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于柏又一次抬起手,全身艰难地颤抖,又喘息着重新抓紧床单,“做不到……我做不到……”
“可以的阿柏,”李渺的手指轻轻地拨弄他结成硬粒的ru首,“再来一次。”
ru尖硬硬的立在空气中,被慢条斯理地点触摩擦,酥酥痒痒的,这感觉很舒服,只是放在现在这具不知道在饥渴中忍耐了多久的身体上,却变成了火上浇油。于柏已经被爱抚和撩拨刺激了几轮,全身都在渴求中难耐地战栗。李渺今天铁了心要让他自渎,一直用yIn靡的手段把他固定在最是yIn痒不堪的境地里。他的Yinjing已经硬得又胀又痛,双腿之间的秘花水流不止,酸痒得一张一合。
刚开始的时候李渺还允许他夹腿,甚至堪称贴心地把被子放在他的腿间,让他夹弄得更加舒服。可是当他扭转着身体,越来越接近顶峰的时候,李渺却在高chao的前夕制止了他,掰开他近乎抽搐的双腿,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欲海里挣扎。
于柏再一次努力抬起手,想去碰一碰腿间苦闷酸痛的地方,可是颤抖的指尖悬停在Yinjing的上方,就快要触碰到了,却低声呜咽着缩回了手。
他的嘴唇抿了抿,闭上了眼睛。
李渺轻柔地在他shi润眼角落下一吻,看着身下的人默默放松下来,“阿柏,不要抗拒自己。”
于柏几乎是虚弱地睁开眼,低声道:“我不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自渎?跟阿渺做的话,明明插进来就好了……”
李渺捧着他的脸,“我想看。这个理由足够么。”
“不是的。”于柏眷恋地用脸颊去蹭李渺的手,“很难受,我不想碰自己。”
“是么。可你明明是答应过我的,要依附于我。”李渺看着他的眼睛,“我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俘虏,所以,阿柏,接下来我会稍微逼迫你一下。不要让我失望。”
于柏似乎明白了,但是没有躲,坦然地看进那双深邃的眼睛,然后呜咽一声,身体不堪忍受地磨蹭着床铺。
“只是一层的醉情之术,不会很辛苦,也不会把你拉入幻境。你身上会产生类似触摸的感觉,不要怕,就当作是我在爱抚你。”
“呜……”于柏只觉得被醉情瞳术一摄,脑髓阵阵发麻,之后身体的触觉仿佛坏掉了似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觉得被无数双温暖的手抚过肌肤,按压黏膜。酥麻的快感从耳垂烧到脖颈,掐着ru珠搓揉,肚脐被一下下戳弄,好像有一根麻筋连通到囊袋的深处,顺着Yinjing痒痒地攀附上来。
“哈啊……唔!”于柏难耐地扭动着,全身被撩拨的异样感使他侧过身,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李渺安抚地把手掌放在他的后背,提醒道,“等一会儿会难耐一些,受不住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于柏呜咽着哆嗦,那种爱抚般的触觉已经蔓延到了体内。先是紧闭的后xue内壁仿佛被一寸寸按揉一般,从xue口到深处渐渐麻痒起来,腺体的软rou好像被什么东西击打一般,一跳一跳地滋生着快意。jing体也被无形的手握住挤压,不知为什么连尿孔的内侧也产生了酥麻的碰触感,又酸涩又刺激,连续不断地被逼出shi滑的ye滴。秘花好像被什么包裹着揉捏,从娇嫩的花瓣到脆弱的红珠,都被快速而轻柔地抚摸,yIn靡的酸痒从渴求已久的宫口不断溢出,虫爬蚁噬一般蔓延到shi热的内壁,又被轻微的触摸和摩擦感碾平柔顺,化作钝钝的快意。
忽然,Yinxue内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那无形之鞭击中蠕动的rou环,直直地拖过敏感的花心!
“啊!……呜,呜啊啊!”于柏长声呻yin,几乎从床上弹起,又颓然塌下腰,剧烈的快感直冲脑髓,可是又Jing准得可怕,活生生把他逼到了高chao的前一瞬,又消弭而去,只留下极度的渴求。于柏苦闷地呜咽着,无论是roujing还是小xue都无助地沁着水,无法喷发的窒闷感使他焦渴欲死。
只要一点点就好,任何刺激,再给我一点点,就可以……
他的手死死地握着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
“给我……呜……”
李渺怜惜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揽在怀里,凑在于柏的耳边,声音低哑:“来,用手摸一摸,只要握住那里,或者插进去弄一下,你知道会有多舒服的。”
于柏在李渺的怀里剧烈地喘息,胸口大幅度地起伏,他艰难地抬起手,到了腿间,却虚弱地哽咽一声,手指只是落在了大腿内侧。大腿的皮肤早就在情欲的蒸腾下敏感不已,他似乎找到了折中的办法,指尖用力地掐上了大腿细腻的皮肤,试图用疼痛抵御油煎火熬似的情欲。
可是这只是扬汤止沸。
醉情之术会反复把人催逼至高chao前夕,所以当于柏掐着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那种缠绕全身的抚摸感再次袭击了他,这一次的沉沦甚至要更快,还没等他呻yin出声,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凭空出现在他的后xue,对着肠壁上的腺体无情地碾压上去!
“呃啊!……嗯!”他的声音里几乎带了鼻音,在李渺怀里甩着头挣扎,满脸泪痕,可残酷的瞳术根本不肯放过他,空无一物的花xue口猛地抽搐,热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