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庸庸,行色匆匆。
春花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紫来楼的后花园此刻仿若变成了迷宫,看不见出路,只感觉天地都融为了一色。
而她只是这天地间一抹即将消亡的游魂。
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烈,她连站都站不直,倚着墙小口小口喘着气。
骨头都像被酥透了。
她夹着双腿,暗自想压抑那股冲动。
好好难受
她一个人嘤嘤宁宁,手指越过衣衫,探进了内里,没有章法地抚摸了起来。
痒意有了几分缓解,却治标不治本,小xue深处还是一股股的猛浪翻涌。春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不知身边已有一人站着,不知站了多久。
那人逆光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狼狈的女子自渎,那嘴嫩嫩的,正在喘息yIn叫,散开的衣衫里漏出的娇ru也嫩嫩的,颤颤巍巍地立起头,摇晃的眼发晕。
这女人仿佛牛ru做的,看起来就很香软可口。
乱花渐欲迷人眼。
你是何人?为何在我院中。那人突然发声,春花惊的三魂飞了七魄。
手指一不小心往里头进了几许,春花一声浪叫,人也几乎靠不住,要倒了下去。
下身yIn水泛滥,眼前那人目光灼灼,一时之间竟不知先料理哪儿,春花茫茫然地抬眼看向了来人,一副少不经事的无知模样。
嘴角挂着丝丝口ye,在月下尤其显的yIn靡,看的男人喉头一紧。
你被人下药了么?见春花还呆愣着不曾回答,又柔柔地唤了一声姑娘。
声音是年轻的男人声线,见着那人的身影高大的像个门神,手长脚长,原以为会是个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岂料讲话竟是如此彬彬有礼。
他还俯下身来,细细擦去春花嘴角的口涎。一举一动无不温柔体贴,好像那慈眉善目的教书先生。
春花香汗淋漓,迷蒙着双眼看不清来人的容颜,只看到一袭白衣和一双绣着金丝边的骑云履。
若是身旁没男人的时候,春花还尚可保持一分清明,可如今听着这年轻男人的声音,早已是魂魄离体,不知今夕何夕了。
猛地就站起身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那人没有准备,差点被扑倒在地。
给我。公子给我。她和个小狗一样,在他怀里乱嗅。
是好闻的白檀气息。春花哼哼唧唧得更起劲了。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也不敢唐突。
那人依旧是好声哄着,轻轻拍了拍春花的背。
求公子救救我。官人,好官人,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春花见那人是个再和缓不过的好性子,不由地顺竿子往上爬,字里行间都撒上了娇。
世人都爱这么说,春日里漫山遍野春花烂漫,可咱们这小春花实际上一点也不天真烂漫,坏心思她是没有的,可小九九倒也不少。
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都还盘算了一笔账。
既然自己命贱,出生在了这红尘之地,凡事都由不得自己,身子不过是一副皮囊,总有一天会脏,她也不做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春秋大梦了,也不曾幻想过谁家会把她这糟践身躯娶回去当娘子,既然左右是个沦落风尘,还不如攀个年轻有钱的公子哥,也好少受些蹉跎。
原先一直舔着梁骋也是这原因,谁料那人喜怒无常,发狠起来也是尤为折磨人。
如果将来的前程无法预料,起码初夜可以给一个还过得去的人倒也是运气了,若是那人是个有良心的,念在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愿意疼惜几分,那后半生总也有个盼头。
现如今眼前这人,虽月色朦胧,不曾看见面容,可好歹是个年轻力壮的,想必家境也不会差,春花识得他脚上那鞋子,是珍宝斋的手艺,将她剥骨拆皮,按斤两卖也买不起。
想到此处,她腰一软,落进了那人的胸膛。
公子的rou棒给奴解解馋吧。奴家那处早已水汪汪了。
男子揽着春花的手僵硬了一下,显然他没想到这清纯可人的外表居然可以如此直白的sao浪。
转瞬他又低声笑了起来:且让我来看看,这贪吃的嘴儿可有如此灵光。
那人朝着春花的耳朵吹气,春花娇滴滴哎呦一声,险些倒在地上。腿间早已泛滥成灾,她几乎手脚并用地攀上了男子的身躯。
两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上了床,春花扒着那人的衣裳,却不得其法,急的她都要跳起来了。
那人却手上功夫灵活,没几下就把春花脱了个Jing光。
男子贴上春花的双唇,细细密密,春花其实心里有一丝小遗憾,她对初夜确实是没有任何幻想,她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玩具一个商品,她的初夜只是富贵人家眼中的一个筹码,雏儿价高,非雏则价贱。
可是关于初吻倒是有想过能在花前月下送出,总有几分少女情意可追忆。
却不料如今这般轻飘飘地就被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