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份,为何却又下毒害我?」 「前辈功力通神,却不想也会受制于老夫的化真散,不枉我特意为前辈又在里面加了几味猛药才得以成功。前辈休恼,且容老夫先查验一番前辈玉体,再给您涂上几种老夫多年来的心血之作,教中多得是精壮男人,必定让您老人家今后在教中享尽极乐。」说罢,叶行南满脸兴奋的伸出枯树般的大手,不住在灵虚仙子身上抚摸揉捏,感知她的真气流动。 最后忍不住大笑着说道:「不愧是玉虚真人的双修道侣,这般功力深厚的纯阴之体简直就是天生的练功炉鼎。来,你们帮我把她身体放平,我再用上些药,她纵有天大本事,今后也就只能乖乖供人采补了。」 叶行南示意旁边教众抱起水无伤的身体,将她肚皮向上拉直,仙子虽然万般不愿,但也知此时挣扎抗拒也只是自取其辱,只能含恨任由施为。叶行南抚摸着插入进水无伤肚腹丹田之中的鱼骨金针尾部的碧绿翡翠,用指甲撬动边缘,然后缓缓旋转着打开,这时才看到原来这粗长鱼骨针竟是中空的。他又拿出一个小玉瓶,将瓶中殷红如血的液体滴入进金针尾端孔洞之中,接着直接低头用嘴吻在仙子白嫩的肚脐上向里吹气。 水无伤先是感觉肚皮上被叶行南的胡须弄得有些发痒,紧接着就感到一股热流被注入丹田,迅速与那些被药物压制的内力相融,并顺着经脉蔓延至全身。这种竟然能和自己功力相融合的药物让她本能的感觉到不好,脸色有些发白的不安道:「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叶行南得意一笑:「这是老夫糅合化真散与焚情膏两家之长,又精炼一番后新得的销魂玉露,配以鱼骨针直接注入那些功力深厚的女子丹田,便可令其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倍加敏感以至于泄身不止,而其内力也会随着元阴外泄而自动流入男人体内。另外此药还有一种妙用就是可令中药女子内力真气无法施展,每当运气行功,就会欲火焚身想要与人交合,而若与人交合却又会因泄身而散功被采补,这般无穷轮转之下,任你功力再深厚的女子,也终会沦为男人的练功炉鼎。而且此药一旦入体就会与内力相融,无药可解,真气内力又是循环往复可以修炼再生之物,随着内力流转,越是功力深厚的女子,就会变得越发淫荡敏感,所以前辈你功力等于已被废掉,除了乖乖做我星月湖的淫奴外,到了任何地方恐怕也终生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了。」 灵虚仙子听到这话,只觉全身寒意刺骨,如一切真如对方所言,这种可怕淫毒已经将自己深不可测的功力给制住,哪怕将这金针拔出,自己运功对敌时也会受制于药性发作身体所产生的快感。但她随即想到,自己苦修道门心法多年,若进入物我两忘的空灵境界,想必也能与体内淫毒欲望所对抗。只是察言观色,见此女眼中又闪过精光的慕容龙接下来的话却又将刚燃起几分希望的水无伤打入绝望深渊:「前辈就别再胡思乱想了,如叶老所言安心在我教中任人玩弄即可,不要妄图拔掉你腹中的金针,此物内藏机关,在入体之时便已经延展开无数枝杈长针,如果拔出不但不会让你功力恢复,只会直接废掉你的丹田。」 「身为男人,你们如此算计女子,不怕遭报应么,呃啊~ ……」被气得银牙紧咬的灵虚仙子流着泪冲慕容龙恨声道。因功力当世无敌而一直都习惯强势的她,此刻真正体会到了身为只能任人摆布的弱女子的悲哀。只不过,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下体的冰凉感觉激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来已经又将金针尾端翡翠扣盖嵌入拧紧的叶行南正在借着这个工夫给她刚被拔光阴毛的下体涂抹膏药,粗粝的手指甚至还伸进她已经泥泞不堪的淫穴阴唇中反复搅动抹药。 「前辈放心,我已经将你下面被伤到的皮肤治好,这外敷的药膏不但能止血生肌还能让前辈这里永远都再长不出毛来。另外给你骚穴里抹的东西也是助兴良药,只会让前辈更加舒服……你们将她双腿分开,我再给她屁眼里也抹上,这般姿色的女人,一个洞可不够用的……哎呀,这里这么黑,看来当年的玉虚真人也是我道中人,连前辈谷道也开发过了……」说着在叶行南吩咐下,教众又笑着将水无伤修长美腿打开,将她肥硕臀瓣中间的、颜色颇为暗沉的褶皱菊穴也袒露出来。后者用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挤入,将这些淫药抹进仙子肛门之内。水无伤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扭动着夹紧屁股想要阻止叶行南手指的深入,但她绷紧的括约肌却可笑的就像一张小嘴般死死嘬住叶行南的食指,不但根本无法阻止其抽插进出,反而因用力带得自己敏感的屁眼儿被捅得快感不断。 药物很快抹完,但水无伤已经感觉到自己被药膏涂抹过的阴道与屁眼都开始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之感,就在叶行南手指抽离之时,她甚至产生出了一种想要对方手指继续狠插自己屁眼帮忙止痒的不舍。当教众将她放下,双脚沾地的灵虚仙子赶忙红着脸夹紧了双腿,大腿并紧想要通过相互摩擦来缓解这种瘙痒感,但这饮鸩止渴的举动不但没有丝毫效果,却反而让她的骚穴里分泌出大量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仙子这逐渐被药物支配的身体反应自然瞒不过慕容龙的眼睛,他笑着对叶行南道:「不愧是叶老,高明。」 「还没完呢,这女人功力不凡,全身上下也都是宝贝,这么大的一对奶子,只要用药稍加引导就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