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阳很富有,这点从秦府的装潢陈设可以看出。譬如他将才提到的“池”,其中便大有径庭。
汤池名叫“漾碧池”,露天而设,只在四周张设了一道凤纹彩棉帷帐,算作遮挡。
池用瑜石为质,以碔砆镂成,奇花繁叶杂砌其间。池水清澈纯净,中置温玉狻猊、白晶鹿与红石马等物,固定在池底,矗立于水中,可供顽乐休憩。
围绕着汤池栽种了一些分布均匀的常青树,枝干挺拔粗壮,与叮咚石泉相得益彰。在每两棵之间,顺着树干纹理架起一顶顶轻盈的纱帐,柔风徐徐,纱波微漾。
树下所张撑的大帐以彩棉为外帐,白绢为衬里,形成“复帐”,冬日隔寒保暖,夏日隔热制凉,实为休息、宴饮的好去处。
而在正南方向有一稍高的石台,所栽两棵树木最为高大茂盛,树冠有如青翠华盖,其间所架纱帐乃时兴的“斗帐”,顶如一只倒覆的斗,中心立有一朵金莲花的顶饰,四角饰有镀金龙头,从龙口中垂下流苏垂饰,不难看出此为主人的专帐。
正南复帐之内,金莲花之下,沿帐四檐吊挂着十二只彩纹小香囊,四角放置纯金镂花香炉,其余纱帐则均只挂了四只香囊,置了纯银香炉。
置于其中,不多时,便会馥氛弥漫,沾体生馨。
黄榛榛现在就顿感一阵恍惚,仿若以为自己来到了仙境,只是还没等环顾完整个环境,就被人一脚踹进了汤池。
扑腾间,依稀听到秦朝阳冷淡的声音:“滚进去洗洗sao味。”
冷冰冰的一句话像一盆水,瞬间泼醒了黄榛榛,至此后知后觉的恼怒起来。
“秦朝阳,你不要太过分了!”
秦朝阳闻言,嘴角微微翘起一点弧度,没有恶毒的语言,没有凶狠的语气,他不过轻描淡写地说:“府规一,切忌直呼主人名讳。”
黄榛榛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往岸上一点一点挪动,一时水波荡漾,哗哗作响。
秦朝阳并未显露情绪,朝向某处略微抬了抬左手,不多时,从暗处走出两名身着粗布短衣的壮丁。
“少爷。”两人低头抱拳。
秦朝阳示意他们看向黄榛榛:“接下来赵嬷嬷会清洗她,你们在一旁观摩,待钟鸣声响起,便可开始。”
“是。”
秦朝阳即摇着扇子,朝着正南方向的斗账去了。
再说黄榛榛这边,刚爬上岸,便被赵嬷嬷一把按住,剥了shi衣裳,两壮丁会意,也一同上前来,一左一右把黄榛榛按在地上,隔着唯二余下的肚兜亵裤狠狠揉了几下nai子Yin蒂,便一抹溜儿扯了个干净。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黄榛榛没忍住唔嗯了两声,马上又咬紧下唇,不作一响。
赵嬷嬷开始拿木瓢舀水往黄榛榛身上泼,待泼得她毛发透shi了,便开始涂抹皂角和香澡豆,复又舀水泼去身上的澡沫子,登时一股馥郁的皂香溢出,芬香扑鼻。
赵嬷嬷仍旧不发一言,命两壮丁掰开黄榛榛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腿心隐秘的红rou粉xue。她拿起一旁备好的毛刷,就往rouxue里捅。
黄榛榛吓坏了,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两人按的动弹不得,只能直直的看着毛刷插入xue中。
“不,你做什么,求你了,把它拿出去!”
这次赵嬷嬷倒是耐心了一回,也没发气,只一边娴熟的转动着毛刷往里捅,直到剩一小节儿柄在外头,一边道:“这上粗下细的刷子乃以马鬃毛制成,软中带硬,用于清洗Yinxue,不过府中通常用它给夫人这样的女人开xue,现在估摸已经捅开了宫口,插进肚子里去了,只消用这刷子转那么几回,不待多久,保管你泄干净身子。”话头中似乎带了那么点恶意,叫人听不真切,难以分辨。
“瞧,夫人开始抽搐了。”赵嬷嬷对两名壮丁说。
两壮丁一个叫秦二,一个叫秦五,闻言连忙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地上仰倒着的赤条条的女人,本是尊贵的一府之母,嫁入夫家的新娘子,此刻却如同低贱ji女一般,被两个粗鄙的下人看尽春光。
果然,敏感的层层内壁被长长短短的硬毛轻扫重刮,早已泛滥成灾,一阵一阵难忍的瘙痒和快意把黄榛榛送上了顶峰,她激烈的弓起身子,下腹抽绞起来,小xue含着短柄剧烈收缩,棕色的毛刷与xue口贴合处已经被捣出些许白沫子出来,伴随着她短暂软绵的yin叫声,一股清亮ye体从小rou孔中溢出,流延至地面。
甜腻yIn糜的气息瞬间覆盖了之前的皂香气。
黄榛榛chao红着脸,小口小口喘气,一面处于高chao余韵中舒爽异常,一面为自己再一次失态而感到羞愧。
赵嬷嬷一摆手,秦二秦五随即松开黄榛榛,任由她软烂成一滩泥仰在地上。
一旁玉芙见状,忙翻转裙摆,朝向正南方走去了。
不多时,忽而听得四方钟鼓声鸣响,赵嬷嬷抽出毛刷,拎着洗浴物件儿退下了,场中只剩下两名蠢蠢欲动的男壮丁。
黄榛榛尚在喘息,就又被其中一人踹进了浴池。
“咳咳,咳咳咳