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的余党尽已下狱,君上终于可以开怀啦。”李博希摇头晃脑地坐在桌边,拿着点心大快朵颐,“欸,我说阿柏,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呀,没有修为也能自断灵脉,还能施展记忆封印术?不会是骗君上的吧。”
“是啊。”于柏看也不看李博希一眼,拿着奏折一张一张地看,“你说是就是呗。”
“信你才怪。”李博希放下点心,上前拉住于柏的手,探查他的脉搏,“你现在这样才好,之前的模样我看了都害怕。”
于柏放下笔,正色道:“多谢博希,我已经没事了。”
李博希却难得的没说什么,点点头就拿了药箱出去了。
李渺好笑地看着盘子里只咬了一口的点心,随意解了外袍挂在一边,“博希来过了?”
于柏已经坐在床上,丝发披两肩,看不清神色:“阿渺,博希的表亲一家也在雒山事件中……我还以为他会怪我。”
“你不是很聪明吗?”李渺掀开床帐把人揽在怀里,在他腰间揉了一把,“都说了你的罪责我替你担,你就搁我这赎罪就好。”
于柏侧着脸,灵巧地抬起眼睫撇了他一眼,唇珠一抿,“怎么?阿渺需要暖床吗?”
李渺把人从亵衣里剥笋似的剥出来,白白净净地压在身下,咬牙切齿道:“暖!”
于柏被毛毛躁躁的李渺弄得有些痒,带着点笑意张开了双腿,却被按住。李渺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吻了一下,温热的手掌沿着纤细优美的腰线滑落下去,“阿柏也太急了吧?”
于柏有些迷茫,但是腰上的抚摸让有些轻微的酥麻,十分安心,“什么意思?什么太急了?”,他不自觉地用身体去蹭了蹭李渺温暖的手掌,疑惑地问,“为什么阿渺亲我的肩膀?为什么摸我的腰?”他仍然大长着双腿,向李渺坦露出脆弱的器官。
李渺爱死了他这个懵懂又直白的样子,可是又隐隐觉得不对,“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那阿柏觉得做爱应该怎么做?”
于柏的脸终于慢慢地红了,他垂下眼睫,侧了侧脸,小声嘟囔:“就是……用那个插进来,然后、然后一直蹭……”
“阿柏……”李渺心中一痛。是了,是他一直忽略了。于柏自有修行不知情事,虽然后来那么多的人贯穿过他的身体,可是那都是刻意的这么凌辱。甚至连他自己,之前也曾在盛怒之下这样对他。没有人曾经在情事上这么温柔地对他。
一直忽略了这件事。
于柏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抚。
“阿柏。”李渺涩声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没有做过,你不知道。”
于柏侧着脸,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表情,“做过的,阿渺……第一次进来的是、是狗;第一个高chao是被红草刺的;第一个完整的过程是郭氏的一个侍从……阿渺不必替我开脱,我已经不去想了。”
“没有,阿柏,不是这样的。”李渺轻柔地吻住他的嘴唇,舌尖滑过贝齿的表面,从微张的齿缝间探入,勾住柔软的舌尖。于柏安静地回吻过来,含住李渺的下唇,舌尖顺从地贴在一起吮吸。
李渺放开他,低声道,“阿柏很甜。真正的做爱,我会先这样吻你。”
于柏恍惚地抬手碰了碰嘴唇,“你吻过阿柏,只有你。”
“嗯。”李渺忍不住偏开脸眨了眨眼,忍下流泪的冲动,他把手放在于柏的胸口,抚过于柏的小腹,落在腰侧,“这是爱抚。”
“爱抚?啊……”于柏微微颤抖,胸前的红豆被含住,温热柔软的舌尖落在ru首的小孔,整个胸部酥酥麻麻,另一边也挺立起来。“阿渺?”
李渺却不搭话,放开一粒红豆,又吻上另一粒,手掌摩挲着怕痒的腰肢,揉搓圆润的tun部,按揉大腿内侧的敏感皮肤。
“啊!阿渺,”于柏喘息着,不知所措地唤着爱人的名字,“爱抚……我怎么……”
李渺又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爱抚,就是我很爱你,所以想要触碰你。阿柏,有爱抚才是做爱。”他把手放在shi润的花xue上揉了揉,挑开Yin唇,指尖点触Yin核。
“唔!”于柏忍不住一颤,敏感的地方传来柔和的触感,酸酸麻麻,像涟漪一般层层散开,腰腹之间一片酥软,xue口更加shi润酥痒,玉jing挺翘地立了起来。
身体这样舒服,他的眼中却流下泪来。“只有……只有阿渺这样,唔,对我。我的,第一次是跟,阿渺……呜。”
李渺忍不住吻是他的眼睛,“是,我们是第一次,别难过,不要难过。”
于柏捉住李渺的手腕,不在意手指上自己的yInye,把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我不是在意第一次,我是,很开心,如果第一次是阿渺的话就好了。”泪水又不受控制,流了下来,他词不达意地说着,“我不懂这些事,阿渺,你说的话我就会信的……我会觉得自己真的……”
李渺又吻住了他。
是啊,是不是第一次并不重要。但是如果第一次不是那样可怕的凌辱就好了,如果是带着温柔的爱意就好了,如果是跟阿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