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洗了澡就上床睡觉先。
迷迷糊糊睡着,好像听到电话铃声,我龟爬着摸黑下床,拿起电话:「喂?」
「喂?毓宁,我是杜蕾。」
「杜蕾?」一听到她的声音,精神全都来了。
「怎麽了?怎麽打电话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心里一阵紧张,深怕她碰到不高兴的事。
「没有,没有,我很好。」杜蕾甜甜地说着,「我只是很想听你的声音而已。」
「你见到你男朋友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着。
「嗯。昨天他陪我去逛街喔!不过只有昨天而已,礼拜天跟今天他都没空;洛杉矶这边现在是星期二早上九点多,我们傍晚会一块吃饭。」
「喔……」洛杉矶的时间比台湾晚了十五个小时,所以台湾虽然已经星期三,但美国那里还是星期二。
「那你前两天在干嘛?」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就到处瞎晃啊、逛街啊,我还有去小东京跟中国城啦!不过美国的中华料理还真是不怎麽样!」她的心情听起来似乎很好。
「没事就好。」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开始有兴致开玩笑,「你一不在啊,那些男人一个个如丧考妣咧!」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想起她打的是国际电话,「好了好了,电话很贵,不要讲了啦!」
「嗯,我只是想听你的声音,只是想跟你讲我目前为止还不错。」
「没事就好,那……Bye-bye。」
「bye!」
听到杜蕾挂掉电话,我才放下话筒。
看看时钟,十二点多了,又睡了一身汗,怪难过的,只好再进浴室洗一次澡。不知道是刚刚睡了一觉的关系,还是杜蕾打电话来,还是洗了澡的缘故,我现在居然一点都不想睡!
「哭夭啊!」我咒骂着,明天又不是不用上班,现在睡不着,难道叫我明天带着熊猫眼去上班吗?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培养睡觉的情绪,「靠~」还是睡不着,这是怎样啊!心一横,换上了出门的衣服,决定去巷口7-11买两罐啤酒。喝了酒,总可以睡着了吧!再睡不着的话,乾脆拿狼牙棒把自己打昏算了!
拎着两罐啤酒走在夏夜里宁静的巷道中,一户户人家早已入睡,安静地教人难以相信台北也有这种时刻。
走着走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好像小猫还是小狗的叫声。
循着声音寻去,发现在一处防火巷里有两个可疑的人影;我靠了过去,本以为是小偷的,仔细一看,居然是两个在「办事」的人影。
女生趴在墙上,臀部微微抬起,内裤褪至小腿,衬衫和胸罩的扣子都是松开的;男生从背後进入,腰部一面做着活塞运动,双手还不忘爱抚着女生的胸部。
两个人都压抑着自己的叫声,不过声音再怎麽小,还是足以打破午夜的宁静,而且越是压抑,听起来越叫人兴奋。
窥视了一会儿,下身开始有了反应,已经够热的身体现在更热;心里暗叫不妙,还是趁勃起前赶快回家自己解决算了。
回到家,下身已觉胀痛,进入浴室脱下长裤,旗已升了一大半,我闭上眼睛用手套弄着,「啊……」脑子里很快地掠过许多片段,不过我并没有去在意看到的是些什麽。
再加快手部的动作,「啊……啊……」我兴奋地叫出声来,脑海里浮现出某个人的身体,只有下半身,我从背後进入她,就像刚刚那对小情侣的动作一样;我恣意地侵略着,用所有的感官去感觉她所有的反应,「啊……快了……快了……」我低吼一声,白色的精液射在地上,把该清理的清理好,我回到客厅,拉开啤酒的拉环──
等一下!我刚刚在想的,该不会是──
把两罐啤酒一口气喝光,拒绝再去想刚刚脑子里浮现的画面。
喝了酒果然有效,很快地我又进入梦乡,一觉到天亮;不过早上起来还是有点睡眠不足,尽管不太舒服,但不意外。
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
我发现自己居然在数着日历过日子,就连在办公室里究竟做了什麽事、跟谁说了什麽话都完全不记得,记忆力的长度大概只剩下一分钟左右。
「啊……」我双手支在桌子上叹气。
怎麽会这样呢?我知道自己在期待星期六,期待杜蕾回来;但是怎麽会这样呢?我还没有一点点爱上她的感觉,为什麽她一不在,我就开始想念她了?为什麽她一不在,世界就突然变得好安静呢?
「你又干嘛了?」伟诚听到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气,好奇地探头过来。
「没事啦!只是觉得很烦。」我挥挥手表示没事。
「大哥,你已经哀很久了哎!是怎样?你大姨妈也来罗?」伟诚大概真是听到烦了,忍不住呛我两声。
「靠!什麽大姨妈?你才大姨妈来咧!」我挥手往他头上「巴」下去。
「很痛哎!」伟诚摸摸头,「不是的话就不要乱哀嘛!要是我的程式里面出现什麽奇怪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