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之中,江谌似乎下床穿上了浴袍,接着一双坚实的臂膀将她抱了起来。
冰
她蜷在宽阔的胸膛上,胞宫里攒着一抔冰雪,小兽般战栗着呜咽。
他低笑一声,清冷的胸口微微震动。
乖,好好含着,现在带你去看礼物。
嗯
松散的意识里似乎在轻哼着回应,人却已经昏睡了过去。
柔软的躯体未着寸缕,被男人抱在怀中,好似一只莹洁的玉瓶灌满了冰冷的腥膻。宫房几欲胀裂,腥浊的冰汁粘滞地从颈口漏下,一点点流过肿胀的内壁,像甜蜜的饴糖融入疲倦的心窝。
江谌才只干了她一次,她已仿佛历经磨难。躯壳似沉在水底,神魂却从半空中荡悠悠飘落,模糊遥远的世界里,只有腿间羞处的创痛昭昭,彰显着男人残忍的占有。
江谌抱着秦宛宛,步入与卧室相连的一个房间。屋子里没有开灯,几乎无法视物,他却十分熟稔地走进去,将她面朝下放在了一张高脚窄凳上。
与其说是凳子,更像是一架袖珍滑梯。
小腹硌在滑梯顶部,屁股被顶得耸起来,两条腿趴着垂向地面,上半身又沿着滑梯的曲面溜下去,整个人就像是一匹雪缎,被挂在凳子上对折下去。
唔
她难受地挪动了一下。
腰背立刻被按紧,咔嚓两声,大腿根部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紧接着两枚镣铐扣上细腕,将一双纤手分开锁在了地上。
她仍陷在混沌的睡意之中,半闭着眼任凭男人施为,下一秒却猛地睁圆了水眸,yin出一声哀泣。
呜
凸起的小腹被一股巨力压在凳面上,几乎要将内脏挤出。残酷的压力迫得整朵Yin花倒翻开来,好似银瓶乍破,Jing浆迸裂,黏厚的浊流从窒道冲刷而出,冰河一般漫过两瓣肿rou,积满凳面,一路垂落到光洁的地板。
秦宛宛无力地挣扎起来,不甚清醒地呜哝,呜胀让我起来
男人恍如未闻。
大掌按住她腰tun上最为旖旎的那段凹陷,一紧一放,宫内的浓Jing一泵一泵被按压出来,等到挤出大半,他便松了手,从高凳一侧拎起根柔韧的宽皮带,紧紧卡住她的后腰,在另一侧系牢,又顺着被禁锢的大腿捋过膝弯,轻松握住不停踢蹬的小腿,挨个上了脚镣。
金属高凳坚实冷硬,用粗大的螺丝固定在地面,秦宛宛趴在凳子上,屁股高翘,两腿大开,露出腿心的鲜嫩秘处,从屁眼、bi缝到Yin蒂,一览无余。四肢都锁着镣铐,连着短短一截铁链钉在地上,指尖和脚尖勉强点着地,使得任何挣扎都沦为了一种纯粹的视觉刺激。
锁链哗啦啦震荡,似乎连声响也被黑暗遮盖,她的声音里渐渐带了哭腔,不住地叫江谌放自己起来。
一室乍然光明。
她受惊般抬起泪眼,房间内众多物件跃入她的眼帘,入目所及乌压压的一片。
天花板上垂下许多金属链子和环铐,下面整齐排布着几十具奇形怪状、木制或金属质地的械具,其中一张像是产科检查床。正对面靠墙摆放着一张大床,床头两边的墙上钉着一排排木钉,挂满鞭子和毛绒尾巴,还有各式各样的绳子、棍子、夹子、拍子。房间左右两侧安放了几张沙发和小几,旁边一长溜木架,一层层摆满大小不一的盒子。
每样东西皆是Jing心制作、质感高级,而且是崭新的。
秦宛宛心里莫名发冷。
江谌站到她身前,攥住一把长发,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
惊慌失措的眼睛对上一双墨玉般的冷瞳。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按你的尺寸专门制作,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着手准备。
喜欢这份礼物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容冷淡,语声寒凉,方才床笫间的温柔恍如梦中。
秦宛宛被迫仰头望向他,头皮被扯得生疼,脑子里似乎也被一齐扯住了,她恍惚着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对吗?
冰寒彻骨的寂静中,有脚步声渐行渐近,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了几分不耐。
怎么这么久?这种货色你也能玩两个小时?
第一次,总要温柔点。
轻抚了抚她浸shi的眼角,江谌随手松开掌心的长发。
秦宛宛险些栽下去,才重新抬起头,门外那人已经转到她正面,身形颀长,面容俊雅,长相和江谌七分相像,不过江谌双眼平静深邃,从容自若,这个人却生着一双多情又似无情的桃花眼,透出几分放浪形骸。
是江词!
秦宛宛惊慌羞臊得无以复加,整个人僵成了一块木头,眼睁睁看着江词走到面前。
江词弯下腰,掂一掂悬空垂下的饱满nairou,又在红烂的ru尖上捻了两下,谑浪一笑。
nai子挺嫩。Cao起来怎么样?
火热的手触到身体的一刹那,她像是被烧红的炭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