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来嫖他,更乐衷于折磨他,甚至也不让自己好过。
这实在是痛苦而漫长的受刑。明明是性爱,却充斥暴力与血腥气。陈舒不断在他脖颈、锁骨、胸口或者是大腿内侧这种隐私的地方撕咬,毫无怜惜之情的将软rou咬出几乎渗血的印子。在咬他的过程中还会用有力的臂膀把他禁锢在怀里,扇他的屁股,把两瓣桃子rou打的殷红,从青涩的果子迅速长成了诱人的熟果,引诱过路人采摘。
红山茶疼得紧了,就去扯他身上雄兽的头发。此刻可怕的男人不再是他勉强的入幕之宾,而是理智全无的畜生。他拼尽全力去踹他,扯他头发,嘴里不停骂着对方,幻想能换来一点点的停顿。但陈舒不以为然,只是下了更狠的劲让红山茶痛得连咒骂也无力。
“母狗是不需要说话的。”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陈舒左手依旧控制着红山茶,右手在迷乱中随意翻找着。凌乱的出租屋地上随处可见还没洗的脏衣服,他随手拿了一件短袖,上面还有不知道谁留下的Jing斑。陈舒瞧了一眼,满意的笑了,把带着痕迹的那块布料直往男ji嘴里塞。
“Cao你妈陈舒,你恶不恶心——唔——”
陈舒欣赏了一会他眼角泛红的样子,下身的胀痛不断提醒他对这个曾经爬上自己亲生父亲的床的贱人产生了欲望。
他凑到对方耳边,冷酷的魔鬼居然也会吐着灼热的气息。
“没你恶心,”他说,“接完老子接儿子的公交车。”
没有前戏,把性器捅进那个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微微敞开的xue时,红山茶只觉得下体一定是裂开了,甚至隐约能感受到有ye体慢慢流出—
苍白的rou体从交合处滴出点点红星,刺激得陈舒血脉喷张。他在那外表松弛,但里面依旧紧致的销魂处大刀阔斧、纵横开阖。红山茶的身体早就被充分开发,为了缓解上身细碎伤口的疼痛,他主动翘起tun部去迎合男人的动作,用性的欢愉逃避。
来回之间,陈舒忽的有些嫉妒那个没有亲情可言的父亲,摘的是尚且青涩的山茶花。
“婊子,看,我破了你的膜!”
红山茶一听,更是备受刺激,后头紧紧缩了一下,迎来陈舒对他屁股又是一掌。他疯狂的与自己蔑视的娼ji交合,甚至连口袋里从城里带来的避孕套也懒得去拆,反正他早就查过了这个贱狗幸运的没有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床上染点病来。
陈舒爽得喟叹一声,揪着男ji的头发把他扯到床上。红山茶早就在痛苦与极乐间放弃无谓的挣扎,干脆放任自流,把自己也当做个自慰的工具给男人折腾。
“你是不是花钱做手术了?怎么这么紧……还是说,你下面的sao逼就是天赋异禀?”
“嗯……真他妈浪,你以前的那些恩客居然没把你干松……”
陈舒觉得自己跟着任蒿这趟真是值了。他早就知道那个装乖的臭小子对这个贱人念念不忘,才悄悄跟上了他的车来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鬼地方。
他撞击着那快奔三的挺翘tun瓣,感受那张发sao的小嘴不断挤压他的鸡巴,勾引他往再深一点的地方插。
“不……不要,太痛了……”红山茶的五官纠在一起,秀气的眉头紧蹙。
陈舒才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他快要射了,双手掐着红山茶的脖子,在那愈发紧致的xue里加速着,贯穿着:“爽不爽婊子,爷干得你爽不爽?”
红山茶两眼翻白,只觉得被那双铁掌掐得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他真不该贪他的钱的,几千几万他都不要。
“不……”他艰难吐出几个气音就晕了过去。
陈舒松开了他的脖子,看着像死尸一具的男人,草草在里面射了Jing就拔出来,给自己狼狈的下体收拾一下就又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小陈总。
走的时候他瞥了一眼那不堪入目的身体,对着空旷的房间小声骂道:“出来卖的还配爽?老子爽了就成。”
然后颇为嫌弃得在桌上留下一枚硬币,离开了。
*
红山茶将醒未醒之际,隐约听到了柳妈和开门的声音,但他归结为错觉。身上实在太痛了,好像被压路机碾过,又好像成了刚被收割的稻谷,他没有Jing力再去想别的什么了。
他睁开眼时,是那个陌生的新客人在用自己劣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尽管对方的力道已经很轻柔,但他还是被粗糙的毛擦得酸痛。
红山茶赶忙从床上坐起来,但有心无力。
“别动。”
他很诧异——这不是个嫖客会对娼ji做的事。“我,我今天不接客,你走吧。”实在太吃力了,只是简短的一句就让红山茶胸口微微起伏。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却细致的擦过他每一寸皮肤。
红山茶想说些话,好让气氛不至于静滞,可实际上他刚开口喉咙就发痛——是被陈舒掐太狠导致的,脖颈处甚至还有骇人的手印。
两人默默无言,床上的人实在疲惫,慢慢就闭上眼睡过去了,没在意另一个人抠得出血的手心。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