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柏咽了口唾沫,眼前yIn艳画面实在是太过于刺激,胯下粗大几乎瞬间直挺挺立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龌龊念头压下去,缓缓走向前。
顾清榕实在是难受得紧了,晶莹泪珠从水涟涟的媚眼中扑扑索索往下落,哭得眼圈都红了,嗓子眼里小小的呜咽还时不时夹杂着声软软腻腻的呻yin,像小猫爪似的挠着人的心。
秦川柏在他身前站定,顾清榕哭得投入,还未曾发现屋里来了人,秦川柏只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问道:“榕弟,这是怎么了?”,秦川柏比他大五岁,且顾清榕尚不知婚约一事,他便自作主张取了这么个不远不近的称呼。
顾清榕哭着哭着猛然被人打断,只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眸子看向来人,他脑子被欲望烧得有些迷糊,盯着人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谁。不知怎的,他以这种求欢雌兽的姿势被人看了去,脑里想的竟不是多羞耻,而是他都委屈得这般哭了,那人怎还不来抱抱他。
顾清榕呜咽一声,像小孩似的撇了撇嘴,道:“有,有东西含在xue里拿不出来了。”秦川柏被他这撒娇似的语调弄得浑身一抖,胯下孽根顿时又涨大几分。秦川柏看向那个肥圆屁股,幽深tun缝微微被撑开,两瓣白腻肥翘的tunrou中间有东西在微微发着光,衬得那屁股越发诱人。秦川柏凑近一瞧,里头那张原本粉嫩紧闭的小口被个发光的珠子微微撑开,照出内里嫩红的内壁。
秦川柏目光幽暗,轻轻滚动喉结,道:“榕弟往小saoxue里塞了些什么,且与我说说,我好助你。”顾清榕吸了吸鼻子,道:“xue里实在是痒,我,我便往里头塞了五颗夜明珠。”说完,还扭了扭屁股,荡出一阵阵雪白rou浪。
秦川柏心里暗骂声sao货,面上却丝毫不动,甚至和蔼得有些让人害怕,只顾清榕感受不到,傻傻地把屁股送上去让人玩弄。
秦川柏拿指尖轻轻地碰了一下那张sao嘴,顾清榕身子便是一抖,从小口里涌出缕缕sao水,身前玉jing也吐出滴滴清露来。秦川柏故作烦恼,微微叹了口气,道;“榕弟身子太过敏感,这般下去,怕是拿不出来啊。”
“那该当如何?”
“只需多多挑弄敏感处,让身子不那样发sao即可。”
“好,好吧。”
秦川柏嘴角抿得越发紧,差些就要绷不住笑出来,他伸手一晃,身上衣物便尽数消失,露出Jing壮的蜜色身躯,肌rou紧绷绷的贴着皮rou骨,抬眼一瞧,便知这身子里蕴藏着极大的力量。下身亵裤撑起极大的一团,几乎要包裹不住。顾清榕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痴痴地盯着他。
秦川柏将顾清榕整个揽进怀里,感受到那温凉细润的皮rou在他火热大掌下微微颤抖,心里亦是极满足。其实顾清榕如今才十五岁,身量尚未完全长成,若不是想着自己日后血脉渐渐觉醒欲望也随之愈重,怕他身子长成后难以习惯,是不想在榕弟尚未倾心于他之前同他交合的。不过按着这小sao货如今的yIn性,怕是撑不到那时候。
秦川柏一手轻轻捻上一粒嫩红的ru尖,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上下挑逗。他手上有许多因练刀而生出的糙茧,正轻抚着那身细嫩皮rou,指尖所过之处皆泛起片片红痕,更不用说那粒被特殊照顾的已被弄得肿大成个花生豆缀在雪白胸膛上。
秦川柏低声问道:“榕弟可还舒坦吗?”顾清榕被他弄得快要疯了,那粗糙的指头磨得自然是极爽,只是他却只微微蹭着,引得身子上痒极了却也不给个痛快,只能挺起胸膛将ru尖不断往男人手上送,渴望得到更多。他一边悄悄弓这身子用挺翘tunrou往那团硬挺上凑,一边涎着泪水小声呻yin:“哼嗯......不舒坦,痒得很,烦请仙长快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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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柏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一翻身将人彻底压在身下,狠狠吻住那张sao极了的唇,含住香舌不断吸吮清甜的汁ye,大手不断揉捏两瓣tunrou,极大的力道甚至将媚红的小口扯成一条扁平的线,微微露出一点的夜明珠也被修长手指狠狠顶回了深处。
顾清榕激动地浑身泛粉。一手胡乱抠着两粒茱萸,另一手还不安分地揉捏秦川柏胯下孽根。秦川柏被他撩拨得眼睛都红了,他原想温柔体贴些,这才苦苦忍耐,未曾想到,这人竟这样sao浪。他按着顾清榕的手在他胯下揉捏,狠嘬着两粒被玩的通红肿大的ru尖,轻声道:“榕弟同我说被掳去ji馆被调教了一段日子,想是这吹箫也是会的了。”说完,便按着顾清榕的脖子引他跪趴在自己跨间,圆tun高高翘起,露出那个一直含着五颗珠子的sao洞。
顾清榕脸蛋被迫停在亵裤上方,鼻尖萦绕着专属于男子rou棒的阳刚气息,双眼甚至能看到从雪白布料间透出的紫黑色,虽说这是他第一次接触除自己之外其他人的阳物,但兴许是因为经过调教,他并不恐惧这或许会给自己带来疼痛的物什,反而有些许渴望。
顾清榕正这般想着,身前男人却等不及了,大手带着些许力道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给室内又增添无限旖旎气氛,嫩生生的tunrou瞬间浮现一张鲜红的掌印,并不很疼,反而又痒又爽,直接刺激得身前玉jing射出了白稠的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