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东西。
辂凌抖开一瞧,的确是云门与药家联系的信件。
好,加派禁军前往剿灭云门,先别动药家,以防他们下药。另外,饮食方面
请解药大夫一并前去每每用餐前一定做好试验工作。
辂凌俊薄的唇一启一合,眉宇间尽是专注与历练;此刻,他运筹帷幄的机智
谋略与雷厉风行的处事手腕已尽现眼底。
是,属下这就去办。
努掣唇微上扬,他就是佩服贝勒爷每每遇事,总是不疾不徐却一针见血地指
出应对方法。
他退下不久,议事厅的房门又再度被开启。
辂凌头也没回的开口,语虽带柔却隐约听出微愠,隶儿,早对你说过这地方
不是你能进来的。
人……人家是为你端燕窝来的,近日看你为国事劳累、又夜不安忱,我是担
心你的身体嘛!
隶儿将瓷碗放在案上,使出浑身解数的媚功由他身后抱紧他。
她是特地来牵绊住他,免得他回到枫沐居,会想起那个瞎女,只要她缠上几
天,时间一拖长,他自然会忘了那女人。为了他,她不惜要出任何手段!
辂凌猛回身搂紧她,狎近她艳美的脸蛋,眼带勾魅,为了我身体?是怕我虚
弱的满足不了你?
贝勒爷身强体壮,我怎敢这么想……隶儿不过是尽一份心,希望爷永保康泰
上福寿廷年。
隶儿一慌,掩下眉睫,语无伦次了。
辂凌贝勒就是有这份能耐,毋需下重语,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惊心胆战、
乱了主张。
瞧你说的,好像我七老八十了。他朗声大笑,突然将隶儿勾进臂弯中,咬着
她娇嫩的小嘴,我认识的那么多女人当中,就属你最有心眼,也最合我意。
因为隶儿爱爷。在他双手的抚弄下,她已是意乱情迷。
当爱这个字脱口,辂凌脸上倏罩寒霜,猛地推离她,隶儿,你逾矩了,不是
提醒过你,少拿爱这个字企图向我索相等回报之道会让我生厌的。
爷……对不起,隶儿再也不敢了。
她急忙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尖送上自己俏嫣的红唇,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毫
不矜持地钻进他衣内探索着他专有的坚毅胸膛;辂凌被她撩拨得一股燥热直窜,
猛然将她推倒在案上,拎起她的长裙,褪下她的底裤,解下自己的裤头,强劲地
刺入她体内,一次又一次,如瞬间释放的电光石火,以抚慰冲击着他的需求。
隶儿仰首低吟,虽知他向来无所谓多余的温柔,但这剽悍的快劲已足以令她
陷入疯狂,她明白今生已不能没有他!
完事后,辂凌独留衣衫不整的隶儿一人,率先离去。
因他敏锐地感受到她的野心与欲望愈来愈大,如果再不加以抑制,她会不知
收敛地爬到他头顶上;到时候就别怪他赶她出府,为了虞索,他极不希望有这么
一天发生,但也得看隶儿懂不懂得拿捏他的性情。
他心烦气闷地走向府中后山上,这里一向隐密,少有人来此,就连辂凌也不
曾来过这儿,但今天似乎有股莫名的引力隐约将他唤了去。
后山无人看管的梅树成排,这一片娇嫩粉白令他眼神为之一亮,想不到在这
地方会有长得这般茂盛的野梅。
徐缓跨前几步,他又听闻梅树后有流水声,更夹杂些许的抽气声。
辂凌好奇攀前一望,看见一个女子裸露上身的背影,她斜倚大石,侧头梳洗
着她一头青丝。然,当她舀水冲刷时总会吟出一声痛鸣,辂凌这才察觉那由发丝
滴下的水似乎呈些许淡红色。
她受伤了!
他不作声,静静看着她梳洗好发丝,转身搓揉身子,两只玉峰蓦然跃入他眼
底,而他这也瞧清楚了她的脸,是那个瞎丫头!
她虽瘦了些,但非常匀称完美,纤腰似水蛇般在水中游移,白如凝脂的肌肤
在午后霞光下反映出红晕,是如此的燎火迷人!
怪了,他不过和刚发泄在隶儿身上,怎又捺不住亢奋的激求,极想一亲芳泽?
不再制抑,因为伤身。
辂凌索性也褪下自己的衣物,毫不避讳地一步步走进池内,幸而今日出现了
少有的阳光,因此池内并不觉太冷。
听见突如其来的水声,莫璃连忙转首,贴紧土岸旁的梅树,惊悚地问道:谁?
是谁躲在那儿?
辂凌又向她欺近一步,狎玩的笑声在她身前近距离响起,这王府前前后后全
是我的地盘,你说我需要躲吗?
贝勒爷——莫璃脸蛋倏然爬上一片潮红,你……她完全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