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一只手都握不下,唯有双手其下才勉强握住一圈,那物在她的套弄下,越来越大,叫嚣着勃发着,一柱擎天。
房间里此时很安静,静的只有咚咚的心跳声。
那人一边拨弄着春花的ru头,一边慢条斯理地问:你叫什么名?
春花。她乖乖答道。
那人微微沉yin:是这楼里的姑娘吗?
是的。
春花暗自觉得这问题愚蠢,难不成还能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吗?如若不然,又怎会三言两语便和你在这床上缠绵。
男子沉默不语,就在这春花以为对话已经结束的时候,他突然说:你可以叫我颂祁,是我小字。
春花点点头,又蓦然反应过来屋内漆黑一片,他看不见,便又回了个好。
通过简单的相处和交谈,春花觉的出这人脾气还不错,不会是个很难相予的主儿,就越发小心伺候了起来,若是可以委身于他,比在梁公子那不知可以少吃多少苦头。
所以即便她过了没多久就开始觉得手酸,也没有明言。
其实说白了,撒娇发嗲也是要感情基础的,不然就全凭贵客们的心情拿捏。若是心情好,那便是娇俏可爱,如若是赶上了不痛快的时候,那便是不识好歹。
春花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是用力摇晃着tun部,装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翘tun,示意她躺下来。
让我摸摸。
他一伸手便直奔目的地,用掌心在Yin户上轻轻地揉着,仿佛在滚面团似的。感觉到她的Yin户发涨,喘息微微,同时两条腿也挟紧着,裹着他的手。
一声轻笑。
男人用手指插入xue里,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着,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Yin核。
春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呻yin着胡言乱语。
颂祁听着那叫床声,也感到血脉贲张,掰开了女人的双腿,就凑近了去看。
白玉无瑕的皮肤上挂满了亮晶晶的Yinye,突起的Yin蒂,如一颗小巧Jing致的珍珠,馒头xue又嫩又滑,没有一丝毛发。
是很漂亮干净的少女Yin部。
潺潺的yInye不断渗出,使整个saoxue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形成一种极端yIn靡的景象。
男人喉头一紧,不知怎么的,竟然口干舌燥,想喝点什么解解渴。
想必眼前那一汪水盈盈的妙处就是不二选择。
他用手勾了一点,放在嘴里品尝:甜的。
语毕,他埋首亲吻了上去。春花却是惊到了,霎时间想往后退,可被箍住了细腰动弹不得,几番挣扎之下,反而被男人架起,将小xue更凑了上去。
她这心里又羞涩又诧异,还有几分按耐不住的窃喜。自己不过是一个低贱不堪的小ji女,这人竟愿意用唇舌服侍她。
可是想归想,对外则是一点也不能表露,以免被人笑痴心妄想。
颂祁把春花的双腿稍微张大了些,彻底地亲上了她的私处,外处舔弄完了,又拨开了内里害羞的Yin唇,舌尖挤进了Yin道口,趁机舔着xue内的蜜汁,边吞咽边含糊地问:舒服吗?
春花浪叫着扭动着腰,嗯嗯呀呀的已然给不了他答案。
颂祁又低头抵住Yin道口,用舌头模拟Yinjing抽插的样子进进出出。
两个人都放浪形骸,似乎已褪去了人的外皮,变成了遵循本能的野兽。
随着春花身体的一阵痉挛,她伸手抓住了颂祁的衣领子,仰着脖子yIn言浪语,显然是已泄了身子。
少女的yIn水甜而不腻,颂祁依依不舍地又吸了好几口。
你是甜甜的,很爱吃糖吗?他调笑道。
春花已经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回忆着之前自己在紫来楼里耳濡目染的勾人本事,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看着他媚笑道:哥哥,快干我吧,我要哥哥的大鸡吧,狠狠捅奴家的小sao逼,把我捅坏。我等不及啦。
颂祁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把又硬又热的阳具抵在春花下体摩擦,巨大的gui头部份受Yinrou摩挲之后,兴奋得更加肿胀,他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我进去了。
春花心下忐忑,这一刻终是来了,心脏开始狂跳,砰砰地快要从嘴里跳出来,小腿也开始紧绷。
关于女人初夜的痛,春花也略有耳闻,自己也是做好了心理建设的,但是在他进来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大叫出声。
身体仿佛被钝刀撕裂了一般,整个人都在发抖,巨大的痛楚令她一瞬间就泪如雨下。
拱起了背就像一只烧熟的虾子。
颂祁也不好受,他没想到这人竟是第一次,自己才不过进了个gui头,她却已经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疼的连脚背都绷直来。
他不喜欢处子便是这原因。即便逢场作戏,也得哄着劝着,总归是麻烦些。
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唯有温柔地抚摸春花的脊梁骨,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