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怜悯我吧。”
他虔诚而又卑微,亲吻你额前戴着的十字架。
满月被Yin云遮挡,古老的塔楼高耸着,乌鸦栖息在尖顶上,铁艺门上爬藤植物肆意蔓延。
古堡里,螺旋式的楼梯弯弯绕绕,让人眼花,内部深色的装饰暗沉又压抑。
在豪华又古典的主卧里,唯一的照明物是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层层叠叠的暗红金线窗帘挡下了所有可能偷跑进来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木质香,深色原木地板被猩红色手工地毯覆盖,踩上去犹如碰到云朵。大弧形靠背的丝绒沙发上还放着软垫和抱枕,显得老派而静谧。
你不着一缕地蜷缩在床上,丝滑而又冰凉的冰丝被单披在身上,过长的发丝是唯一属于你的蔽体物,金色的锁链扣住你的手腕,锁链的另一头锁在你的脚腕上,因为长度限制导致你不得不弓着漂亮的身体,像一把弯曲的弓,过分苍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发青的印痕,由于你强大的自愈力正在慢慢消退。禁药带来的情欲轻而易举地让你变得敏感,可惜你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根本无法抚慰你的情欲,只能被身下的软绒折磨得不上不下的,黯淡的金瞳注视着噼里啪啦的柴火。
不过最折磨你的还是从未被满足过的食欲。自从被不怀好心的下仆侵犯后,你堂堂一个血族亲王连血都喝不上,力量又被魔法限制,连个普通人类都能随意弄死虚弱的你——当然你也不会死亡就是了,但是这让心高气傲的你十分不满。
拜托,堂堂血族被自己的蠢孩子强迫真的很逊啦。
但是长期的空腹感占据了你混沌的大脑,你整个人的思考都开始混沌茫然,唇瓣不受控制的张开,津ye难免流出,本就漫长的时间拉长了疲劳的神经,你躺在床上,等着那个蠢孩子回来。
“主人,我回来了。”男人刚出完任务,为了避免你受到血ye干扰,回来时还特意洗了个澡,冷香中还夹杂着些许甜点香气,你一闻就知道——他给你带你最喜欢的可丽饼了。
说来也奇怪,他本来是教廷的血猎,专门来杀你的。
如今却背弃自己的教义,更换了身份,成为叛信者,还被曾经的同伴追杀。
甚至他被捅了一刀后还在想着给你带你最喜欢的可丽饼。
人类真是奇怪,不是吗?
他的手覆上你的腰肢,皮质手套的触感颇为神奇,天生冰冷的你隔着这层皮革感受到人类独有的、炙热的温度,特别能感受到血ye温暖的流淌着——好饿。
“主人,今天想我了吗?”他的手从你的腰慢慢向上滑,直到捧着你的脸亲昵蹭弄。
你的眼眸垂下,娇艳若蔷薇的唇瓣被津ye沾润瞬间怒然开放,富有光泽的长发搭在你的身上,像是披上了绸缎,你浑身都被情欲浇灌得散发出甜腻的香气,魅惑而又艳丽,你没有回答他,只是委屈地环抱住他的脖颈。
饥饿的你委屈又难过,露出尖尖的獠牙在男人的脖颈上来回滑动却又不敢刺破。这个小举动成功取悦到了因一群蠢货而心情不好的男人。
毕竟教廷那群人太难缠了,试图以信仰打动他,说一些伟大又虚伪的信条,可是他早已不再信仰那个虚无缥缈的神了。他早已是自己的神明最忠诚的信徒了。
哪怕这个信徒没有得到自己神明的认可。那也没有关系,他会永远保护她的,直至死亡。他想。
可是还是他强迫你的,可能你早就厌恶他了吧,毕竟你是那么高傲又艳丽的血族,怎么会接受被一个伪装成血仆的血猎如此欺骗呢?你肯定早就讨厌他了。这么想着,无端落寞的他咬破舌尖,血ye勾起你的食欲,葡萄果香的味道让你的眼瞳变红,你仰起头贴近他的唇,饥渴地勾住他的舌吸吮微量的血ye,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被过度玩弄的小xue正被软皮心怀不轨的抠挖着,两朵花瓣无力抵挡入侵者,谄媚的软rou只能颤颤巍巍地吞吐着细长的手指。
他一手随意松下领结,将脖颈露出,再把你的头按上去,笑着眯起眼,哄道:“主人,进餐时间到了。”
你的神情有些呆滞,却在感受到皮肤下流动而又蓬勃的血ye时动了动,危险的金瞳竖立,哪怕力量被禁锢着,来自身体深处的血脉压制依旧存在,塔尖上的乌鸦感受到这份力量,惊恐地飞走。
尖锐的獠牙刺破了皮肤贪婪地汲取馥郁的血ye,神经毒素注入,给对方带来麻痹的快感,同时你那噬主的血仆用粗大的凶器开拓着你有些受伤的甬道,愈合力过强导致了难以避免的刺痛感和愈合感密密麻麻地啮咬你的神经。
饱胀感和满足感交织,他在床上的行为实在谈不上温和,有时甚至有些疯狂,但是对于你来说适当的疼痛更能激发你的欲望——无论是食欲还是性欲。
“唔……主人还真是……饥渴啊。”他按着你的头,语气狂热,“果然还是更喜欢我的血,对吗?”
毕竟你也只有这个才会需要他了,他想。
你没有回答他,獠牙更加深入,感受血ye中葡萄般的芬芳,直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獠牙,对于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