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这么多作什么。柳溪烨一边想着一边暗自撇了撇嘴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然后这才从一副高深莫测沉思的模样切换成了一副风流倜傥气质不羁的公子哥,对着一旁看起来候着等回应的府尹说道:“宴谢?在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担不起这样的过誉,王爷他谬赞了。”
打着官腔的柳溪烨让府尹也是头疼,他也只能打着官腔回到:“侯爷您这举手之劳对晋王殿下来说乃是大恩大德,恩德怎么能由付出的多少来衡量价值,所以侯爷您可莫要再推拒了。”
柳溪烨本想继续推拒个三四回合再给答应下来的,以此来显得自己谦逊不骄不躁的性格,好提高梁国这边的人对他的印象,奈何现在柳画站在他身边,那玉势还夹在柳画的花xue里,自己如果再继续拖下去柳画可能就要夹不住那根玉势了。到底还是因为惜怜柳画,柳溪烨在府尹这么说了之后,只是面露忧郁的说道:“既然大人这么说,在下也是不好继续推拒显得自己不识抬举了,只是后面的事,希望府尹大人能多多担待才好。”
面上哈哈的笑了下,府尹对柳溪烨回抱了抱拳:“那是自然。”
于是柳溪烨便携着柳画与府尹在货船靠岸之后,一齐笑语欢颜的在谈天说地中上了岸。岸边候着并不是曲柳楼的马车,而是漆着驭凤宫标识的一辆看起来较为普通的马车,车身颜色棕黑,唯一突出亮眼的地方就车厢背后画着的巴掌大的驭凤宫的炽凤纹。以炽凤纹为标志的驭凤宫同样是齐国的江湖门派之一,但是和忠诚于齐国皇室的曲柳楼不同的是,驭凤宫宫主并不忠于皇室,所以势力也不如曲柳楼那般壮大,在齐国境内处处受制。所以驭凤宫身为齐国的江湖门派,在梁国却有着更为强盛的势力,远胜于曲柳楼在梁国境内的明桩暗桩。所幸驭凤宫和曲柳楼关系不错,私底下交易往来不少,所以这次驭凤宫便给了柳溪烨不少面子,补足了曲柳楼在梁国境内的空缺,为柳溪烨在梁国的各方面多多少少的都提供了些帮助。
一旁的柳画跟着柳溪烨走下船,xue里夹着的这根玉势实在是磨得他的花xue痒到不停地流水,只能倚靠着柳溪烨,把内力集中在腿上走路,他这才没脚软到瘫倒在地上。在外的时候脸上一向都面无表情的柳画现在也是眼角愈发的殷红,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柳溪烨对柳画做了什么。候在岸边许久的驭凤宫车夫看到柳溪烨过来,本想下马车把柳溪烨迎进车厢,但是却被柳溪烨一个摆手给拒绝了。
之间柳溪烨当着诸人的面把柳画打横抱起,自己径直的上了马车,拉下厚实的帘子,这是什么动静都没给传出来了。
在马车中,柳溪烨并未对柳画动手动脚,只是无声的把怀里的身躯搂紧,然后埋头亲吻着柳画的后颈,现在柳画花xue泛的yIn水已经停不下来,晚上的这场宴会若无什么重要的事,他提早离席好了。至于那个小世子和那个晋王,与他何干。
驭凤宫的马车虽然外表朴素,但是车厢内却功能齐全完备不说还宽敞,而且明显是加固过的,一路上基本都没颠簸过,柳溪烨对此很是满意,想着自己这次回了齐国,到底要怎么酬谢驭凤宫的帮助。只不过这才思考着一会儿的功夫,柳画在他怀里更是难耐情欲,合不拢的双腿只能翘起把身躯依靠在了柳溪烨的怀中,这么一个张腿的动作,花xue里的玉势就被搅动的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听得柳溪烨直想把柳画摁在车厢里再草干一次。
可惜这段路程其实不长,柳溪烨估算了下预计自己才插进柳画的xue心插上两次,这路差不多就能跑完。想到这里,心情不悦的柳溪烨改了主意,怀抱着柳画起身掀开帘子对车夫说道:“转道晋王府去。”
车夫恭敬的应了一声,便扬着马鞭让马匹朝着晋王府的方向奔驰而去。虽然天色还早,但是提前去拜访下晋王,自己也好有借口提早离席。毕竟柳画的涎香是不能再拖了,现在这情况的话,只怕是等不到宴席结束,柳画即便不需要他来咬地枢凸就能进入涎香期。他这做主子的,总不能让自家的坤元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求自己草吧。柳溪烨也是无奈,只能隔着柳画的衣服,给柳画揉他的小鸡巴,好缓一缓柳画那发sao而痒得很的逼xue。
马车到了晋王府,虽然并未事先递过书函,但是就已经门房和侍卫在王府门口候着柳溪烨了。晋王府和曲柳楼一样,无论门房还是侍卫,基本是坎离。想来偌大的晋王府上下,仅仅只有晋王和小世子是坤元,那可真真是比曲柳楼来的还纯粹。
被迎下马车,柳溪烨照旧是搂着柳画好不让柳画失态,两个人动作神态亲昵,晋王府的人基本都是露出了了然的神情,只不过他们训练有素,心中所思并不会在表面上暴露出来,一个个的还把头都埋的更深了,看起来也是异常的恭敬。
晋王府的型制并不算多么的奢华,府中的一草一木都只是很普通的观赏型植物,一般来说梁国贵族们都会种来观赏的龙舌兰,但是晋王府里所能看到的大部分都是牡丹的植株,而且现在天气较冷,离牡丹开花的日子还远得很。
看到柳溪烨多看了几眼王府里的牡丹丛,虽然还没到开花的时候,但是一旁的王府侍从还是很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