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榕朦胧之间只感到身上被放了几片羽毛,羽毛所触之处瘙痒异常,偏又有些通电似的快感,只恨不能叫那物什在使劲挠挠。
他正想着,那羽毛就如他所愿动作起来,轻柔羽毛不断搔着他的敏感点,白嫩躯体泛起chao红。羽毛如同活物般不断动作着,每一根羽毛都像一个灵巧的手在顾清榕身上不断抠挖抚摸。
顾清榕难耐地弓起身子,声声低yin从唇口中泄出,他声音本就清柔,如今沾上了情欲,更像带着钩子般引人cao他。
眨眼之间,一月时光已逝。顾清榕在这一个月里,日日被那些yIn器玩弄,每日泡水吃一味散着异香的丹药。前十五日将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调教的敏感之极,碰一碰身子就要抖三抖,后头屁眼里还会自己泌出水来。玉芙蓉见了直呼极品:“未曾碰过xue眼儿就会出水,若略略调教一番,还能离得了男人不成?”
后十五日便另有一具yIn器用在他身上,那东西看起来也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玉床,但实际却内有乾坤。
只见某日顾清榕被摆成母狗式趴在玉床上,腰肢低低地趴下去,胸前两粒粉嫩红樱被刺激的直直挺立,难挨地转着圈磨来磨去。只有肥翘的屁股高高撅起,tun缝中粉白的屁xue因为身下冰凉的刺激小心翼翼地翕合着。
待到顾清榕趴了一会儿,玉床上便伸出好些机关,四肢处伸出四条极细软的缚带将他手脚紧紧缚住,屁股下方伸出四只手样的器物,两只手将两瓣肥嫩tunrou狠狠掰开露出其中小洞。
剩下两只手极细极长,满满的蘸了旁边的yIn媚药膏,轻轻地向那小口探去。
“嗯~哈”已经被调教过一段日子的屁眼很是敏感,被碰到褶皱的一刹那顾清榕全身都战栗起来。rou体上的快乐让他心中莫名有些失落,他竟变成了这副sao样子
不过并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来思考这些,细长手指在他xue中揉按触摸,那rou壁上yIn窍生的又多又浅,被刺激的的快感几乎立刻将他攀向了高chao。
充满rou感的大腿轻轻抖动着,身前的玉jing突出一股股ye体,xue里开始出水,肠rou死死夹住两根玉做的手指,迷离的眼中盛满情欲。
“啊哈恩~啊啊啊不行!~”顾清榕的xue道实在短,手指未插到底就触到了被孕子丹改造过的直肠口,那小口更加紧致,细细的手指都插不进去,便转而抠弄起直肠口。
顾清榕在玉色床上狂乱地摇头,肥tun剧烈地扭动着,身前喷出一股股的Jingye,身后屁眼喷出清澈的yIn水花落在床上被吸收。肌肤在玉色映衬下显得越发白皙,从骨子里发出一阵阵媚意。
那yIn器好像犹嫌不足,又插进一根手指揉弄娇嫩的直肠口,从指尖喷出yIn药灌满xue道。两只原本掰着tunrou的手也放了下来,显出被掐的青紫的指痕。那两只手又扬起巴掌,对两瓣肥厚tunrou又打又捏,有时还会打中xue口,又引起一阵战栗,只把routun打的肿大,上面布满青红交错的巴掌印和指痕。
顾清榕被yIn器弄了好几个时辰才停下,浑身都布满rou欲的指印,身上全是各种ye体,有他自己喷出的yIn水和Jingye,还有被浇上去的春药
这日就是顾清榕被调教身子的最后一天了,他被例行调教完后带到了玉芙蓉的面前,玉芙蓉漫不经心地用尖尖的指甲点着他的身子,道:“嗯,弄得差不多了,够sao,屁股也够肥,接下来就教教他的口活吧。”
口活,在玉春楼不仅指为男人口交的技术,还有床上说的sao话。在这方面,玉春楼有不同的调教方法。
顾清榕被带到了ji子们接客的yIn雨阁,身子一轻,进了一个特殊的小房间,这房间四面透明,从里向外看,是一个装饰的古色古香又充满情欲的屋子,墙上挂着春宫图,屏风上绘着美人们的裸体,架子上搁着各种yIn器
顾清榕不知道,他所在的小房间其实是一个特殊的法器,可以变换成各种模样,现在正变成一粒灰尘浮在空中,等待屋子的主人进来。
顾清榕又被摆成母狗式跪趴在地上,他心里还有些想笑:“这么大的ji馆教人的姿势竟只有这一种吗?”这么想着,顾清榕穿越以来不仅没感到重获新生的愉悦反而差到死的心情居然奇迹般地好了一些。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口中被塞了一根假rou棒,这rou棒只是中等尺寸,但却特别容易碎,只要顾清榕的牙齿稍稍磕碰一下,就会立即断裂,与此同时,敏感的屁眼还会被羽毛轻轻地刮搔一下,奇痒无比又得不到满足。
顾清榕已经弄断好几根了,屁眼被不断的瘙痒折磨的厉害,从菊心流出一道细细的yIn水来。
在他跟假rou棒斗智斗勇的时候,外面门口五六个大汉簇拥着一个长相艳丽,雌雄莫辨的男子走进来,那男子约摸二十五六的面相,身子白的发光,胸前一对巨ru,几乎要把肚兜撑破,细腰肥tun,浑身只着一件肚兜,走起路来nai子和屁股一颤一颤的,简直是rou欲的化身。
那几个大汉才进了屋子就急不可耐地扒下了肚兜,露出红枣大的nai头,狠狠吸吮了起来,剩下几个要么按着他的手给自己撸,要么直接插进了双龙了他的菊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