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榕自从穿越过来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天,这一个月几乎天天在情欲里挣扎,一醒来就被卖到了ji馆,压根没时间去思考和接受这件事。直到现在调教完成,身子被彻底改造,脑子才彻底静了下来。
他不是对性事避如蛇蝎的老古董,在酒吧里也只是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好友居然那样yIn乱,一时惊讶慌张而已。
只是这等yIn事竟落到了顾清榕自己身上,不仅把他调教成这副模样,还要将他当货物卖出!
顾清榕虽然性子温软,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自不愿被当成物件摆弄。前几日他神志不清,未曾想什么,现下他既已清醒,当为以后打算打算了。
顾清榕打量着他所在的屋子,这屋里陈设简单,只有一池春水,一架玉床,一个架子,他每日就在这里接受调教。
他向窗外看去,外头像是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打花了窗,并看不太清什么,只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顾清榕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推开半扇门,那门竟也没落锁,他心里有些纳闷,不怕他逃了出去么?
直到看见外头景色,他才明白:只见水中碧波荡漾,倒映着缕缕垂柳,丝丝细雨落在水中,泛起一阵阵的涟漪天色青胧,春光大好,自是一派好景色可关键的是,顾清榕所在的屋子正坐落在水中央,四周无桥无船,水色深深,一道出路都没有!而他尚未开始修行,却是不会那行于水上的法门。
顾清榕微微叹气,难不成他就要被困于此了么?
突然,水中一次轻响,钻出个人来。顾清榕后退几步,瞪大眼睛望去:居然是那日与五六个大汉一同欢好的大naiji子!
那人浑身只着一件青碧纱衣,被水浸shi贴在身上,显出妩媚的身体曲线,两粒艳红大ru头直挺挺地撑起纱衣,从上滴落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宛如水中吸人Jing血的魅妖。
男子察觉到顾清榕在打量他,也不生气,混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我叫何碧,你应当见过我的,若你想出去,我或许可助你一臂之力。”
顾清榕却是心中犹疑不定,他怎会知道他想要出去?他若能送我出去,为何不自己出去?
何碧似是看破他心中所想,缓缓道:“若你性子本yIn,早就在这里乐不思蜀了,你即向外打量,肯定就是要出去。你也不必疑我,我不出去自有我的道理,我看你面善,想要帮你一把罢了,单水灵根的天才,出去后定会大有作为,念我一份情就好。”
顾清榕白皙面皮陡然涨红,呐呐开口:“你若能送我出去,我必定感念恩情。”
何碧见他如此,眉毛一挑,又是一笑:“旁人说两句你便信了,你这样的,出去莫要又叫人绑回来才好。”
顾清榕更是羞惭,红热几乎要蔓到耳后去。
何碧瞧着有趣,也不再逗他:“事不宜迟,我这便带你出去,只是你出去后要找个没人地方避一避,你出去后身子里的yIn药不久就会起作用,sao痒难抑,那时就不妙了。”
说完就携着他的肩膀纵身一跃,顾清榕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再次睁眼,顾清榕便到了一片不知是哪的绿地上。
此处绿草无边无际,鸟儿婉转歌喉,使人心旷神怡。顾清榕醒来后沉重的心情几乎瞬时平静下来。
顾清榕试探着向外走去,一簇簇的青草挠着他纤细的脚踝,清爽的空气冲散了一直萦绕在鼻尖的那股yInsao味道,使他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
但突然,一股燥热从骨头缝中钻出,迅速地席卷全身,身下的小rou棒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身后的yIn洞痒的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肠rou,不自觉得冒出水来。
顾清榕睁着迷蒙的媚眼努力搜寻着附近能蔽体的地方。他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猛地跌进了一个洞中。
这洞外头掩映着丛丛灌木,内里却也不是光秃秃的石壁,四周绿意环映,更有棵棵大树伫立在其中。
只是顾清榕也顾不得看周围的环境了,他随便找了一处地方,脱下一件衣服在地上铺了铺,就急匆匆地跪在衣服上,忙忙地脱下裤子跪在上头。一只手撸动着前头,另一只手在后头屁眼上随便按了按,就急匆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翻搅着,只是他的手指实在是太细了,皮肤又嫩的不像话,插进去并无太强烈的快感,yIn水只能不停的往外流。另一只手在前头抚弄着玉jing,但他从未自渎过,不得要领,怎么弄都不得舒展。
顾清榕饥渴地不断扭动,倏地tun尖蹭到了一块粗糙的树皮,他一激灵,又疼又爽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顾清榕连忙掰开肥厚的tunrou,让多汁的yIn洞碰到粗糙的树皮,只是轻轻一碰,他就发出一声yIn叫,爽的喷出一股yIn汁,将树皮浇的shi淋淋的。顾清榕用两瓣routun紧紧夹住那节细细的树干,不断磨蹭着,yIn水从树干上滴下来,在底下滴出一个小水洼。
这边顾清榕在sao浪自慰,另一边,正在练刀法秦川柏感觉有什么异样声音传来。他已在此处练刀已两年有余,以往并没什么声音,而今日莫不是那群觊觎他宝刀的贼人找到这里来了?秦川柏心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