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料到,被上了木马刑游街、遍体鳞伤的男ji,竟还会被贵客一眼相中。
铃珠被杂役从马具上架下来时,浑身软成了烂泥,下身已痛得毫无知觉了。连秦爱都忍不住掐着他的脸,左瞧右看,感叹道:“你竟真是个九命猫妖托生的不成?”
铃珠昏昏沉沉,勉强掀起眼皮,强笑道:“借您吉言,鬼神之事,可说不好。只是白辛苦公子教万诚那厮费力算计于我,连苦rou计也使出来,仍没将我碾死。”
秦爱只笑道:“好乖乖,你这是有大富贵在后头呢。”说完也冷下脸,吩咐杂役把人抬回屋去,找个大夫疗伤,不许死了。
待到背上的伤结了疤,他就被迫不及待送到了金桂厢房。被人从内到外刷洗了一遍,又唯恐五谷轮回不雅,从午后就不曾用过吃食。这夜也巧,富甲来得迟了,铃珠便跪在屏风后候着,一跪就是两个时辰。
室内点着清甜的香,青烟从炉子里袅袅升起,把黄金屋衬得太虚幻境一般。铃珠渐觉困乏,一会儿梦见宝信伏在他身上哭,一会儿又梦见自小当他“师父”的老男ji被恩客买走时的情景。忽的惊醒过来,手脚竟动弹不得;身高九尺、筋rou丰隆的男人背对着他,鬓发蜷曲,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他扭过脸四处瞧了瞧,见还是在厢房内,不由松了口气。男ji的身上缠着细细的红绳,里衣都被剥掉,正披着薄如蝉翼的深红色纱丽;红绳的中间系着铃铛,他刚一晃动,就发出悦耳的乐声。
胡商转过身,惊喜地看着铃珠,磕磕巴巴道:“你睡、好看。我汉话不好,请,先别动。很快就好。”男人走来蹲下,细致地将纱丽在男ji身上穿好,只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双腿,ru头被衣料摩擦凸起,反而比不着片缕更显yIn荡。
铃珠从未接过胡人的客,这也是ji院不成文的规矩:卖给胡人的ji子再不可能出现在王公贵族的床榻之上。他虽听得一知半解,但又何曾被客人这般细心对待,悬起的心渐渐落下,打定主意要笼络住富甲,好为日后筹谋。
胡商见准备妥帖,便拉起捆在各处的绳子。铃珠的手腕被向两侧拉直,左腿被蜷缩捆住,右脚踝则高高吊起,身子便一半悬在空中,只能用脚尖踩着地面。这个姿势使得男ji门户大开,roujing在纱丽中若隐若现。难以站稳的身子只能摇晃,卡进tun缝的红绳就不断摩擦,很快分泌出肠ye,肛口不禁一缩。
铃珠虽觉羞耻,还是露出个含羞带怯的笑来。又见富甲并不宽衣,从箱笼里取出个陶罐来,放在他身下,倒像是要接滴落的肠ye一般,更是臊的浑身发烫。
富甲揭开陶罐的封口,铃珠就想探头去看,却被勒得动弹不得,赔笑道:“老爷这是什么宝贝?也是从西边带来的吗?”胡商却没理他。铃珠这才想起对方听不懂,暗骂了句对牛弹琴,索性也闭口了。
在男ji投下的Yin影里,胡商把手伸进陶罐,一条鳞片雪白的蛇就攀了上来。富甲爱怜地抚过蛇头,被拔了毒牙的蛇嘶嘶吐信,听得铃珠头皮发麻。男ji还待开口,胡商已用手指撑开了铃珠的rou洞,抬手一送,白蛇便把头钻了进去。
铃珠只觉后xue钻入了个shi滑冰冷的活物,吓得尖叫一声。肛口猛然收缩,白蛇吃痛,往里钻的更凶,鳞片受惊立起,刮过娇嫩的肠rou和褶皱。铃珠被逼出了泪花,小腹里又涨又痛,胀到极点竟叫不出声,冷汗涔涔地尽力放松xue口,不敢再刺激妖蛇。
几个吐息间,男ji身上就磨红了道道勒痕。富甲神情满意,爱抚过男ji吹弹可破、艳丽丰盈的肌肤,低下头含住纱巾后的ru头,啃咬拉扯,直到粉嫩的ru头坚硬红肿为止。
铃珠既是胀痛,又是酥麻,待到后xue适应了白蛇的尺寸,竟忍不住有节律的收缩肛口迎合;ru尖被舌尖舔弄,又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吮吸,引得roujing早已勃起。身子一晃,红绳和纱丽就擦过roujing,不由得意乱情迷起来。
胡商见铃珠眼神迷离,状若醉酒,洁白如玉的身子也发烫变红,才笑了起来,却不再继续挑逗。富甲转身回到桌边,神色肃穆,铺开宣纸,拈起毛笔来对景作画。
铃珠被白蛇cao得高叫着射了一回,白浊全落在了纱丽上。等了又等,胸前被唾ye濡shi的ru头无人抚慰,慢慢缩回了原本的大小。再一想到肠道里有一条毒蛇钻入,不免后怕,激情过后的roujing再难抬头,软塌塌得垂着。
富甲画到一半,皱眉不已。他用波斯语咕哝了两句,走上前去,又从箱子里翻出东西来。
“这样不行,这不好看!前面不勃起,我难道是在画小孩子撒尿吗?不行,不行!”
说着,就取出一根粗细合宜的银棒,用猪油脂胡乱涂过一遍,一手握着男ji的roujing,一手对准尿道口,慢慢插了进去。铃珠痛得乱叫,猛烈挣扎起来,却被红绳紧缚,连并拢双腿藏起Yinjing都做不到。从未被插入过的尿道极为敏感,银棒刚插到一半,前端就喷出金黄的尿ye来。富甲也不嫌弃脏污,就着失禁的档口,一寸寸插到了最深处。
“早该这样!早该这样!”富甲用波斯语说道,“烛光也太暗了。仙子动情,总该是艳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