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中,似乎有一个清甜的女声在喘息哭yin。
哼啊呜啊!
那声儿明明又痛又惨,却婉转勾人,叫得她也心痒痒起来,不知那女声到底经受着何等的折磨,竟如许sao媚。
肿痛的红豆被打着旋儿地揉按着,yIn痒搔心,xue儿里木涨涨的疼,一根玄铁胀在里面,冰凉地顶开密道,不等她回神,已狠狠耸在花心!
啊!嗯啊!
嗓子里溢出长长的颤音,浓密的shi睫缓缓扑动,她终于睁开双眸,醒转过来。
身下被一下下狠重地Cao入,顶在床单上一荡一晃,两根长指压入她嘴里,夹住嫩舌玩弄。江谌不紧不慢地干着她,力道凶狠,面上却云淡风轻,不见一丝汗意。
受不住了?
他唇边勾着一丝笑意,两指拨弄着粉色的舌尖,轻轻一掐。
这才是开始,等我射在这里,你更受不住。
小腹上的手往下按了按,正压在薄软皮rou下那一根抽动的巨物上,顿时让她的啼叫乱了声调。
连绵不断的重插仿佛挤尽了肺里的空气,秦宛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睁着一双莹莹妙目凝望着他。
她从来没有想过,3S级连性能力也会强悍若斯,身为孱弱的M级,她连承欢在他身下竟然都如此艰辛。
纷乱的泪滑过脸颊,强烈的痛楚海浪一般侵袭上来,一波一波永无止境,提醒着她就算是男女间的欢爱,她也无法与他匹配。
他英隽的面容就悬在头顶,利落的线条仿佛大理石雕琢,他雄壮的性器被她容纳在体内,那么冰冷,那么真实。他是她生命里的救赎,现实中的神祗,有一天竟真的垂怜于她,索取于她,她又怎么能不拼却所有,以身侍奉?
哪怕只有今天哪怕明天就死去
啊!呜啊!要啊!要你
樱色的唇间插着他的手指,模糊地传出断续的呼吸,断续的哀叫,还有断续的凄声求欢。
啊啊啊呃!啊!!痛啊啊啊啊!
坚冰凝就的巨锤开山劈岭一般砸进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轰塌了这一方窄浅的洞xue,她四肢痉挛,在他强悍的攻击下泣不成声。
呵小宛要我什么?
要我干烂你吗?
幽深如冬日湖水的目光笼罩着她,空气里似乎起了微霜,大片的冰雪倾下,将她渐渐埋葬在松软厚实的针叶里。
眼泪如雨纷飞,半道上似乎也结成了冰,凝在杏腮上,又痛又甜。羸弱的身体艰难地承受着男人残暴的欲望,却始终保持着全然敞开的姿态,任他恣意侵凌,犹似远古时代里渺小的生灵,向着凶威赫赫的神明虔诚地献出唯一宝贵的生殖器官。
呃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呜啊啊啊!要
硕大无朋的冰锤泼风也似击在xue底,下下重锤连成一片,连胸腔里也震出翁声的回响。她一声声痛叫着,身周的清霜寒彻花骨,在这一刻的极寒和极痛里,她竟感到了满心的喜悦和涓滴甜蜜。
泪光折射之中,她看见他眼里幽冷的湖水泛起粼粼的波光,一轮寒月高悬,照入心间。流霜般的冷光在她心底化作一片溶溶月色,渐渐地拱出一牙新月,令她从此也心头有光,毋须彷徨凄凉。
她半昏半醒,似醉似梦,薄雾般的轻纱披拂,松山霜雪的气息萦绕,她似乎沉溺其中,就这样被心爱的男人一直一直,永永远远地索要下去。
嗯啊!啊!啊!!!
极度剧烈的疼痛把她从迷梦中拉扯出来,甬道里的冰龙正激烈地撞击着xue底,似欲冲破花心,插入子房。娇弱无比的宫口只挨了几下,就疼得剜心一般,她忍不住痛哭求饶,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不要!
乖,这里也要Cao开。
江谌语调温柔,胯下怒龙却狂暴至极,巨雹一般又重又密地打在花芯,一二十下过后,抽出来的昂扬上就见了红。
男人双眸玄黑如夜色沉沉,两只手压住她腿窝按上两边削肩。秦宛宛下身勾起,泥沼也似艳xue高高抬在半空,顶上一头霜龙狰狞,对着那处雨窟云岫,白虹贯日般一冲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宛宛嘶声惨叫,离了水的活鱼一样在他胯下挣扎,妖xue拼命绞紧腹中凶器,密密地裹嚼含噬,就如千百条小鱼咂在龙身,舒爽得那头巨龙头首摇摆,吐出一口腥涎。
江谌屏气略缓片刻,捉住在他腹上乱推的小手反扣在头顶,一手撕烂她身上纱衣,三两下便将两只如雪皓腕捆在了一起。
肚腹被紧紧插住,两条腿儿分开在男人Jing悍的窄腰两侧,徒劳无功地踢动了几下,就又被压回肩头,她还来不及开口,xue中凶兽已经磅礴奔腾,直破xue心!
秦宛宛仰头发出一声惨叫!一股热泉凌空飞下,喷珠泻玉一般溅在男人身上。
她被cao尿了。
玉色的小腿在床面上弹动着,掬着中间一张泪容,如娇兰泣露。丰腴的大腿分折举起,露出幽涧中一枝红萼,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