,双手扶住两边膝盖后方,将自己那刚被修复不久、已经一片泥泞的名器美xue袒露出来。她这副肚皮高耸,双腿曲折左右打开的样子,活像一只白花花的死青蛙。曾经高洁如云的武林美少妇,现在却不知羞耻的摆出了一副开门迎客的标准挨cao姿势,嘴里更是如叫床般浪声呻yin道:「请,请白主子用脚再狠狠把凌婊子的saobi玩烂……贱货这好不容易治好的saobi就是等着给白主子你用脚cao的……」 看到凌雅琴稍微一逼迫就又恢复了当初的下贱样子,白玉莺在兴奋之余,又不禁为自己妹妹不值,怎么就如此轻易死在这么个贱货yIn奴手中。已决心要把凌雅琴羞辱得泄身不止后再开膛破肚的白玉莺自不会客气,直接伸脚一点点用脚趾抠弄搅动着凌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