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顾清榕缓缓醒来,只见自己身处幽洞,身下垫着绵软的被褥.,腿根微微有些儿酸,tun缝和那处密洞也涨疼得很。一扭脸,却见一个高大男子抱着他的胳臂睡得正香甜。
直看得顾清榕心头怒火丛生,莫非这人将他顾清榕一骨碌翻身爬起来,足尖一顶,手臂一翻,将那人狠狠摔下床去。
“嗷——”,那身结实的皮rou在地上撞出沉闷的响声,秦川柏艰难地仰起头看着他尚未引气的小未婚妻。也不知他那里学的招式,虽说修仙之人筋骨结实,可后脑那处凹陷却是有些脆弱,摔得是头晕脑胀的。秦川柏一边腹诽一边爬起来抓起被子往顾清榕身上裹。
顾清榕看着他的动作,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身上竟是未着寸缕,刚才他还大咧咧的沾在这人面前登时涨红了脸,呐呐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是偷偷地用眼角瞥一眼秦川柏。
秦川柏见着他这模样简直哭笑不得,却又觉得甚是动人,引得他心里痒痒的,恨不能把人捞过来疼一疼。眼见胯下粗大又要抬首,忙解释道:“我并非那等轻佻之人,昨日你身中yIn毒,我便只能以指为你疏解一番,只是不知你家在何处,这谷中有阵法十二道,你怕是出不去,我可送你一程。”
顾清榕轻轻扭扭屁股,屁眼中确实不像被人cao过的样子,那红肿想是他自己用物什磨的,遂放下心来,道:“我家是紫阳城顾家,仙长若能送我回城,必有重谢。”
秦川柏笑眼瞧他,也不知这人是怎么长大的,旁人说什么都信,不过他既纯良,以后自会有他护着。
秦川柏嘴角扬起一抹笑,道:“不必客气,你我相逢,本就有缘,缘分即到,理应如此。”
顾清榕叫他缘不缘的弄得糊涂,只点头称是。
紫阳城,顾家。
后院芷荣堂内,一个华服美妇正在哀哀哭泣,那妇人神情憔悴,发髻散乱,眼圈红红,双颊浮肿,啜泣着着对旁边的男子道:“老爷,这都一个多月了,榕儿还没找到,他脑子不清楚,年岁又小,还有那样式的灵根,若是被人弄到那可怎么办啊!”
那男子虽身着锦衣,眉宇间却也有浓浓的郁结愁苦,他轻叹一声,道:“我已将所有人手都派将出去了,明日若再找不到榕儿,我就去寻本家长老,请他出手。”顾家本家扎根仙灵城,威势颇大,本家长老在仙灵宫内的也是说的上话的,只许是养尊处优久了,本家人几乎个个刻薄又自负,想到那些长老眼高于顶的模样,两人神情具是愁云惨淡。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响,一个小厮手脚并用地扑进屋来,喘着粗气道:“禀老爷夫人,少爷,少爷回来了!”
顾家夫妇二人具是呆愣在原地,好一会子才反应过来。顾夫人眼泪霎时喷涌而出,啜泣着说不出话来,顾老爷也是眼圈红红,勉强按捺住激荡的心绪,急声道:“少爷在哪儿,快些带我们去!”
顾清榕与秦川柏在前厅坐着,脑中极速回忆着他重生前这具身子在顾家的信息,尽量让自己带些原主的影子,只是刚刚来的路上秦川柏是携着他的腰的,虽说并无什么过分举动,可他身子如今敏感的很,被那大掌一揽,便瞬时打了个哆嗦。他的衣服早被自己弄脏了,穿的是秦川柏的衣服,浑身沐浴着阳刚气息,亵裤也未曾穿,风从衣服里钻进去不断抚摸他的皮rou,又经此刺激,不仅玉jing有些抬头的架势,后头那张sao嘴也有些发痒。
顾清榕强行压制住体内的痒意,只是他脸颊透粉,双眸含水,哪是能控制住的。尤其是秦川柏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那英俊邪肆的神情差点引得他又发起sao来。
“我的榕儿呀!”一声哀号传进顾清榕耳中,他抬头望去,只见原身母亲踉踉跄跄地向他扑来。顾清榕连忙接住她,由她紧紧搂住哭泣。顾老爷紧随其后,也不断念叨他,说着说着,却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顾清榕看着这场面,心中也忍不住有些触动,他上辈子父母双亡,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从未感受到亲情,不想重活一世,却有了父母之缘。
顾夫人却突然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唤了他一声:“榕儿?”,顾清榕应了一声,顾夫人又展开笑颜,却是高兴地又要哭起来:“吾儿身俱绝世灵根,偏从前不能修行,如今神智恢复,当能做一个天才了!看那些人还敢欺负你!”说着面上浮现一抹厉色。顾清榕忙上前哄着,又挑挑拣拣给二人说了自己遭遇,只说是被贼人掳去,在路上被秦川柏救了曰曰。顾家夫妇有连忙过来谢秦川柏,请他在家中住几日,秦川柏笑着应了,抬首却见顾清榕神色有些闪躲,顿时笑得更深。
吃罢晚饭后,各人便都回了院子,顾清榕叫下人们都退下,又将门窗关严,径直上了床。
他这床是取了一条极大的天陶青玉鲨的脊骨做干,三幅鎏银月影纱做帐,又由一位三品炼器师炼制,炼成了一座三进拔步床,睡在上头对滋养元神有极大的益处。
顾清榕红着脸将灯都灭了,只留床头几颗夜明珠,帐子也拉得严严实实,这才安下心来。他将自己脱了个溜光,只留那一身脂玉般的好皮rou在微光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