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斯透过散乱的额发,羞愤地望着身上的人,这是他自出生以来就难以启齿的秘密,如今被他最大的敌人知晓,必然会被利用来羞辱他。
“难怪你一向那么装腔作势,除了亚比林以外,谁也不许轻易进你的房间,更别提跟你稍有肢体上亲近的表示,你就立马翻脸。”查理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拨弄开他下半身淡金色的毛发,好将那处于闭合状态、因主人的紧张而微微颤动的小xue看得更加清楚。
听到查理口中说出的名字,英斯的眼睛又红了一圈,一向冷淡的眸光中显示出脆弱的情感与不易觉察的委屈。查理没有注意到这一变化,他正用右手的手指在那柔嫩的缝隙处不断摩擦,感受到shi意以后,更是用手指轻轻刺戳着,让那一块软rou变得胀大起来。
“看上去还是个处子,但亚比林肯定知道,”查理喃喃自语道,“是他没有碰过你前面吗?你们以往都是怎么做的?”
男性之间的爱恋与情欲在宫廷里从来不是少数,位高权重的大人们身边有英俊健美的仆从服侍,或是一同练习骑马和剑术的贵族少年们在草丛间滚在了一起,这些见闻在刻有蓟花图饰的高大柱子间传递,有时甚至上位者本身就卷入其中。
查理抽出被泡皱了的手指,他等不及英斯的适应,将自己涨得紫红的Yinjing抵在出水的洞xue口,直接插了进去。
被侵入时的疼痛让英斯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即便他咬紧了牙齿,还是有一丝丝微弱的气声从唇间泄出。查理的双手有力地握着他的大腿根,让他无处可逃,只得感受炙热而坚硬的性器一点点破开从未使用过的柔嫩通道。
“太紧了,宝贝,放松些,不然你会更痛。”查理的嗓音因为情欲而低哑,“反正你是拒绝不了我的,你知道。”
被强暴的痛苦和屈辱让英斯几近晕厥,但查理并没有因此施以任何同情。他望着身下的人被汗水打shi了头发,俊美的脸煞白而扭曲,手肘与背部在粗糙地面上摩擦得满是伤痕与灰尘,仍旧冷硬地一遍遍闯入禁地。
破晓时分,查理用带来的黑袍将几近赤裸的英斯罩起,抱着他出了地牢。英斯被放置在天鹅绒床垫上时还昏睡着,他的衣物本来就是穿着在路上跌摸爬滚过的,经过一整夜的折腾过后,更是破烂不堪,仅存的条缕间露出他粘上灰土与布满红紫伤痕的晶莹皮肤。查理干脆将它们全都扯下,又吩咐宫女们送来清水。叮嘱过随身的亲信把守好几个地方,又做了一番布置以后,他暂时地离开了寝宫。
英斯再次醒来时,先是为身下柔软温暖的触感所惊奇,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舒适一点的床了,紧接着是连最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的大片酸痛感,仿佛全身的皮rou都被从骨头上扒拉下来揉搓过,但这些都不及下体传来的异样,不容忽视的异物感让他习惯性地皱起了眉头。
原来是他的下半身被插了两根铜铸的男jing,长时间的穿戴让两个地方有足够多的水分润滑,随着他轻微的挪动,男jing也在甬道内里来回滑动,那上头的纹饰显然雕刻得十分Jing细,英斯甚至能感受到和真人相似的jing路在摩擦内里敏感的黏膜。
国王的寝殿里此刻空无一人,到处被一种雅致而暗哑暧昧的氛围所笼罩,床边点燃的甜香不受任何气息干扰地袅袅上升。英斯呼吸着带有甜腻味道的空气,逐渐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渴望,像是在春天的草地上奔跑、尖嫩的细草抚触过赤足,带来的心满意足而后又空虚的感觉。他仰躺在用雕刻成枝叶形状的金银装饰的大床上,难耐地轻轻喘息出声。每当他挣扎着起身,想拔出折磨他的柱体时,总是因笨拙的动作和颤抖的手指,一不小心推得更深,从而进一步加剧了渴望。
处理完一天的政务,又在几位贵族陪同下吃过晚饭以后,查理终于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和往常一样,他只留下几名心腹服侍,其余的侍从和宫女则被拦在了寝殿之外。
他进到自己的卧房,来到床边时衣服和饰物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床上的人同样不着片缕,蜷缩着修长匀称的肢体,姣好的面容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查理的手轻轻划过英斯仿佛睡熟过去的脸。不同于他外表的清秀斯文,英斯有着更深邃的眼眶和更高挺的鼻子,毛茸茸的眉毛和杏仁形的大眼睛又恰到好处地柔和了线条,让他看上去有时甚至显得过分漂亮和单纯。
但查理深知,当他清醒时会是另一番样子,那双家族标志性的绿眼睛惯于讥诮和窥探人心,思索时蹙眉的习惯,让他额头中央已有了一道浅浅的纹路,就连声音也比他的年龄和相貌来得低沉有说服力。
毕竟是老国王在位时悉心栽培的继承人,查理漫不经心地想,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那两眉间细小的淡金色绒毛,试图使那因不舒服的触感微微蹙起的弧度平复下去。他一向不喜欢看英斯皱眉时的可笑样子。
“唔……”英斯费解地睁开了眼睛,不甚清明地望向逆光的人影,下一秒就被迫地接受唇齿热切的交缠。带些许撩拨的动作让他身体内未熄灭的文火熊熊燃烧起来。
绵长的药效让英斯变得易于摆布。查理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