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转。”齐锋鸣伸手去阻拦身后那只在不断拨动自己xue口珍珠的手,本来xuerou是按照自己的翕动节奏在研磨的,虽然也很yIn痒,但是起码可以让吮吸的saorou在吞吐中得到一点缓解。现在被外力强行拨动珠子,超出了承受能力的转速下,珍珠碾开了xuerou上那些平时隐藏的缝隙,但是圆润的珠体又无法给被拨出来的saorou足够的刺激,帝宵只看到自己手指间的一朵rou花被自己拨动得完全展开,即使疯狂张合也没法让花瓣收回去。被动碾开了承受研磨,yIn水已经不再chao喷,而是和溪流一样源源不断从花心里冒出来。
“不要,这个也走不了了。”趴到帝宵腿上,屁股被顶在皇帝膝盖上敞露的齐锋抿不断呻yin,不断被打开的手抓住了某个缝隙拦下在自己tunrou中间肆虐的手指。被拨动到全身燥热的他把头示弱地拱到帝宵手臂上,“皇上,你再拨,那天就只能不穿了。”
“反正也没人知道,不穿也不是不行。”帝宵打了他屁股几下,tunrou抖动带动着xuerou也震荡了起来。嘴上说着不穿,他还是伸手帮助人翻了个面,把腰上的扣子解开,脱下了这条裤子。
把落选的几架子亵裤推开后,宫人们又拿上来几件东西堆满了案几,齐锋鸣看过去,就发现这批送上来的东西都没什么yIn具的气息,一盆子面粉一样的东西,旁边也像是要做面食一样,放着擀面杖、筛子、筷子,甚至还有雕了花的木头模具。
“这是什么?”这套东西出现在厨房很正常,但是放在这里就透露着古怪。
“你那几本书是背完就忘么?”帝宵抱着他坐到案几旁边,“依据传统,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当天,新帝新后都要对民生之事有所表示。民以食为天,皇帝是亲耕农田以示重视民生,皇后的话,惯例就是分发食物。”
“可你也没真的去种田啊。嘶~”他今天一早就被戴上了ru夹,Jing巧细腻的金丝弹簧看着只是炫耀工艺的赏玩物件,实际上夹上后力道大得很,把他nai孔给夹得无法出入,时间一久整个nai头周围都失去了知觉。现在被扯着拉松了一会,迅速回流的血ye让他呻yin起来。
“那朕也挥了锄头,就算是做样子,做的那几下也是要自己来的。”帝宵看着那颗被夹扁后迅速肿回来的ru头,比早上上夹的时候更加红肿,看起来吹弹可破。他没有再把扯松的夹子放回这可怜的地方,而是拿来一口碗,在齐锋鸣骤然加大的尖叫里确保它对准了碗底后,手指用力一勾,有着细密排齿的夹子在ru头上拖出一圈平行排列的红痕。
“。。。”齐锋鸣张大了嘴,他确信自己在尖叫,但是实际上他的嗓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超出阈值的疼痛让求救信号直接失声。在无声的尖叫里,他的ru房随着夹子的突然离开被多扯出去一寸长,然后ru尖承受了另外的一寸拉扯,被勾到极致后弹了回来,上下弹动的ru房摇曳了几下后,紧闭的ru孔中间迅速出现了不断变大的白点,接着这些白点汇集成河,ru汁甩动到帝宵接在外面的碗里。
“嗬~呼~嗬~”齐锋鸣倒在帝宵另一只手臂上,极端的痛感和受伤的ru头让他只能尽全力去消化痛感,并且尽快催眠自己这是某一种快感。实在太疼了,受伤的ru头让ru汁的通过也会刺激到ru孔附近的表皮,每当他调动着下体的敏感处收缩的节奏过来配合的时候,已经适应痛感的ru尖就会被下一股nai水的漏出刺激出被蜇一样的尖锐感觉,重新唤起痛感,他努力了好几次还陷在这个轮回里,躺在帝宵手上喘气。
“嗬~啊啊啊啊!别,啊啊!挤啊,啊哼~”逐渐平复的呼吸声里加上了惨叫,帝宵看着他甩动频率变低的ru房,把碗放到了案几上,空出来的手直接包拢住他的ru房底部,接着用力像中间握紧。只见原本是一股一股出现的nai水直接被挤成了一束,连续滋到碗里,甚至激烈到在nai水中打出了一圈泡沫来。
“嗯哼~放开啊啊啊啊!”被不断握着ru房的齐锋鸣不停往后面缩。他的ru房除了不断漏nai,实际上大小并不大,nai囊的储存量有限,挤到后来出nai量越来越少,痛感却越来越强烈。他只能不停往帝宵怀里躲进去,这是唯一不会惹怒帝王的躲避方法。
“怎么这点就没了,这可不够和一盆面的。”帝宵感觉到手里捏着的ru房不再有充满ru汁的充盈感后停了下来。他看了看那盆堆出一个小尖的面粉,把怀里的人唬出一个激灵。
“还,还有一个。”齐锋鸣被吓得给他出主意。
另一边还戴着夹子的ru房现在更加鼓胀了,而且在刚才的粗暴对待下,齐锋鸣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这没有受到折磨的一边居然很期待轮到自己,明明麻木的ru尖甚至出现了发热发痒的感觉,一边被另一半的遭遇吓到发抖,另一边又自己也想要。
夹子的尾巴链被扯动,以为会和刚才一样直接拉走的齐锋鸣闭紧了眼睛。
等来的是锯齿干脆利落离开rou的信号,然后指腹的触感从ru尖传来,ru房底部被握住的力道也比刚才轻柔许多。“嗯~啊哈~”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感受,这次的挤nai更像是按摩,四指托住了他的ru房往上顶,把隐藏在肌肤下面的nai囊都一并挤压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