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自己被一个坤元给暗中观察着,也不知道自己被另一个坤元惦记并且唾骂着,柳溪烨现在怀里抱着柳画,只想快点趁着这夜色赶回曲柳楼在期州府的据点,好沉沦在这温柔乡中体享极乐。
曲柳楼在期州府的据点并不小,因为期州府本身便是梁国的粮仓,期州足而梁国足,所以期州的漕运在柳溪烨到访之前,便是曲柳楼的重中之重了。这期州府的曲柳楼据点,也正是曲柳楼在梁国最为重要的据点,亦是曲柳楼在梁国的总据点。
下了马车,柳溪烨看着腿软腰酸双唇微分轻吐香气的柳画,亦是被引得自己的乾息都有了不稳的征兆,只不过他对坤香的抵御早就有过足够的训练,所以即便是乾息动摇了,他都能在情欲大涨的时候,用自己哪怕只剩下分毫的理智来克制乾息的溢散。现在看到柳画那yIn荡到夹不住腿的模样,柳溪烨反而起了作弄柳画的意思。于是
并未像之前在晋王府那样搂着柳画,反而是一路上都在和和柳画并肩走着,柳溪烨试探性的瞥了眼柳画,长期伪装成坎离的柳画身体素质远比一般的坤元好上万分,即便是乾元的自己,在柳画正常状态下也难以敌过他。而现下,也正是柳画最脆弱的时候,但是柳画其实依旧是伪装的很好,哪怕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柳画被他干的起了yIn性,但是柳画还是未曾在他以外的人面前暴露分毫坤元的特质,仅仅只是把自己完美完全的伪装成了一个被乾元调教的有些sao浪的坎离,可以说是分毫破绽都没有暴露出来。
神经想来正在紧绷的柳画注意到柳溪烨在看自己,当即便回过头问道:“公子?”他的神情有些疑惑。
现在柳画从头到脚紧紧也就只有一处有点异常,那就是他看起来反应更灵敏了,对目光都非常的敏感。即便是武林高手,想要对目光能做到敏感的反应,那也得是要拿出十成十的内力探查感知四周才可以的,所以现在柳画的异常,便是这过度的警觉。虽然柳画长期以会点武功的坎离侍从的身份照应着他,但是这般的警觉在平日自然是要克制的,毕竟过度的警觉,只会暴露自己的武功。然而现在柳画却克制不住的警惕着,像是一只鹰,一只如临大敌的鹰,只需要一个信号,就能绷紧身躯对惊扰到自己的存在出手。
知道自己好像是戏弄过头了,即便他们现在也只是走了一进的路段。担忧的叹了口气,柳溪烨只能低声安抚对着柳画安抚道:“现在已经是曲柳楼暗哨的范围了,若是觉得难受,放松一会儿也无妨。”
但是毕竟这是柳溪烨在进门之前对他下过的命令,柳画那其实很是倔强的性子在这里被柳溪烨的命令所激发,为了能完成柳溪烨的命令,被逼急了的柳画反而以为公子这是在给自己设阻碍,并没把柳溪烨说的话当真,所以他摇了摇头,接着顿足深吸了一口气,便故作若无其事的拒绝了柳溪烨的安抚。面上不动声色,柳画现下内心却是觉得这足足有三进的曲柳楼据点,大的让他窒息。可是他现在不能退却,他虽然是柳溪烨的坤元并且还是柳溪烨的通房,但是他的存在不能因为他的一时软弱而暴露出来成为柳溪烨的阻碍。他要继续做那个看似无害的坎离,这样才能站在柳溪烨的身边,贪婪的看着这有着柳溪烨而熠熠生辉的每一寸光景。
提着那犹如绑了千斤玄铁的步子,柳画的花xue早就在进入曲柳楼的暗哨范围时,为情热所融化,这走的每一脚步,都能让让空虚已久花xue中早已泛滥的蜜ye分泌的愈来愈多,深插在花心里的玉势更是把他的花xue给插得似乎要被情欲所融化。暗暗的低下头,向来面目清冷的柳画也是身不由己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柳溪烨只想把柳画打横抱起让他缓缓,奈何柳画就是如此的坚决,不让自己干涉,无奈至此,柳溪烨也只能微微皱着眉头,担忧的用自己的眼角悄悄观察柳画。所幸两个人都会轻功,即便是在这般难堪的境地之下,也能用较快的速度赶回住处。只是这样加快的脚步所需要大幅度的动作,更是好生折磨了一番柳画的花xue。
看到院门,柳溪烨也是松了口气,确定即便是曲柳楼的暗哨都无法监测到他们的状况之后,柳溪烨便不顾柳画的意愿将柳画搂在了怀里,揽着柳画的纤腰从院墙上翻了过去,推开屋门之后这才放开柳画,旋身关上了房门。
插好插销,柳溪烨才缓缓的回过头,想要责问柳画。然而这一次回身之后,还未来得及,柳画便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一直以来都随着柳画的情绪而抑制很好的Yin香飘到了柳溪烨的鼻尖,柳溪烨轻轻的嗅了一口,那若有若无的玉兰香淡而清雅,引得身为乾元的柳溪烨亦是把持不住,直欲放出自己的乾息好让柳画陷入真正的情欲中为他癫狂。
柳画是他的坤元,他想对柳画做的事,即便不需要柳画同意,他都可以肆意为之。
于是柳溪烨当即便埋下头,轻吻了柳画的额头,下一刻,便又舔舐了柳画的唇角,涎香期的柳画,就连唇齿中的津ye都带着淡淡的玉兰香,无孔不入的刺激着他的乾元,柳溪烨。为柳溪烨舔舐着嘴角,哪能满足现在的柳画。涎香期的坤元在属于自己的乾元面前,最是放浪缠绵。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