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丽姬的尸体时,她就知道是真的了,她依旧美丽,温柔的面容十分平静,没有因疼痛而扭曲、因死亡而感到恐惧,月月不明白她为什么就这么死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君怡安慰月月,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睡一觉吧。”
君怡前脚刚走,严御青就来了。
“你有病啊你!”
夜晚,月月觉得屋子沉闷,拒绝了君怡的陪伴,端起脏纱布去河边清洗,被一条腿绊倒在地。
正当她想问问你用不用上药的时候,严御青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以后离君怡远点。”
君怡看见月月也是一愣,“你怎么来了,还不在屋里休息。”
“就为了一个女人!”夏侯携被打得鼻青脸肿,他和严御青打小就一起长大,是过过命的好兄弟,可他居然和贺兰锋一样,为了那个女人打自己,夏侯携气死了。
严御青一下子站起来,“你知道什么,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月月呲牙咧嘴地抬头看去,当场如同石化般愣在原地,那个倚在大树根下喝酒的醉汉正
月月筷子,看着月月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她明明已经脱离苦海了,虽然她这一个月因为心理障碍没有去看望她,但是她让闻人越问过她对未来的想法,她总是回还没想明白。闻人越单独给她辟了一个帐篷,并没有轻薄她。
那天晚上,月月睡得脑仁疼了,才起来,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好了,去伤兵营巡视一圈,却看见君怡的脸肿了起来,显然是被人打的,走路也变得一瘸一拐的。
“怎么会这么说?”君怡愕然,月月便将那日宴会的事说了,说着说着竟然睡着了。
这下,君怡是彻底和他闹掰了,和他在营帐里互殴,并且警告了他,再有下次,君怡一定会让他好看。
闻人越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查清是夏侯携搞的鬼,他心里十分生气, 林月月是他看中的女人,必须从头到尾都是干干净净的。但他一向冷静,为了区区一个林月月犯不上直接与夏侯携冲突,于是便将此事告诉了严御青。
“是,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兄弟,我揍死你。以后遇见林月月,你给我绕着走。”留下这么句话,他扭头就走。
“你有病啊!你给我走!”
月月摸了摸药枕,里面加了一层棉花并不扎手,这几天月月为了桃香和禾禾的事情一直没去伤兵营,都是君怡一个人忙前忙后,他哪有闲着的时间呢?月月感动地落泪,忍不住抱着君怡痛哭了一场。
月月觉得丽姬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人,可也实在没有别的理由。
君怡听完后,面容已渐渐扭曲起来,那日来找月月的士兵他认识,他曾在爱人夏侯携的帐下见过那人。他以为只是将军随便差遣的人,就没多想,没想到夏侯携竟然这样用心险恶,让月月去那样的宴会上,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他闭上了眼睛,不敢多想。
月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疑心是一场噩梦,其实桃香禾禾和丽姬都没有死,只不过自己身处噩梦醒不过来罢了。
“师兄!你的脸怎么了?”月月着急问道,君怡笑了笑:“不小心摔的。”月月还想再问,君怡拜了拜手说没事,月月只好停嘴,以为他和自己的情人吵架了所以不愿多说。
月月极力忍耐,心平气和道,“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想了想,两个男人的事,说了她也不会信,就道:“反正你不用管,听我的就是!”
她很疑惑地问闻人越,闻人越温柔地回道,也许她虽然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却实在不堪忍受世人的目光就是了。
晚上,林月月回到营帐,见到严御青,愣了一下,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严御青脸上也挂了彩。
严御青还能忍吗?他和夏侯携武力值不对等,几乎是单方面殴打,他打夏侯携。
月月躺在床上,闭了眼,“师兄,我平时可得罪过什么人吗?”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再次不欢而散。
他是和夏侯携因为月月的事情吵了起来,夏侯携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见月月和君怡走的近,他嫉妒。
直到有一天,丽姬死了。
月月吃完面,胃里暖洋洋的带着心里也变得暖了起来。
月月很伤心,却哭不出来,薛厉派人给丽姬打了个棺材,好生安葬了,算是全了丽姬跟他一场的情意。
后来闻人越和月月说什么都没查到,月月有些失望,也开始谨言慎行小心行事。君怡因为分手的原因也有些魂不守舍,二人竟谁也没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她用薛厉送她的匕首插进自己的心脏。
君怡收拾了东西,将月月带到床边,月月才发现自己枕头换了,君怡在一旁道:“我昨天晚上闲着无事,给你缝了个药枕,这几天变故太多,希望这个药枕能让你睡得好些。”
月月甚至打算分一半银子给她,方便她以后过活,可她就这么死了,让月月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