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快意。再看屏姨,她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
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插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我边干边说:“屏姨,舒服吗?”
她不回答,但嘴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
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欲反应。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刚才她还是我同学的
母亲,优雅地弹着钢琴,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
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象是在挣扎,更象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屏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
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华林……喔……”
我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了一句:“我要射
了!”
屏姨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
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我无力地趴在
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过了几分钟屏姨清醒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
但她一动软软的肉棒便滑了出来。屏姨从饭桌上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裙子。我还
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屏姨,你真让人舒服。”
她低着头思索了一阵说:“华林,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
有下一次。”
出门的时候我对屏姨说:“我明天再来。”
她恼怒地说:“不可以,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
我笑着说:“等着瞧,屏姨,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说完我把又惊又怒的
她留在原地,转身扬长而去。
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很差,最多也就十分钟就草草完事了,根本就忍不
住,我知道屏姨远远没有达到高潮,正因为如此我急切地还想上她,我要用她来
好好练习,总有一天把云姨也上了。想起那天在云姨家用她的内裤自慰的情景,
实际上当时把她干了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事,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懊恼起来。
我对汪骏只有一点点的歉意。那个年代,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也开始分化,
因为门第差异我多少有点嫉妒这些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举止高雅,有着广泛的
社会关系。而象我的父母,每日苦苦劳作,收入却低得可怜。今天的行为多少有
一些报复心理在作祟。
自从汪骏说我没有绘画的天份后我就放弃了这个兴趣爱好,我父亲倒是很高
兴,他说:“学画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我们这种家庭根本承受不起。你的任务
是考上大学,我和你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
这个晚上我睡得很香,没有做一个梦。
第二天下午我又来到斜桥边的院子门口,知了在不倦地鸣叫着,小巷里没有
一个行人。屏姨来开门,很明显她昨晚没有我睡得好。一看是我她慌忙要关门,
我早就用一条腿顶住了门框,嘴里叫着:“好痛啊,屏姨。”
我看着她,目光坚决。她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把门重新打开。刚走进
院子我就一把抱住了她丰腴的身子,反腿一脚把大门踢上。她惊慌地扭动着说:
“你,你胆子太大了,这是在院子里。”
我说:“屏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你别急,待会儿我们会进房间的。”
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着她
的舌头。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
纠缠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
有点迷离。
我将她的短袖上衣向上拉起,两只大白奶象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
她的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呻
吟。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
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一个,她的乳头已经坚硬地竖起,胸前满是
汗水和我的口水。她下身穿的是一条麻纱长裤,我慌乱地摸索着要解开它。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哀求我。
我说:“我就要,我要在那个石桌上干你。”
她慌乱地说:“求求你,我们进屋好吗?”
我搂着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你真是淫荡。”屏姨满脸通
红,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