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说,这里是平区,不是上二区,但尊严这种东西,在他们面前,我从来有过。
在他们两的注视下,我屈膝跪了下去。
“衣服。”,白松南说。
我半垂眼眸,解开衬衣扣子,就和之前很多回一样,麻木不仁,宛如木偶。
卡罗尔已经坐了过来,我跪在他和白松南当中,他眯着眼打量我的身体,“看起来没有乱搞。”
白松南抿了口茶,“他敢吗?”
他们把我当成物品来打量,不对,在他们眼里,我连物品都不如。
卡罗尔的手在我的背上游走,宽厚冰凉的大手,让我身子不住发颤,我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句声。
“皮肤变糙了,没之前好。”,卡罗尔对着白松南说。
白松南淡漠地放下杯子,“又没被人养着,能好吗?”
卡罗尔拍了拍我的屁股,沉声道,“趴着,把你屁眼掰开,我看松没。”
卡罗尔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鄙,我同砧板上的鱼一样,跪趴下,用手掰开我的屁眼,这种极度羞耻的情况下,我的屁眼居然分泌出了水。
“这么想被Cao?”
我盯着地面,难道我说,我不想被Cao,就不会被Cao吗?我还想夺门而出,但我能吗?我不明白为什么白松南会坐在这里看着卡罗尔这么对我,他们不应该和仇人一样,剑拔弩张吗?
嗯,是我太高看我自己,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任何人都能玩的玩物罢了。
白松南丢了一双筷子在地上,筷子是金属制的,发着银光,卡罗尔笑眯眯地捡起筷子,“老白,还是你懂我。”
细长的筷子插入了我的屁眼,极其冰凉,卡罗尔不尽兴的拿着筷子搅动,他很喜欢看我身体做出的反应,无论是发颤还是鸡皮发麻。
卡罗尔玩了一会儿松开手,让筷子堵在我的屁眼里,他抓住我的头发,我被迫后仰着脑袋看他,他拍了拍我的脸,恶声道,“婊子。”
我是婊子,嫖客还知道给钱,你连嫖客都不如,我心里暗想,面上却哑着嗓子说,“先生,我疼...”
他哈哈大笑一声,松开手,我整个人往前倾,额头磕在白松南的脚上。
“现在知道叫先生了,刚不是不认识我吗?”,卡罗尔踹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屁眼里的筷子被顶的更深了。
我垂下眼眸,忍着屁眼里的不舒适感,抓着白松南的裤脚,抬头看着白松南说,“先生,你不是说不把我送给别人吗?”
卡罗尔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白松南低头,将脚从我手下移开,然后一脚踩在我的头上,“你不配。”
我的脸紧贴着地面,地毯上尖锐的毛毡刺着我的脸,就像是嘲讽我,连猪狗都不如。
白松南的脚在我头上碾了碾才松开,卡罗尔抽出我屁眼里的筷子,那筷子shi漉漉地滴着我的yIn水,他夹起一块rou,丢在地上,笑着大力揉我屁股,“小婊子,爸爸赏你饭吃,你该怎么吃。”
我不可置信地瞪向卡罗尔,卡罗尔依旧笑脸盈盈。
我收回视线,将那块rou咬进嘴里,吞了进去。
“越来越狗样了。”,卡罗尔调笑道。
白松南没有理会他,他让我张大嘴巴,把杯子里的茶倒在我口中,也不管我是否会漏出来。
他和卡罗尔就像是把我当成比赛的道具一样,争着分个上下。
他们两玩够了,白松南才说,“过来舔。”
我掩住眸中的情绪,爬到白松南的跟前,动手解白松南的裤子拉链,而卡罗尔则是站起身扶住我的腰,将他的鸡巴狠狠地淦进我屁眼。
我被顶的脑袋磕在白松南的鸡巴上,白松南用手抵住我的头,“我让你用手了吗?”
卡罗尔又顶了我一下,鸡巴磨着我的前列腺,又涨又疼,我想我现在面部应该极其狰狞,我低下头,张开嘴,咬上白松南的裤子拉链,将他的裤头咬下,他的鸡巴弹在我的脸上。
我伸出舌头,舔上他的gui头。
卡罗尔拍打着我屁股,笑着对白松南说,“看谁先让这婊子射呗。”
白松南没有搭理他,让我张大嘴,将他的鸡巴尽数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嘴里满满当当都是他的味道,他手按着我的脑袋,让我为他做深喉。
这种前后的夹击让我的脑子里只有性爱和快感,我果然yIn荡的无可救药了。
“sao货!”,卡罗尔掐着我的腰射了出来,炙热的Jingye冲击着我的前列腺,我的身体不住痉挛,白松南同时也射到了我的嘴里,我嘴里满是腥味。
他们射完后,性欲淡了,才有空谈正事。
白松南让我含住他的Jingye,把我晾到一边。
这种做爱后的放置我早就已经习惯了,我屁眼撕裂般的疼,口腔里含着的Jingye越来越恶心,我低着脑袋,数着地上毛毯被打shi的毛根数。
他们并不忌讳在我面前谈话,也正因为如此,我知道了上一区现在正值换届,卡罗尔代表蒂斯家族参与了此次换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