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还高挂在夜空中,用伊内丝的话说,就是“夜晚还很年轻”。
伊内丝坐了起来,睡裙的袖子滑下肩头,露出象牙白的胸ru, 白得让埃尔文眼花。他坐在伊内丝身上,由于比她高的缘故,眼前正对着她的发旋,红色的长发鲜艳而亮丽,像是新鲜的草莓。
埃尔文不敢放松了往下坐,察觉到他想法的伊内丝嗤笑一声:“怕什么?我可没有那么娇弱,我的力气比你想象中的大。”
埃尔文确实知道,但这不妨碍骨子里的绅士思想让他不敢直接坐下去,即便刚才就是伊内丝将他狠Cao了一顿。
对着他磨磨蹭蹭的态度,伊内丝挑眉,试图按着他的tun部往下压,硬生生被埃尔文挡住了,于是她用了点力,把他强硬地按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
“啊啊——!”
她这一下狠狠撞在埃尔文的敏感点上,让他浑身一震,差点把屁股里含着的浊ye一个用力喷出来。他白眼一翻,一时说不出话来,仰着脖子粗喘,大张的腿间一道浓白的Jingye从红嘟嘟的rouxue里溢出来,滑入tun缝。
“现在倒是跟我客气了。” 伊内丝不在乎地捏着他一边的腿:“当初你不是特别看不惯我吗,学长?”
她说得小声,没落进埃尔文耳朵里,光是咬紧牙根抑制呻yin就花去了他全身Jing力,灼热的喘息喷洒在伊内丝的耳朵上,像是暮晚的情欲。埃尔文海偏过头,蓝色的眼睛是所有年轻女孩的憧憬,冒着氲氲雾气,眼尾的傲气凌人似乎软化下来,泛红的眼尾看上去倒显得有些娇憨了。
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伊内丝说了点什么,迷蒙着眼睛问:“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伊内丝回答,随后瞳仁颜色闪烁着亮了一些,屋内的迷香味道又浓了些许。
埃尔文的脑里又重新变得空白,瞳仁涣散了一些,面色chao红地道了声谢,又被xue内一股瘙痒折磨得不断夹紧屁股,喘息道:“主人...我可以动吗?”
伊内丝掐着他的腰往上一顶,埃尔文瞬间闭眼发出了满足的轻呼,带着浓浓的鼻音,遍布红chao的脸颊上情欲更深,裹着Jing水yInye的后xue也软乎乎地夹紧了。
伊内丝抬起埃尔文的一条腿小幅度Cao弄起来,他不断低yin,被Cao得一耸一耸,胸肌不断晃动,白花花的一大片,好像是故意把那樱桃似的ru头送上去给伊内丝吸一样。
深色的rou尖嫩生生地挺立,让人口干舌燥,于是伊内丝也遵从自己心中的声音,张嘴咬住硬挺的nai尖。
“啊——”
埃尔文浑身一震,深吸一口气后把伊内丝抱得更紧,水汪汪的rouxue也“咕啾”地蠕动,肠道里分泌的yIn水一塌糊涂。他呆呆地张着嘴巴流水,屁眼都被Cao得麻木了,酸酸的、鼓鼓的,就连肚子里都发热。
两条结实的大腿抖如筛糠,他被撞得一晃一晃的,飞舞的金发散落在无神的双眸前,一丝津ye顺着嘴角滑下来,腰软得快撑不住了。
伊内丝用牙磨了一下肿胀的ru尖,埃尔文马上沙哑地呜咽了一声,呻yin的尾调飘忽不定,像是哼哼唧唧的鼻音。shi润的舌头裹着发烫的舌尖舔舐,舒服得埃尔文都要疯了,脚趾都攥紧了床单,握着伊内丝肩膀的手愈发用力。
在烈烈浓香中,他不过是情欲的奴隶,好像无尾熊一样抱在伊内丝这棵树上,媚红的xue口一吞,就把深色的rou棒含到了底,无缝贴合。
伊内丝的双手绕到他身后,捏着两边tun瓣大大分开,嫩色的tun缝一触到空气,敏感得绷紧了腹肌。
埃尔文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难堪——伊内丝按得用力,不由自主地扯开一点xue口,被射满Jingye的屁眼原本被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却被拉开一点小口,里面满溢的Jing水就好像是找到出口似的,顺着那一点缝隙流出来。
偏偏伊内丝又Cao得用力,雪白雪白的tun部rou浪翻飞,嫩红的屁xue夹得狼狈,几乎含不住、抽搐间几乎是一小股一小股喷出来,簇拥的媚rou翕张着,还发出“噗噗”的水声。
“主人!别...别捏得那么用力...啊...哈额...声音...不行...”
埃尔文耳朵烫得快烧起来了,难堪得几乎想攥紧地里,拼命想要绞紧xue口,伊内丝却好像察觉到了一样,捏着他屁股的两只手好似铁钳,稳稳地捏在那里。
他被迫听着Jingye一股股从他屁股里被Cao出来的声音,面红耳赤地流下泪水,昏昏沉沉地被拽入情欲的漩涡,脑袋一片空白,被Cao得高chao了。
“噫...不...好满,不要射了.....”
体内的Yinjing跳动,埃尔文又被内射了一轮,喷涌的Jingye打在发烫的内壁上,射得他翻着白眼不断簌簌发抖。
好多......伊内丝怎么可以射这么多...埃尔文悄悄对比过两个人射出来的量,伊内丝明显多得不正常,现在她射出来的全部一滴不漏、进了埃尔文的肚子里。
他张了张嘴,一时也说不出什么,一双看上去高傲矜持的上调眼红红的,眼角挂着干涸的泪痕,瞳仁忍不住往上翻,绞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