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再次来的时候,已是老夫人寿诞过后。
春花瞧着他似乎轻减了些。许是太Cao劳的原因,对于他这个唯一的亲人,他还是个称职的孝子贤孙,事事在心,亲力亲为的。
春花给他斟酒,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他问春花,可有想他。
春花笑的甜腻,肢体上也不由地更靠近,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想啊,掰着指头想着公子多久没来了。
是吗?那我多久没来了。梁骋身子一歪,倚在罗汉床上。
春花觉出梁公子今儿个心情不错,便加大马力哄他开心。这人若是高兴起来,再名贵的东西都会赏人。
就说梦蝶吧,紫来楼里技艺最好的琴师,素来是卖艺不卖身,上次陪梁公子弹了一晚上的小曲,梁骋瞅着她容色明艳,便让她脱光了继续弹。梦蝶也有意攀附他,便扭扭捏捏地照做。
梁骋命她转过去,用yInxue对着自己,梦蝶瞧他的眉眼,可真真尊贵又好看,光是被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瞅着,自个儿的xue就不受控制地吐了水。
梁公子让她安心弹琴,自个儿却解了腰间的玉佩往她那处塞。
那玉好冷,梦蝶叫出了声。
你若吞下去,这玉就赏你了。
梦蝶感到他的手碰在自己的耻处,心下满足又欢喜,嗯嗯啊啊地摇晃了起来。
梁骋却只是拍拍她的tun,再次命她专心。
霎时间琴声和yIn语响彻整个房间。
春花心想,平日里瞧不出来,这梦蝶姑娘可真是个厉害的主。那欲拒还迎的叫声又软又勾人,叫的她都情动了。
没多久,梦蝶便泄了身。
梁小侯爷讲话还是一个唾沫一个钉的,倒也不哄着婊子玩。果真将随身佩戴的宝玉赏了梦蝶。
那玉通体碧绿,rou眼看着就是好成色,春花后来听人说起,这玉一块就可买九中城内一个院子,可见价值几何。
若问春花怎会如此清楚,因为那夜她也在房内,梁公子拿她当脚凳踩。春花也想着好好表现,一晚上腰挺得笔直,确保梁公子的腿不会硌着,结果连个屁毛都没捞着。
春花暗暗心想,怎我没这福气呀,若是我有了那好机遇,还做什么婊子呀,银财一换,细软一收,找个没人识得她的地方好好做个富家小姐岂不美哉。
所以这次她瞧着梁骋对她的投怀送抱倒也不抗拒,便越发腻歪起来,差点整个人都挤了进去他怀里。
梁公子,你都整整二十七日不曾来看奴家了,可想死我了呀。日日想着公子睡的。你这次可说什么都要补偿我,你瞧,我想你想的都瘦了。
春花拉着梁骋的手揽在自己腰间:你摸摸看,可不是瘦了嚒。
梁骋哈哈大笑,吧唧一口亲在她粉嫩粉嫩的脸蛋上,显然挺高兴。
好好好,我必赏你这小贱种。两日后我再来,给你带个惊喜。
春花喜不自胜,盼星星盼月亮希望快点到那日,午夜梦回之时,她都做起了赎身成良民的美梦。
日子一晃而过,两日后梁公子果然又来了,还包下了整个紫来楼,说是要宴请朋友。
春花也无所谓他招待谁,反正自个儿该得的不要少就好。
那日夜里果然呼朋唤友的来了好多达官显贵,梁公子坐在最中心的桌,春花就在他边上伺候。
一时间都有些飘飘然,似乎自己也是个人物,而不是一个小ji女。
梁公子赏她酒喝,她喝的急了呛着了,梁骋还大发善心给她揉背。
笑着点她额头,问她是不是馋猫投胎。
春花不知是酒意上头了还是什么原因,竟有股莫名的情愫在作怪。她再三在心里劝诫自己冷静,可那个天平却无法自拔地靠向了梁骋。
这个人,这个人。若是愿意待她温柔些,把她捧在掌心里眷顾些,她也是可以为他豁出命去的呀。
到了后面,夜已深。ji女们各自揽着自己的恩客上了楼。春花也说不出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杯,只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紧紧拉着梁骋的衣袖,似乎现在只有他可以依靠。
梁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女人害羞地低下了头。她也不是傻子,她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了梁骋的脖子。
进了房间,里面没点蜡烛,一片漆黑。春花透过月色看着梁骋冷冽的面容。这人怎的好像未曾喝酒一样。清醒克制,冷静从容。
公子她娇娇柔柔地唤出声。
哎,乖宝贝儿,我在这。突然,黑暗里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春花惊的酒醒了大半。
夜色里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人正在靠近,梁骋随意地把春花丢给了他。
在放开手之前,他在女人耳边轻轻说:怎么样,喜欢这个惊喜吗?
春花已经呆了。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