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折叠整齐的衣服上,将自己偷偷藏在挂起来的西装外套中,屏息凝神地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不知道里面喷了什么香水,这种香气压迫感过强,熏得我头昏眼花,再加上缺氧空间,我似乎下一秒就会窒息。
闷热的空间饥渴的剥夺我身上的水分,神经系统都开始宣布瘫痪。而我哪怕身体再怎么疲惫,曲起的腿也不敢放松,生怕被发现。
衣柜的门缝隙太过狭小,房间里又是黑着的,我只能通过脚步声猜测他是否到来。
——是的,我躲在衣柜里。
我现在的处境——简而言之,我是来偷东西的,却意外发现屋主不是资料上所说的普通商人,而是背靠帮派势力的军火贩子——还是个有折磨人倾向的疯子。这的确很不幸,不是吗?
其实看到那个被折磨的人的瞬间,我差点吐了出来,刚想逃跑,就听见关门的声音——他回来了。
最可怕的是,他注意到了我忘了拔下来的仿造钥匙,在注意到这件事后,他反而将整个别墅的电闸都拉了下来,我失去了方向感,而他打着手电筒,游刃有余。
他发现了我吗?他一定发现了我,只是想恶趣味的逗一逗我这个猎物而已,毕竟他们这种人总有个恶心的共性。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找到我,但我期望不要太快,我还希望能有健全的身体回去报复那个出卖我的情报贩子,尽管这份希望看起来不切实际。
只是现在,衣柜里太闷了,何况我还有点想吐,只好死命捂住嘴巴放缓呼吸,以求减少氧气消耗,闭上眼回忆自己的过往——那些或快乐、或感人的瞬间。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流泪,可惜缺水太久,我的嗓子都在烧灼。
睁开眼,眼前还是看不见的黑暗,或许细微的衣料摩擦着的声音能让我有些许真实感,但在死寂的房间中就过分突兀了,因此我只能像人偶一样一动不动。
漫长的折磨下,我甚至想过慷慨赴死,但我更怕生不如死。
好累……
“砰!”突如其来的砸门声震耳欲聋,我毛孔都战栗起来——那个声音离我太近了,就像在隔壁房间。
下一秒的声音印证了我的猜想。
他心情很好地在吹口哨,音调欢快,皮鞋踏在木制地板上“哒哒”的发出响声,似乎在预告我的结局,带给我的恐惧越发加大,口哨声越来越近,我懊悔不已,但凡这里的窗不是都被围栏限制住了,我肯定要跳窗逃跑。
“亲爱的朋友,请不要调皮了,再不出来的话,就要错过晚饭了。”他的笑声爽朗,语气瘆人。
“如果这个小游戏我赢了,就请你来我的公司参观一下吧。我有很多很有意思的部门哦?一定会比我的家更有意思的。”
“那么,您在哪呢?”
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这个声音直指我所在的房间。
我下意识抓住了身下的衣服,连呼吸都不敢。
“是在这里面吗?”
过分近的声音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我捂住了嘴,连动都不敢。
但是下一秒,声音就消失了。
走了吗?
我松了一口气,有些松懈了。
门被猛然地打开!
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年轻的男人闷笑着说:“现在,你被抓到了。”
他抓住我的手腕。
手电筒强烈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我什么都看不见,视网膜上一片白。
“我……”我不敢反抗他,我知道他有健身的习惯,一拳或许都能锤碎我的骨头,我只是个未经训练的普通人而已,反抗只会延长自己的痛苦。更何况这种时候反抗不是更让这种疯子发狂吗?
所以只能任由他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出来。
头皮被撕扯的有点痛,但是身体长期麻木的状态更加难受。
——好想死,但又不敢。
我摸上侧腰上的刀,做好了或反攻或自裁的决定。
可是变故太突然,也太快了。我甚至没来得及抽出刀,衣服就被扯开翻到胸膛上了。
他随手将衣柜上挂着的部分衣服扔出去,然后把我塞进衣柜里,看着蜷缩一团的我,双手撑在衣柜门上,庞大的身躯笼罩着你,他又状似亲昵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在摸一台机器,“我改变主意了,不折磨你了。”
“我要在这里干你。”
“不能拒绝我。”他捏住我的两颊,语气温柔,“乖乖的,不会很疼的。”
被塞进衣柜时,我的腰撞到了衣柜上,还有些痛,听到这句话后都忘了疼痛,眼睛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看着他的身影有些茫然,“……什、什么?”
这不怪我,他上一秒的架势就像是要把我的皮剥下来,下一秒就告诉我“嘿我要侵犯你,请你乖乖打开腿”,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想跑,可我不敢,我不知道他在性事上面会有什么样的折磨手段,但我也不敢赌拒绝他的后果,毕竟每天都会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