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天,晨光熹微。
室内的灯火燃得好像正午,在明亮的光芒下人和物都被照得耀眼起来。帝宵伸开了手让宫人伺候更衣,看着对面的人洗漱上妆。
两人的礼服都是男装,不过为了显示上下有别,齐锋鸣的妆容要更加秀气一些,他本身长得其实很有棱角,这几天一瘦,就更显高鼻深目,妆师不得不花了更多时间把他装扮得更柔和又不至于妖艳。
时间这么一拖,等他终于戴好了头冠的时候,另一边帝宵已经全部穿戴完毕,顶着那道炙热的目光,齐锋鸣放弃了躲到屏风后面更衣的想法,扶着桌子在宫人搀扶下站起来,昨晚又是一场激烈的性事,他早上洗漱完后就一直觉得腿软。
两条合不拢的腿打着摆子,刚刚被布巾擦拭完毕的腿间现在又是一片泥泞,被他坐过的凳子上有一片润shi的yIn痕。
“嘶~”两边的宫人搀扶好他,另一个人直接拿了一块帕子,也不用再额外扒开他的腿,手一伸就直接贴到他的xuerou上,绞毛巾一样在上面绞了一下,“啊嗬~”齐锋鸣身体往前倾过去,做出想要逃开的动作,好在那只手的目的只是暂时擦干他的xuerou,毛巾只在xue上停留了一会就带着慢慢一包yInye离开。他弓着身体呻yin了几下,才慢慢直起背来,如果那条毛巾继续在他xue上绞的话,现在肯定又喷了一地了。
接着无力的腿被人抬起一条,那条昨天选中的珍珠链裤一直泡在热烫的水里,碰到脚踝的时候把他烫了一下。帝宵眯起眼睛,从那瞬间绷紧的脚趾开始,一路往上视jian过整个人体,原来tun面和身体上那些伤口留下的血痂都已经脱落,被宫廷秘药去掉了留下的伤痕,加上被Jing心喂养了这么几个月多少长回来点rou,帝宵看着对面的身体就想起肤如凝脂四个字。
原本滚烫的珍珠离开了热水后就开始迅速降温,一路烫着腿上去,齐锋鸣就感觉到那温度在变凉,但是往上的肌肤也越来越嫩了,那串雪白的珠子嵌入腿间的时候,最脆弱的xue口和马眼都出现了rou眼可见的蠕动张合,一看就知道还是被烫到了,周围的肌肤被热气熏得一片红晕。
帝宵还在欣赏,穿好了这特殊亵裤的齐锋鸣就被华丽厚重的礼服所覆盖,那具玉脂一样的身体隐藏到面料下面,只剩下头手还露在外面。
“吉时快到了,先过去吧。”已经打算好晚上怎么扒掉这衣服,帝宵过去牵起他的手,乘坐着车辇往封典祭坛而去。
至于那串珠链其实是在沸腾的春药中煮了一夜的事情,被他选择性忽略掉,目送着即将正式成为他的皇后的人上车后,他也进了自己的座驾里。
一路上倒是平稳,自己单独坐了一辆车的齐锋鸣抓着座椅稳定好自己,这裤子好像趁晚上又被改了一下,穿起来比昨天试戴的时候要紧很多,深深嵌入他的tun缝中间,光是坐着就很卡顿生涩。
这样不行,等会肯定会出糗。齐锋鸣偷偷撩起车帘看了看,这种仪仗出行更多是为了展示威仪,速度其实比走路快不了多少,算了一下时间,他放下帘子偷偷掀起自己的下袍,刚才腿间的yInye被擦干了,又马上遇到热烫的珍珠烫在xue口上,身体里的分泌速度一时跟不上,没有了润滑,光滑的珍珠也让xue口卡得生痛,一点不像昨天那种吮吸研磨的样子。得让自己shi起来。齐锋鸣抬起两条腿放到身边,看着那口顶着颗大珍珠的xuerou,把两根手指升到口腔里模拟着帝宵平时的样子进出,接着把shi润的手指放到xue口上,指腹把口水一点点抹到那圈因为干燥而生疼的xue口上,涂满了整圈露在外面的xuerou后,他捏起那颗珍珠,把它的外面也涂满了涎ye,然后转了一下。
“啊呃!”一声呻yin在马车里面响起,就算珍珠外面有了润滑,但是xue口肠rou依然是干涩的,强行转动带来的拉扯让他腑脏都一阵发麻,齐锋鸣瞬间仰倒在座位上私处朝天,手指捏着那颗珍珠发抖。
半晌过后,在珍珠和xuerou的缝隙之间卡进去的手指感受到了身体里姗姗来迟的一股ye体,把它导出到xue口外面,转动着那颗珍珠直到它不再卡顿后,齐锋鸣才坐起来,缓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等待着到达目的地。
古朴的青铜钟声响起,黄钟大吕自带一股威严的味道,伴随着礼官缓慢唱出的词,在场观礼的人一律行礼祝颂,脸上皆是严肃的表情。
台子上帝宵正坐着,看着要接受封后的人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汉白玉的台阶一共九十九步,每块之间都有半丈来宽,走上来其实是个体力活。而他比其它人更清楚,齐锋鸣那严实的礼服下面,是一条yIn靡的珍珠亵裤卡在tunrou中间,让他在这场典礼上表演着走绳的戏码。
已经开始吮吸那颗珍珠的xuerou在身下蠕动,前方的马眼也终于释放出润滑的ye体,齐锋鸣在台阶上一步一顿,观礼的人只会以为他行步严谨,但是其实这只是因为他需要适时的停顿让身下的研磨暂停一下,防止因为磨xue太过而在这台阶上高chao。
“嗯~”抿紧的嘴里发出很轻微的呻yin,他的前后甬道全部被改造成容易连续高chao的样子,帝宵也一直在调教中引导他顺从于欲望,现在他的身体根本适应不了这种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